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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言老師仿佛又看到了小電影里那個連一個清潔陣法都不會的學渣。忍不住嘆氣,轉化成了通俗的語言:“總之就是,你體內的某種能源超出負荷,影響了視覺,然后我把這種能源轉化之后吸收了。”但是能源是什么?從哪來的?負荷是什么?為什么會影響視覺?言老師又是怎么轉化怎么吸收的?路翀滿臉都是問號。言老師面對路學渣表現的非常有耐心,針對他的具體問題又逐個解釋了一遍。如果是今晚之前,他可能都不會解釋這么多。但是他現在改變主意了。因為他忽然發現,路翀比路羽中更可愛。不會花式嘲諷,不會到處宣揚他的黑歷史,不會搶他風頭,不會對他避之不及……相反,還有點黏他的。言執冰微妙的笑了。如果日后路魔頭回憶起這一段,表情一定很有趣。路翀雖然沒聽懂,并且是幾乎完全沒聽懂,但是他還是快速的抓住了重點:“所以言老師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這時路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都沒有看就按斷了。然后緊接著言老師的手機也跟著響了起來。言老師看了一眼,沒有著急接,而是簡明扼要的向對方解釋:“因為我就是這方面的專家。”路翀有點明白又有點不明白。然后就看到言老師接起了電話。李想有點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來:“我們這有一個嫌疑……對象,需要你來做一下談判和疏導……”他快速的報了一串地址,又問了是否需要派車。掛斷電話之前,還頗為煩惱的自言自語:“小路的電話怎么總是打不通啊!”言老師為他排憂解難:“那我一會和路翀一起過去。”李想:??!!退房結算的時候,對于金錢缺乏概念的言老師也不禁心疼了一把,隨即就對接下來的工作充滿了澎湃的熱情。路翀的關注點完全不在工作上,他一路都在抓緊時間問言老師各種問題。比如言老師為什么可以轉化魔氣啊,有沒有什么真實身份啊,諸如此類。然而言老師一心撲在工作上,三言兩語之后就開啟了反問模式,路翀被帶偏了,沒幾句開始給對方說昨天小眼睛和那個漂亮腦袋的事。車子在特情局云京市分局的門口停下。大門上掛著一個小小的金屬牌子,掛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面寫著“特情局云京市分局”幾個字。院門之后,是一棟同樣不起眼的建筑。灰色,二層,整體呈“H”形。前面的小院子畫了幾個停車位。不過里面一共也沒有停幾輛車,反而有幾個小青年在打籃球。看起來一片祥和,半點都猜不出這是專門處理云京市非自然事件的地方。李想在他們進來之前已經消化了為什么能通過言老師聯系到路翀這件事。但是卻沒有做好消化一個坐輪椅的人突然行動自如的心理準備。言老師稍微解釋一兩句也省略了,只是非常平靜的打了一個招呼。李想無言以對,不過他這里有更緊急的事。就是放在他身后的另外兩個箱子。里面分別裝著一支腿和一個光禿禿的軀干。加上從田文家里撿回來的那四個零件,剛好能拼成一整個完整的“人”,準確的說也不能夠稱之為人,但也沒有更好的說法了。這是他們通知了順風公司物流系統,中途攔截,讓他們快馬加鞭提前送來的。按照正常時間,這兩個包裹應該分別在今天下午五點和明天下午五點送到。因為保密協議,在沒有實際的違法證據前提下,順風并不能提供給他們發件人的身份信息。而李想這邊目前也確實拿不出那個發件人有故意傷害傾向的事實證據。所以他現在考慮的是,從這些個零件身上下手。在沒有陽光直射的情況下,每一個零件都比較安分,但是一旦被陽光照射,又會非常鬧騰。尤其是那個腦袋,對田文有著非同一般的執著。對于這種尚未造成重大傷害的鬼,他們采取的方式還是安撫勸降為主。李想表示很頭疼,想請言老師和那個腦袋聊一聊。言老師欣然同意。而現在,那個扎著雙馬尾的腦袋就被放在他的面前。路翀則虎視眈眈站在腦袋的對面,手里拿著幾個套在一起的黑色垃圾袋,準備情況不對就及時出手以武力鎮壓。隨著陽光照射上去,那個皺巴巴的腦袋慢慢變得光滑,無神的雙眼也“嗖”的一下被點亮了。只是眉心上還卡著一個十字形的磁場干擾器,讓整張漂亮的臉變得有些詭異。腦袋一睜眼就看到了言老師,微微一怔,歪了歪脖子賣可愛:“你是誰呀?”言老師微微一笑:“我是你的心理咨詢師。”腦袋兩只眼珠往下轉了轉,示意了一下自己目前脖子一下全部沒有的現狀:“我好像目前沒有‘心理’可以咨詢。”言老師:“我相信你和你的其他部分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系。”腦袋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我們本來是親密無間,如今卻天各一方。”言老師跟她打包票:“絕對沒有天各一方那么遙遠。”腦袋四周環顧了一圈,撇撇嘴:“那又怎樣,我還不是處于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狀態。”言老師笑容不變,和她確認:“人身自由?你覺得自己是人?”腦袋翻了個白眼:“難道不是?我有手有腳有身體有頭,只不過是被你們分開了……”本來準備做一名安靜偷聽美男子的李想拒絕這樣的誣告:“絕對不是我們分開的。”腦袋“呵呵”笑了兩聲:“但是卻在阻止我的身體結合起來。”李想:“那也要看你要干什么,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國家對于你們這些恐怖分子絕不姑息。”“咚!咚!咚!咚!”那個腦袋用自己的斷面生氣的在桌子狂錘,像是在代替跺腳的動作。如果她真的有腿的話,配上兩個馬尾一甩一甩,說不定還挺可愛。至于現在……就有點好笑了。李想差點不專業的笑出來。大概是發現自己在這里很不利于言老師的工作,他帶上門出去了,轉到了裝著單向玻璃的那個房間,戴上了耳機切換為竊聽模式。那邊腦袋已經跺完了“腳”,不知道怎么的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