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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唉?”這可把那敏兒問住了。“不用費事了。不如這樣,我們殉情吧。”蕭孝禮將一直藏在身后的手移到身前,他手上赫然出現,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啊……”那敏兒的尖叫被她自己壓了下去,她的直覺告訴她,現在不能刺激蕭孝禮。也不知道蕭孝禮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回來之后就變成這樣。“你說殉情?”那敏兒小心的詢問。蕭孝禮的那把匕首橫在兩人中間,一點一點的逼近那敏兒白嫩的脖子。那敏兒被逼到了房間的角落,已經退無可退,她的眼中露出了恐懼。“哈哈!真有趣的表情。”蕭孝禮的笑容帶著異樣的天真,將刀背貼在了那敏兒的脖子上,看著那敏兒因此而顫抖的嬌軀,他的笑容更深了。“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別那么害怕,我不會殺你的,剛剛開玩笑,開玩笑而已。殺了你,蕭孝禮會傷心的。”蕭孝禮猛地退開身體,一邊大笑一邊說。“……”什么?他剛才說誰會傷心?那敏兒驚魂未定,正疑惑間就被蕭孝禮推出了衛生間。蕭孝禮把那敏兒推出衛生間后,把刀放在洗手臺上,洗了一把臉,一邊擦臉一邊照鏡子。如果有人看見此時的蕭孝禮,一定會奇怪,他在干什么?他盯著鏡子,嘴唇一直在動,似乎在自言自語些什么。“懦夫,你躲在那里就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辦。”“你想干什么?我不允許你傷害敏兒。”“嘿!其實你是最想傷害她的一個吧,帶著她一起死,應該是你一直的愿望了吧。”“胡說!我沒有想過!”“那好,我不傷害她可以了吧,但是,我幫你去殺一個人吧。那人你其實一直都想殺掉。”“……,沒有,我不想殺他。”“瞧,不用我說,你都知道我在說誰,還說不想。”“……,不是,我……”“所以說,你是懦夫。我來幫你辦就好了。交給我,反正其實殺人很爽的,你不知道那種滋味,我可是知道的。”“什么?你說什么?你怎么會知道,你殺過人?誰?什么時候?什么時候?我……,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蕭孝禮冷笑一聲,鏡子外面的他,嘲諷般的看著鏡子里面的他。那敏兒在門外來回踱步,她一直在想剛剛蕭孝禮的話,一個人什么時候會拿名字稱呼自己?他認為自己不是蕭孝禮?蕭孝禮走出衛生間,那敏兒攔住他的去路,毫不畏懼那把匕首,堅定的問:“你是誰?”“你好奇怪。你這女人是受虐狂嗎?蕭孝禮那樣對你,你都不走。”蕭孝禮將匕首收了起來,別在后腰。聽到對方又說了奇怪的話,那敏兒不死心的繼續追問:“你到底是誰?蕭孝禮在哪?”“我?我就是蕭孝禮啊。我是他最深沉的欲望。我有著他全部的記憶,而他只記得自己想記住的。你覺得我們兩個誰是蕭孝禮?他只是占著那個名字的人偶,雖然沒人在意那個名字。”蕭孝禮一邊說,一邊不緊不慢的找到一件連帽衫,穿好后,戴上帽子,把臉隱藏在陰影里。“你要去干嘛?拿著匕首要去哪兒?”那敏兒知道自己有心無力,但她仍舊不死心的追問。“嗯,雖然我說過不會傷害你,但也不能讓你壞了我的事。”說罷,抬手朝著那敏兒后頸砍了一個手刀。那敏兒立馬昏厥,倒在了玄關。☆、襲擊今天是周六,又正好是冬至的生日,谷雨和冬至兩人相約去看電影,場次是人最多的晚場。“就說看動作片,沒事看什么藝術片,看得我都快睡著了。”出了電影院,谷雨一邊打哈欠,一邊伸懶腰。又臭又長的劇情片,讓他完全無法投入,只感覺到椅子不夠舒適。“上個星期依著你,這個星期聽我的,不是說好了嗎?”冬至對谷雨的抱怨不以為意,快步來到了賣冰激凌的窗口。彥冬至其實很喜歡甜食,但他似乎不太好意思吃。谷雨在住院的時候就發現,冬至總是看著別的護士吃的蛋糕眼饞。今天是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約會,他就不用裝了。“我就不必了,你給自己買個大的吧。”見冬至那高興的樣子,谷雨有時候真的感覺不到那快十歲的年齡差。“這大冷的天,你吃冰激凌就不會覺得冷嗎?”“冰激凌就是冬天才好吃。這你就不懂了!”冬至買了個大大的草莓冰激凌,一邊吃一邊看表:“現在才十點不到,你要是不高興,再看一個夜場也行,反正我明天也休息,估計辭職也快批下來了。”兩人站在影院的電子告示板下面,抬頭尋找著下一個目標。沒有太合心意的電影,谷雨撇了撇嘴,轉過頭突然問:“我之前就想問了,你為什么要辭職?不是干的好好的嗎?”為了好好說,兩人找了個臺階坐了下來。“嗯。之前,我遇到了一直在美國照顧我的那些,嗯……,朋友。”彥冬至小心的措辭。“然后呢?”谷雨也貼心的不去追究這些。“就是,他們在這邊開了一家私立醫院,要我幫忙去撐門面。而且,你不是總在抱怨我太忙了,都沒時間約會了。到私立醫院,工作沒那么忙了。”“哦。私立醫院啊。我怎么覺得,私立醫院不是婦產科就是男科,你是管那個?”谷雨半開玩笑的說。彥冬至見谷雨問的不懷好意,毫不示弱的回到,“男科。”“唉?”這回換做谷雨著急了。噗!見谷雨急的蹦起來老高,彥冬至有些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聲,冰激凌弄得滿嘴都是。“真臟!”谷雨見對方笑了,知道是在開玩笑,一邊好像在嫌惡的抱怨,一邊拿出手帕,給彥冬至擦嘴。“唉?別……,萬一被人看見……”彥冬至臉一紅。“誰看?你瞧瞧,正吻得熱火朝天的誰會看你。”谷雨用下頜示意彥冬至左右看看。谷雨依言,左右看了看,果然四周的情侶們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而這里也沒有形單影只的人,畢竟單身狗也沒勇氣在周六夜場時間到電影院來找虐。這些情侶都旁若無人的接吻,讓彥冬至的臉更紅了。“怎么,你也想接吻了?”不知道谷雨什么時候已經坐到了他旁邊,手已經環住了他。“唉?不行,這里是外面。”彥冬至趕緊轉頭不敢看他。“沒事的,就說沒有人看的。”谷雨低沉的聲音就像是咒文。彥冬至無奈的嘆了口氣,把手里剩下的冰激凌扔到身邊的垃圾箱,拉著谷雨站起身,躲到了樹下的陰影里,開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