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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頌輕輕摩挲著他精巧白皙的鎖骨,又壓低了聲音:“說不定我再治一次,明兒就不疼了。”喻識頸肩處發(fā)癢,挪開他的手,一把拽緊了衣領(lǐng):“少來逗我!”“調(diào)戲多了就不會害羞了。”陶頌像是有些失望,“劍修,你真是進(jìn)步神速。”喻識忿忿:“就你這樣說話的,放在上輩子,腿都被我二師兄打斷十回了。”他又要背過身去,陶頌卻不許他轉(zhuǎn)了,伸手?jǐn)堊∷骸耙潜黄铋L老打斷幾次腿就能娶你,那可是我賺大發(fā)了。”喻識糾正他:“是我娶你。”陶頌只笑了笑沒答話。喻識品了品他方才的話,又道:“別喊祁長老了,跟著我喊師兄吧。”陶頌笑笑:“二師兄同意了嗎?”喻識思索了下,放棄道:“他同不同意不要緊,我娶你,又不是他娶你。”陶頌懶得去糾正誰娶誰這個問題:反正么,到時候就知道了。他念及此處,又想起先前之事:“劍修,在臨安時,我畫過一幅畫,你還記得嗎?”第87章青江其七先時于臨安,陶頌確實(shí)畫過一幅畫,喻識大略有個掃過一眼的印象,便點(diǎn)點(diǎn)頭。陶頌笑笑:“劍修,那原本是要送你的東西。”他聲音輕了些:“我家里有個講究,結(jié)親之時,不僅要過了三書六禮,交換聘書時,還要附送一幅新郎官親手作的畫,算是給未過門的新娘子,一個約定之物。”“家中如此定下的親事,才不會退,不會改,不會反悔。”外頭依舊飄飄灑灑地落著雨,陶頌眼眸深沉,輕聲道:“劍修,那本來是我要給你的定情之物。”喻識心里涌出些暖意,似乎有幾分甘甜的味道。他莫名地開心了一會兒,又記起:“那怎么沒給我?”“畫得不好了。”陶頌想了想,笑道,“怎么畫都不滿意,剛巧你醒了,索性給你看了。我只想著來日再畫一幅好的,卻一直未有空閑去做。”喻識回憶起那副筆墨,蒼竹倚青石,蕭蕭素素,卓然高華,畫技已極是精湛。他自覺涵養(yǎng)不夠,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感喟:“你家真是清流顯貴,風(fēng)雅得很。成親用,還畫這么有風(fēng)骨之物。”陶頌卻勾起嘴角:“不是的,成婚的好意頭多的是,我家兄長都是畫的白頭翁連理枝鴛鴦牡丹之類的。”他頓了頓,言語含笑:“劍修,我其實(shí),畫得是你。”喻識一時不解:“我在哪兒呢?”陶頌彎起眉眼,拉住他的手,在掌心劃出兩個字。他偏頭笑笑:“喻識,玉石,不是你么?”喻識手心酥酥癢癢,一時間整副心腸都化了。他真切地體會到,原來被一個人放在心上惦記,是這樣一副感覺。陶頌又輕輕握住他的手:“現(xiàn)下人在我手里了。”喻識心下發(fā)燙,只覺得嘗到了人生未曾見過的歡喜。他頗為動容,卻又不知說什么好,只得撿了一句不要緊的:“想畫我直接畫便是了,何必還彎彎繞繞的?只怕你當(dāng)真送了我,我也不明白。”“你太好看了,我畫不出來。”陶頌一臉真誠地說著蜜里調(diào)油的話,“就這樣,我還嫌沒畫出你的半點(diǎn)影子來。”喻識聽得臉紅心跳,幾乎要縮到被子底下去。他扯起被子,卻又想到旁的事:“你夸的是我上輩子的臉,還是這輩子的臉?”陶頌面對送命題,游刃有余:“兩輩子都好看,你是什么樣子,在我心里都最好看。”他略微思索了下,又笑笑:“劍修,當(dāng)初燕華山莊附近,我第一次看見你現(xiàn)下這副模樣,便覺得似曾相識,只是可惜......”他住了話頭,喻識卻記起來了。第一次見面,他把人大半夜吊在崖上,身上還勒得一道一道的。羞愧之感又上了頭,喻識十分小聲:“我真不是有意的。”陶頌卻沒有接話。喻識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思來想去,仍覺得是自己理虧,不免忐忑地試探:“你不能一直還記得吧?”陶頌挑眉:“劍修,我那個時候說,得把你也在崖上吊一夜,才能扯平了。”喻識一慫,又縮了縮:“你舍得么?”眼前之人修眉俊眼,雙眸烏亮,眼角染著一分輕巧的笑意。陶頌瞅了一下,十分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自家劍修真有本事,一個眼神就把自己勾得心慌意亂。他撫了撫心口,稍稍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我自然不舍得,但不能就這樣過去了,是我委屈了,你得賠我。”喻識又向墻內(nèi)靠了靠,這次是真的慫了:“......賠什么?”陶頌歪歪頭:“把你也綁一夜。”又遞來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添了一句:“在合適的時候。”喻識一顫,想起隱隱約約聽聞過的床底之間的花樣,扯起被子蒙住了臉。“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陶頌隔著被子笑他。喻識蒙著頭含混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也不知是何意。陶頌安靜等了一會兒,便去拍拍他:“劍修,別蒙著頭太久,小心不舒服了。”喻識稍稍打開被子,喘口氣,依舊飛速地闔上了。陶頌知道他怕是不肯出來了,略微笑笑,兀自躺好。方閉上眼,便察覺自后背至心口,一陣撕裂的疼。陶頌眼眸微微一沉,這一疼拽走了他半身力氣,再合上眼,便迷迷糊糊睡下了。喻識躲在被子里半日,聽著再無動靜,便輕手輕腳地探了出來。簾帳外天色陰沉,雨聲淅瀝,敲在檐頭階上,嘩啦作響。喻識借著朦朧的天色瞧了瞧陶頌,卻正看見他輕輕蹙了眉頭,夢中意識不清,極低地壓抑著“嘶”了一聲。喻識心疼不已,肺腑間又翻出一層難過,悄悄擦了擦他額上薄汗,對要去做的事,益發(fā)下定了決心。他因記著陶頌說過的話,便沒有下床離開。窗外雨聲不斷,甚為催神,他躺了一會兒,便也睡過去了。一覺醒來,入耳卻仍是惶然雨聲。驟雨未歇,房間里已燃起層疊燈火,光暈繚繞著氤氳的水汽,惹得人愈發(fā)慵懶。喻識又在床上躺了會兒,才迷迷瞪瞪地睜開眼:“什么時辰了?”“晚膳的時辰都過了。”這是崔淩的聲音,喻識一個激靈,摸到旁邊空出的床榻,頓時清醒了。崔淩正細(xì)細(xì)地碾著草藥,瞧著喻識不好意思,又低下頭:“前輩想是太累了,多睡一會兒,也對身子有好處。”喻識不免尷尬,又問起:“陶頌?zāi)兀俊?/br>“我在這兒。”聲音自房間內(nèi)傳出,喻識這才看見有一精巧的屏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