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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親了一口,摟緊了他的腰:“劍修,你怎么不說話了?在想什么呢?”“我在想……”喻識險些脫口而出,一抬頭,撞見陶頌素白的面色,又慌忙將一肚子虎狼之詞咽了下去。人家還病著,正不舒服,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禽獸念頭?喻識罵了自己兩句,方平緩了心緒:“你不是說想玩點別的嗎?玩什么,我陪你?”陶頌促狹地眨眨眼:“玩什么你都陪我么?”嗯……喻識覺得,真不能怪自己總往歪了想。分明是陶頌故意的。他這般一想,又覺得自個兒十分地道貌岸然,像個明明把持不住自己卻只怪旁人勾引的浪蕩子弟。勾引他的人偏偏又靠近了兩分,手搭上了他的衣帶,眉眼含笑,語氣甚為曖昧:“劍修?”喻識陡然一慌,一把按住他的手:“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臉把下面的話說出來。陶頌拂開他的手,扯散他的衣帶,直接將外袍利索地拽了下來。喻識幾乎沒反應(yīng)過來他怎么褪的自己衣裳,就已經(jīng)只穿著中衣,靠在陶頌懷里了。喻識手忙腳亂地去撿外袍,陶頌卻箍住了他的雙臂:“劍修,不許穿了。”喻識和他貼得這樣近,只覺得陶頌溫?zé)岬臍庀⒕蛽湓谒砩希炙职W癢的。這親密的姿勢讓他一個哆嗦,不敢再隨意亂動了,支支吾吾了半日,終于尋到了由頭:“阿……阿淩說,你你你……這個時候,我們不……不好做……”喻識話還沒說玩,臉都燒透了。陶頌頓了下,歪頭笑笑:“不好做什么?”喻識愈發(fā)慌張,卻說不出來:“那那那個……”陶頌仔仔細(xì)細(xì)地瞧了一遭兒他這面紅耳赤的模樣,心里只覺得十二分地好笑,樂夠了,才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啊,劍修原來你在想這種事吶。”喻識聽著他的語氣,怔了一下,頓時羞惱不已:“分明是你脫的我衣裳,你沒想么!”“我沒有啊。”陶頌十分壞心眼地貼近了他兩分,惹得喻識又手足無措地縮了縮,才一派坦然地道:“過午了,我想讓你陪我睡會兒。睡覺不得脫衣裳么?”喻識一時忿忿,又推不開他:“我睡覺不脫!”“什么時候養(yǎng)的習(xí)慣,我和你睡了這么久都不知道?”陶頌彎起眉眼。喻識氣著了:“就今兒成的習(xí)慣。”陶頌頓了頓,將手搭在他腰上:“那可不行,不脫就睡會累的。”他的手游移了幾分,停在一個十分危險的位置:“劍修,你不脫,是想我?guī)湍銌幔俊?/br>喻識覺得,如果這會兒賭氣答個“是”,這小壞蛋真的敢上手脫自己褲子。他在剛和慫之間猶豫了片刻,給自己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這人還病著,生病的人就喜歡找樂子解悶,不能和他一般見識。喻識單方面寬宏大量地慫了下去,瞧見陶頌笑吟吟的眸子,又不自在,一手捂了上去:“你不許看。”“你都是我道侶了,我看一眼怎么了?”陶頌狀似不滿地埋怨,卻并沒有什么動作。喻識飛快地脫好衣褲鞋子,扯起一床被子,把自己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二人并肩躺著,房間內(nèi)終于安靜了些許,簾外涌進(jìn)來微涼的風(fēng),帳幔飄拂,卻是新起了雨聲。外頭淅淅瀝瀝的,又漸漸響亮了起來,房間內(nèi)漫入濕漉漉的水汽。天色依舊有些暗沉,喻識閉眼躺著,倒真起了些睡意。昨夜并未休息好,他念起未睡好的由頭,心下又微微一沉。正有些微難過,卻忽而察覺陶頌翻了個身,面對著他側(cè)躺著:“你睡著了么?”喻識倒不舍得不理他:“怎么了?”他的聲音有些迷糊的沙啞,又帶了幾分慵懶的尾音,勾得陶頌心下隱隱一顫。二人離得這般近,陶頌的呼吸不自覺地急促了些。喻識瞧著他一直不說話,不由催了句:“陶頌?”陶頌略微笑笑:“劍修,你方才,是真的想了么?”喻識登時臉紅,又覺得這人不安好心:“沒有,是你瞎想的!”“是我瞎想的。”陶頌居然沒有否認(rèn),又頓了頓,“我癡心妄想了好些時日了。”喻識聽出他話語間的認(rèn)真,心下忽而緊張了三分。陶頌挪近了些,卻只伸出手隔著被子環(huán)住了他:“我是一直想來著,但又覺得,總得你愿意才好。”喻識睜開眼,瞧著他溫和明凈的眼眸,一下子就亂了,整顆心又開始于胸膛中四處蹦噠。他心下面上皆燒得厲害,然想想將要發(fā)生之事,又起了幾分堅決,錯開陶頌的眼神后,心一橫:“我愿意的。”他聲如蚊蚋,陶頌卻是怔了怔。人害羞到了極致,往往會有破罐子破摔的大膽。喻識索性字正腔圓地重復(fù)了一遍:“我說我愿意的。”陶頌忽而翻身起來,低頭吻了吻他的唇角,勾起三分笑意:“劍修,但現(xiàn)在不行的。”陶頌溫?zé)岬氖志透苍谒缟希髯R頓時羞惱不已,又覺得被這個小壞蛋耍了,抬手去推他:“滾滾滾!”卻并沒有推動,陶頌十分受傷,眼巴巴地湊上來:“劍修,你舍得我滾么?”……還真舍不得。喻識只恨自己耳根子軟,心更軟,干脆翻身朝著墻,不說話了。陶頌便從身后撲上來,又環(huán)住他的腰,扒拉到懷里。喻識感覺得出來,陶頌特別喜歡抱他,但二人最親密的舉止,也僅限于躺在榻上親一口了。自從臨安睡過一次之后,以后就再沒有過了。窗外雨聲匝地,倒有些下個不停的意味,陶頌仿佛察覺了他的心思,于此時又低聲道了一遍:“劍修,現(xiàn)在不可以。”喻識再次老臉一紅,一股悶氣還沒到心口,便聽得陶頌笑了笑:“我現(xiàn)在身上疼得很,會影響我發(fā)揮的。別給你留下了什么糟糕的印象。”喻識聞言,一時不知是害羞還是擔(dān)憂,又起了些糊涂,要你發(fā)揮什么,不該我發(fā)揮么?但這好像是需要雙方配合之事,陶頌眼下是不大舒服,那他也不能只顧著自己不管人家。終究是心疼在喻識這里占了上風(fēng),他又轉(zhuǎn)過身來,瞧著陶頌白白的面色,不由伸手摸了摸:“那還是算了,等你好了吧。”陶頌握住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你方才說你愿意了,是一直作數(shù)的么?”喻識仍不免害羞,想著想著,又起了三分驚慌:“這個不用寫下來了吧!”陶頌忽而笑了笑,捧起他的臉,在額上落下一吻:“劍修,我很高興。”喻識方覺得自己瞎想,害羞得手腳都不由自主地蜷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