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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迫修無情道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他突然想了起來。

為什么領(lǐng)兩份工錢。

因為除了整理小寶貝,還托運了個大祖宗啊。

祖宗呢!

江原幾乎是狂奔回晗寶閣。

出門急著要錢,壓根沒仔細看周圍有沒有人。但愿白晚樓還在,可千萬別飛走了。白晚樓飛起來那么快——江原是見過的,如同離弦的箭,嗖地一聲就沒了。這才頭一天,萬一把人給搞丟了,連照情能殺了他!

晚間都是要往歇息處去的,江原在弟子們詫異的眼神中一路趕回晗寶閣。青衣的弟子飛起來像一只翠鳥。連奔帶跑氣喘吁吁站定在晗寶閣門口。

黃昏之下,這里根本不會有別人來。

夕陽落在寶閣頂上,又照影挪到后面的翠竹林。前有金銀堆,后有玉石色,這里珠光華彩寶氣沖天,是個聚寶盆。聚寶盆中有一道光影,如同破開天地的一抹銳鋒。

白晚樓坐得端端正正,背挺得筆直,像一尊雕像。

江原叫他坐著別動,他就除了眼睛眨啊眨,真的沒動。

一坐就從日頭東坐到了日頭西。

作者有話要說:  江小原,扣工資!

☆、會心一擊

江原站定了定,讓自己喘勻了一口氣,這才準(zhǔn)備上前去喊白晚樓。他腳一動,耳朵同時也一動。一些閑言碎語忽然就飄進了江原耳中。

晗寶閣形似寶塔,被一片綠林像扇子一樣包了一半。聲音就是從林中傳來,十分小,但逃不過江原的耳目。

白晚樓在無情宗,地位卓然。他年少成名,十年未出劍,卻還占據(jù)了天下第一的榜首。又孤絕英姿,卻終年掩在云霧之內(nèi),藏身云頂臺中,尋常人想見無門。這樣一個人,如果正大光明走在無情宗,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局面?

不可能無人問津。

先前江原在,這里沒人來。江原一走,早有弟子摒不住好奇心,硬是悄摸摸湊上來看。弟子們的視線落在白晚樓身上,白晚樓無動于衷。

他坐的是一個樹墩子。灰蹭上他干凈的衣擺,發(fā)黃的樹葉落在滾邊銀紗上,遮住了上面精致華美的刺繡,但白晚樓還是能挺直背。就像他坐的不是一個樹墩,而是黃金寶座。

像白晚樓這樣的人,哪怕身上沾滿了泥濘的污水,你也不會覺得他像個乞丐。你就算拿棍棒敲碎他的脊背,也敲不零落他一身傲骨。他生來就在高處,渺視蒼生。

“那就是白長老。我都沒見過。”

“輕聲點,你不要命啦。”

“他們說宗主他對長老其實心里藏私,百般逼迫,才將人弄瘋的。如今大約面子上過不去,才把要人放出來,以證自己清白——”

“哎,好好的人,卻是個瘋子。”

“哎,好好的瘋子,竟然便宜了小江。”

那堆青衣弟子瞬間回過頭。

江原不知幾時就站在他們身后,此刻負著手,同他們笑瞇瞇地打著招呼:“師兄們好,蹲著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圍觀弟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道江原打的什么主意。

他們和江原不熟,倘若熟,就會正大光明來,而不是偷偷摸摸,像見不得人。無情宗那么大,有些弟子光風(fēng)霽月,有些弟子喜歡偷偷摸摸,都是很正常的。

弟子之所以評估江原,不知道江原打的什么主意,是因為江原就算是笑瞇瞇,也叫人難以瞧出來。一個人笑不笑,都在眼里。有的人皮笑rou不笑,有的人rou笑皮不笑,只有眼神是無法假裝的。可惜江原是個瞎子,他這扇心靈的窗戶被糊上了窗紗,還戳不破。

但還真有人上前一步,說道:“小江,我聽說你摘了眼紗后博得了宗主青睞。這眼紗下面是張怎樣的臉,想必比白長老驚絕,怎么不叫我們瞧一瞧。師兄們好歹也你同處了三個月,到如今還與我們瞞著,可是真不厚道。”

江原看過去:“你是誰。”

哈哈大笑的弟子忽然住了口。

冷風(fēng)卷過。

場面一時十分尷尬。

來看熱鬧的當(dāng)然不全是看江原不順眼的人,顧明夕向來仗著自己元老級別的身份,拉幫結(jié)派,擠兌旁人。有人看江原不順眼,但看顧明夕更不順眼。便上前與江原小聲說:“小江,你說話要注意一些,這位師兄叫顧明夕,是昔日顧長老的大徒弟,如今掌管執(zhí)法堂。”

江原問:“無情宗有姓顧的長老么?”

顧青衡很早就不在無情宗,江原不知道也不稀奇。這倒沒人怪他。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積極主動地和江原普及本宗愛恨情仇。

“當(dāng)然有,在白長老之前,就有一位顧長老,為創(chuàng)建無情宗立下過汗血功勞。”弟子興致勃勃道,“如今已是禪陵宗宗主,三花大會時,他要同慧根大師他們一道來觀禮。”

江原恍然大悟:“你說這個顧長老。”

顧明夕哼了一聲,略有得色。

下一刻就見江原略為羞澀地撓了下臉。

“我還以為顧長老膝下沒有弟子,只養(yǎng)了條狗。”

“怎么可能養(yǎng)——”顧明夕反應(yīng)過來,氣地拳頭都捏緊了。“你罵我是狗?”

“我沒有。”江原似乎是被嚇到了,腳下后退了兩步。回過神時,也很氣憤,“狗通情達理知曉人意,還能忠心護主。師兄怎么能說我罵狗。”

……

分明是罵他連狗都不如。

圍眾弟子悄悄捂住嘴。

江原平時不聲不響,竟牙尖嘴利如此犀利嗎?

倒是像頭回認識。

簡直大開眼界。

——但好開心啊。

顧明夕臉色發(fā)青,半晌才從牙縫中憋出一句:“你故意的?”

“師兄竟然能看出來,看來離當(dāng)狗又近了一步。”江原略有欣慰,“不愧是顧長老,教導(dǎo)有方,帶出來的徒弟,和他一模一樣。”稍微激兩句,心性便全寫在臉上。

顧明夕是來看江原熱鬧的,不是叫江原看他的熱鬧,怎么受得了這等譏諷。他手腕一翻,手中立時握了劍,圍觀弟子振袖疾退四下散開,瞬間離得近的只剩下江原與顧明夕兩個。

顧明夕舉劍就道:“你找死!”

江原找死嗎?

江原從不找死。

他在白晚樓面前都能活下來,還輪不到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小弟子對他呼來喝去。有句話顧明夕倒是一開始就看清楚了,江原就是故意的。

江原在這里呆了三個月,整整三個月,夠把無情宗祖宗上下翻一遍。他前腳才在浮隕壇見顧青衡和連照情翻臉,又早在外面聽足了八卦。能不知道顧青衡在無情宗還留了底腳?

顧青衡雖然人走了,昔日名下弟子卻沒有隨他一道走,而是仍然留在無情宗,不知道是當(dāng)師父的不要他們了,還是個個忠心于宗門。但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