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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不能聊感情,感覺只要一提這個話題,彥冬至就會直接走了。翟悅開始聊起自己這十一年的經(jīng)歷。其中不乏英勇的,驚險的,搞笑的,凄慘的和無厘頭的。聊著聊著,隨著酒越喝越多,彥冬至的表情終于放松了下來,他有些醉意了。醉了以后,他不自覺的開始向翟悅訴苦,而他現(xiàn)在心里最苦的事就是關于谷雨的事。彥冬至將自己現(xiàn)在有個小男朋友的事情說了,然后說谷雨有個一直纏著他的女人,說那女人找偵探調(diào)查自己,然后還將自己曾經(jīng)的那些破事都揭發(fā)了,然后就抱怨道:“年齡小的和普通人就是不行!對吧。”在他跟翟悅說話的時候,彥冬至的手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響,他總是看一眼然后就無聲化,也不接也不掛斷。開始的時候翟悅以為是一些推銷電話,但當他聽到彥冬至抱怨現(xiàn)在的男朋友的時候,翟悅才知道一直被無視的電話,應該是那位帥哥男友打來的。這回電話又響了,彥冬至依舊按原來那么處理。“不接,沒問題嗎?應該是讓你喝這么多酒的人打來的吧。”“不接!不接!一會兒手機就沒電了。”“不想接就關機吧。”“……”當?shù)詯傄阉氖謾C關機時,彥冬至又把手機護在手里。“你的性格可真是別扭,不過我很喜歡。”翟悅突然的表白,給彥冬至嚇了一跳,圓睜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很意外嗎?我在追求你。以前你是我的學生,我什么都做不了。當我想做什么的時候,你又逃走了。不過現(xiàn)在開始應該還不晚吧。我們有著必須共擔的過去,所以選擇我吧。”翟悅本想耐心的接近彥冬至的,當他發(fā)現(xiàn)彥冬至的心里已經(jīng)住進了另一個人的時候,他的耐心就消失了。“老師,你喝醉了。”彥冬至自己才是真的喝醉了,說完這句話就醉倒在酒吧的吧臺上。“唉!”翟悅嘆了口氣,真是太毫無防備了吧。放下酒杯,他架著彥冬至來到了自己在酒店的房間。將彥冬至放在床上,他原本什么都沒打算做,但是那個一直很吵的手機又開始響了。翟悅心中猛然升起一陣不悅,他把電話接了起來。“喂?”翟悅用慵懶的聲音說。“唉?這個是……”聽到了別人的聲音,谷雨不自覺的把電話拿離耳邊,確認著屏幕上的號碼。“沒錯,這個就是小冬的手機。他睡著了,你哪位?”翟悅有些故意的明知故問。“睡著了?哦,給您添麻煩了,我現(xiàn)在就去接他,能告訴我地址嗎?”“他在我酒店的床上睡著,你為什么來接?哦,你是那個已經(jīng)分手的男友吧。他說我比你好多了,別像個怨婦似得,總是打電話過來。”翟悅說完就想結束這次通話。谷雨早就認出這個跟他對話的聲音屬于誰,但他沒有說破,也沒有激動的失去理智,他見對方要掛斷,于是馬上說:“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如果我贏了,就把他還給我。”翟悅在電話這邊,皺著眉頭聽著這有點莫名其妙的提議。他怎么也想不到彥冬至口中的小男友是那個跟自己有著一面之緣的窮小子。翟悅本應該覺得可疑,但他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讓他疏忽大意了。大概是自認比對方大了一倫還要多吧。“說吧,怎么賭?”“如果我一個小時之內(nèi)來到你的房間門口,請把他還給我。君子協(xié)定。”谷雨故意壓低著聲音,不讓對方能夠辨認。“一個小時?時間太短了吧,不需要提示嗎?”“我想你不會給的吧。”“我們都睡在床上了,你還過來自討沒趣嗎?”“如果真的睡在床上了,你會這么有時間的接我的電話嗎?”“……,君子協(xié)定,如果一個小時后,你沒能找到。這個夜晚就是我的了。不能反悔!”“不反悔!”谷雨和翟悅都掛上了電話。☆、較量翟悅放下電話就感覺不對勁,因為對方似乎太過自信了。他再看手機時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手機的待機畫面是谷雨和冬至的合影。“哦吼,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不過這樣的話,我就贏定了。”翟悅放下手機后,來到了酒店的大廳。翟悅得意地想‘賭約是一個小時之內(nèi)到達我的房間門口,這位小哥壓低了聲音,不讓我認出來,他一定想不到我會在大廳等他。’果然,不一會兒,跑的大汗漓淋的谷雨出現(xiàn)在酒店大廳。他本來的計劃是,到了酒店前臺,就詢問同事翟悅的房號。讓他頓住腳步的正是站在前臺邊上對著他微微笑的翟悅。谷雨反應很快,立刻就想通了泄密的地方。看見翟悅衣冠楚楚的出現(xiàn)在這里,就證明之前翟悅所說的“睡在一起”都是胡說八道,想到這里,谷雨安心的舒了口氣。從撂下電話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首先他要確認自己是不是還有足夠多的時間來攻略這個賭局。谷雨來到翟悅面前,也不賣關子,說些廢話了,開口就問:“這一小時,到什么時候結束。”翟悅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大廳的鐘,很是信心滿滿的說:“你說吧,多個幾分鐘無所謂。”“好,就算是還有四十分鐘,到十點四十為止。”谷雨篤定的說。然后他又說:“估計現(xiàn)在前臺不會告訴我您的房號了,我可以把領班叫來嗎?”翟悅聳聳肩,無所謂的樣子。谷雨就叫來了客房部的領班鄭欣欣。翟悅心想‘我是客人,不想讓人知道我的房間,難道還有酒店的員工會告訴你我的房號?別天真了,小鬼!’不一會兒鄭欣欣就過來了,對于谷雨和翟悅之間有些奇怪的對立氣氛,她有些摸不著頭腦。谷雨只跟鄭欣欣說:“我和翟老師在打賭,需要有個見證人。領班能幫我們做嗎?”“哦。”鄭欣欣奇怪的看著翟悅,他為什么也露出了剛剛了解到真相的表情。“然后規(guī)則是,我在不能問任何人翟老師房間號碼的情況下,自己找到他的房間號。我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谷雨小心的確認著規(guī)則。他的這些話里有著小小的陷阱,需要翟悅自己跳進去。翟悅的智商還是比谷雨差了一點,沒有聽出話里的玄機,就直接點頭認可了。翟悅的致命錯誤就是忽略了谷雨是這個酒店員工的事實。他雖然不可能記得所有人的房間號,但他知道的信息量是翟悅這個外來的客人不能比的。谷雨所說的規(guī)則就是“不能問任何人翟老師房間號碼。”除了“不能問房間號碼,別的什么都可以問不是嗎?”鄭欣欣依舊是處于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