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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但她也點頭答應了。谷雨是客房服務部的員工,而且是負責高級客房的,知道那里邊所有客戶的名字。高級客房首先被排除了,因為他所知曉的名字里沒有翟悅。翟悅從十天前就開始辦畫展,因此他可能十天前就已經在酒店入住了。于是他開始問鄭欣欣第一個問題,“翟老師從入住到現在沒有換過房吧。”鄭欣欣看了看翟悅,不知道這個問題可不可以回答。翟悅輕松的點了點頭。鄭欣欣得到翟悅的首肯,回答說“沒有。”谷雨瞟了一眼時間,他不能在問答環節拖太久,不然一會兒如果出現不得不一個一個敲門的情況,他根本沒有時間把所有房間跑一遍。谷雨搜索腦中所知道的信息,猛然想起之前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同事小劉說過“租用會議室可以得到免費贈送的房間。而且房間還不是最普通的那種單人間,而是豪華雙人套房。翟老師就是這個優惠政策的第一個受益者。”這么說翟悅應該是住在某一間豪華雙人套房。豪華雙人套房一共十間,四樓一部分,五樓一部分。谷雨在拼命回憶著公司的培訓資料和最近一段時間獲得的信息。但是,最近五天他請了休假,信息量不足,不過,終究排除了一部分。現在還剩下三間無法排除的房間,四樓兩間,五樓一間。他瞥了一眼時間,時間已經就剩下不到二十分鐘,如果三個房間都跑的話,估計最后一間可能來不及。“翟老師的房間應該在四樓吧。”谷雨試探性的問。翟悅隱隱的感覺出眼前這位年輕人的與眾不同,他想起之前谷雨流利的西班牙語,和聽說的關于谷雨的一些傳奇事跡,他決定不再輕敵。翟悅聽到谷雨的問題對鄭欣欣擺了擺手指頭,示意她不能回答。鄭欣欣只能對谷雨擺出個抱歉的表情。見試探不成,谷雨再看了下表,如果要去敲門現在就得出發了,但他也不能給酒店帶來麻煩,畢竟他是酒店的員工。跟鄭欣欣確認說:“如果我去敲幾個房間的門,不會有什么麻煩吧。”“唉?敲門?敲什么門?不是吧,你打算把客人在這大半夜的叫醒?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的工資就那么點,扣不扣的也沒什么,萬一要有投訴,說不定會影響我的績效考核呢。”谷雨嘆了口氣,心想早知道就不說了,心慈手軟了。“那打電話總可以吧。”“不行!不行!今天晚上你不當班,莫名其妙的跟客戶打什么賭我還沒說你呢。一會兒敲門,一會兒打電話的。行了!趕緊別鬧了。我今天值夜班,一會兒還得去巡邏呢。”鄭欣欣根本就沒想著讓谷雨贏,怎么能讓員工把客戶贏了,還要不要飯碗了。她說完就推著谷雨往外走。谷雨沒打算放棄,被鄭欣欣推走他也沒反抗。但翟悅仍舊提防著他,擔心谷雨是使的緩兵之計,等自己放下戒心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好尾隨而至。但谷雨沒有從大廳的大門再進來,這一點可是讓翟悅有點意外。難道,那個青年這樣就放棄了?谷雨來到外面才發現事情有了一點解決的辦法,他抬頭看著酒店大樓,發現豪華雙人間的客房可以從正面看見窗戶。他迅速的找到了那三個他不能排除的房間的窗戶。有兩間亮著燈,那么翟悅的房間就是那個沒有亮燈的房間了。原因很簡單。翟悅是一人住宿,房卡只有一張,他肯定得拿著房卡才能從房間出來,所以沒有燈的房間就是翟悅的。谷雨再次走進大廳的時候表情輕松了很多,這讓翟悅很是驚訝。谷雨本著小心使得萬年船的原則,問翟悅:“翟老師帶著房卡嗎?”翟悅思考了一下,發現問題沒什么可疑,就回答說:“帶了。”聽到回答,谷雨在心里叫了一聲“賓果。”“翟老師,我們走吧。到4013房去吧,冬至哥應該睡不慣這里的枕頭。”突然聽到谷雨說出自己的房間號碼,翟悅心中一驚,他不想讓表情泄露了自己現在的心情,趕緊笑了笑說:“不用試探我,沒用的。”“是不是試探,您心里最清楚了。”谷雨不打算繼續耽誤時間,從前臺借了公卡,直奔電梯。“喂!站住。”翟悅心有不甘,用手拉住了谷雨的袖子。谷雨看了看被拉住的衣袖,對翟悅擺出勝利者的微笑,彬彬有禮的說:“翟老師,您是客人,我是服務人員。在這大廳里,我不想讓您難堪。但是您知道我是可以直接將您摔出去的嗎?因為我練過一點武術。”聽見谷雨如此說,翟悅也有些膽怯了,但他仍舊不想放開,畢竟谷雨也說了,不會讓自己難堪,他在這里是客人。谷雨見翟悅是這樣的反應,眼神中多了一分鄙夷。將自己衣服的袖子齊根扯掉,遞給翟悅。“翟老師,這個送你。冬至哥,我帶走了。”谷雨說完,完全不給翟悅再次抓住他的機會,放棄電梯,從樓梯跑了上去。翟悅傻站在電梯門前,拿著半個袖子,引來大廳里所有人的側目。翟悅現在老臉通紅,覺得萬分窘迫,他輸了,徹底輸了。☆、幻覺谷雨架著爛醉如泥的彥冬至回到了公寓。“真是的,沒事喝這么多。酒量不怎么地,倒是很喜歡喝嗎。”谷雨一邊嘀咕,一邊給彥冬至寬衣解帶,把這攤“爛泥”安放在床上。谷雨一邊照顧這個他嘴里的“麻煩精”,一邊溫柔的笑。他其實一點兒也不覺得麻煩,能夠照顧冬至,他心里樂的美美的。將冬至的衣服扔到臟衣筐,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唉!冬至送的衣服現在居然殘疾了,谷雨的臉色變得凝重,他想起了翟悅。沒想到終究還是讓兩人給碰到了。“你下次不許在別人面前喝酒!只能在我面前醉倒!聽見沒有。”搖著床上已經睡到南天門的彥冬至,谷雨有些孩子氣的鬧脾氣。他知道現在無論說什么,彥冬至都聽不到,沒準還會在夢里變成“狗叫”。擔心彥冬至出現夢游或者其他精神病的衍生癥狀,谷雨今天決定抱著彥冬至睡。半夜里,彥冬至的睡姿非常糟糕,總是跟打仗一樣,把被子踹的一會兒掉到床下,一會兒滾成一條。谷雨忙的自己根本沒法睡,總是被踹醒或者被拍醒。當谷雨決定坐起來,看著彥冬至睡覺的時候,他突然被彥冬至抱住了,這一抱很用力,他在心里抱怨‘不會是被當成了抱枕了吧。’彥冬至的頭發很黑很亮,不是太短,但也不長。谷雨突然被抱住了腰身,看著在自己胸口磨蹭的頭發,憐愛之情頓時溢滿心胸。他想起了的旋律,一邊撫摸著有些發硬的黑色發絲,一邊哼著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