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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迫修無情道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看來,怕是顧青衡故意把人留在連照情面前,好替連照情找茬的。

但顧青衡倒也不想想,人為刀俎,他的人在連照情的地盤上,難道就不是魚rou,任人宰割?還想礙連照情的眼,想什么千年大好事呢。連照情也是好手段,顧青衡要留人礙他眼,他就容。容了下來,好好待著,要他們混吃等死,一事無成。

畢竟死是簡單的事。

窩囊地活著,好好的縱容著,最后再從高高的地方摔下來,這才叫人心里難堪。

執法堂這個地方,雷聲大雨點小,屁實權沒有,不過抓抓人狐假虎威。真正有實權的在連照情手里,叫明火閣。執仗明火洞察是非,那才是行法弟子。

說到底連照情不是大方,而是小氣,不但小氣,還能忍。他忍得越久,要別人付出的代價就越大。就像他能忍無情宗在佛門面前示弱一年,也能忍自己已經四方遍傳的惡名。

天下有誰能把無情宗知道的這么清楚?

當然只有內門弟子。

想必顧明夕為了杜撰也費了不少功夫。

江原瞄了眼顧明夕的劍。

劍光黯淡。

一看就沒好好修心悟道。

想想也是。

成天想著給連照情滴眼藥,給晏齊找事,給云行使絆子,怎么可能會將心思花在正道上。連照情的‘縱容’和‘關愛’還是有些效果的。

果真養出了一群廢柴。

先前造成江原風評極度低下的人,帶頭的就是顧明夕。

“師兄莫要動怒。”與顧明夕暴跳如雷相反,江原不急不躁,“大師兄交待過,無情劍從不指向內門弟子。顧師兄若是情急之下忘記了,怕難逃宗規鞭刑。”

“云行?”

顧明夕冷冷一笑:“他算什么東西,抱團取暖,拉幫結派,以身作不好則,還敢說教宗門規矩。”說罷劍朝江原一指,“哦我忘了,怎么說也是拉扯過你的,若沒有大師兄帶著你上岳仞峰,你也巴結不了宗主。可惜大師兄是不知道你這個人,一攀上宗主,便將他忘了。眼上他是不是氣得躲在哪里哭呢?”

這么說著,朝旁邊人笑道:“師弟們,這你們也別怨小江。各人有各命,人家長了一張漂亮的臉,大師兄就替他說話。誰來記得當日有人說小江不是,被大師兄扔下山去的?那弟子呢,腿斷了接好沒有,站出來瞧瞧。”

這話是說得十分不好聽了。

簡直是說江原以色侍人差不多。

無情宗若是一顆蛋,大約顧明夕之流,就是顧青衡留下來的蛋上那條縫。能多張狂便有多張狂。可他能倚仗什么呢?倚仗著蘇沐過去曾經留下的情分嗎?

哄笑之聲也不大。

能肆無忌憚的也就顧明夕。

江原將他們一一看了一遍,隨后視線落在顧明夕臉上,謙虛道:“承蒙師兄夸獎,但就算顧師兄夸我,我也不能趁師兄心,叫師兄如愿的。”

“您哪配呢。”江原笑瞇瞇說,“您不配。”

……

怒到極致,顧明夕反倒氣笑了。

他劍尖一轉,一道劍氣擦過江原的臉撞到身后樹上,樹上頓時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散下一地落葉。沒人注意到的地方,經樹消散的劍氣余波直奔白晚樓而去,唰地一下拂過白晚樓肩頭。壓抑著的喧鬧聲中,一根頭發輕飄飄落在白晚樓膝頭。他動了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大招“白晚樓”已被觸發,正在調息,正在調息。

今日小劇場

說到各自的兵器。

連照情:我有金鎖鏈。

晏齊齊:我有劍。

成沅君:我有美人扇。

薛燦燦:我有小蝴蝶。

所有人都看江原——

白晚樓:看什么看,他有我。

人形大殺器X

☆、長老之威

地上散了一樹落葉,被劍氣擊落的。臉上滲出的血絲沒叫江原動怒,但才掃干凈的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又亂了,才叫他眼神深沉起來。

江原好像已經提醒過很多次——

不要,弄亂,他打掃過的地方。

總有人記不住。

“宗規有十,師兄你犯了其中之四。我記得其中一條八十鞭,師兄,就算人活著不要臉,恐怕也挨不過去的。”江原拿指腹抹了下臉,手指在舌尖舔了一下,拭去了那一抹血痕。聲音已不如先前靈俏,反而有些低沉。

“師兄既然不肯信,我便說一說。”

“第一條,同門不得內斗。”江原毫不顧忌,手指撇開顧明夕劍尖,上前一步。“云行師兄連狗都不殺,他若是因此懲戒了什么人,只能說那人連狗都不如。”

“第二條,不得妄議峰主。”顧明夕有心舉劍,卻覺得劍身無比沉重,定睛一看,卻是江原兩根手指按在他的長劍之上。區區兩指,有如千鈞。“師兄方才,妄議峰主,妄議宗主。已是八十大鞭記在賬上。”

“第三條,不得妄議長老。”江原輕輕松松,將長劍壓至一側,人已到了顧明夕跟前。“無情宗沒有姓顧的長老,只有姓白的長老。妄議白長老——”

他湊上前,輕聲說:“那是死罪。”

“好像還少了一條?那我再送一句吧。”江原伸出手掌送在顧明夕胸前,“反派總是死于話多,不知道師兄聽過沒有。”

什么——

顧明夕聽沒聽過是另外一回事,但他是親身感受到了。周圍的聲音一下變得很遠,顧明夕覺得胸口一疼,像有千鈞力穿胸而過,然后弟子們詫異的眼神落在他眼底,離他遠去。

夕陽紅通通的,劃過顧明夕眼角——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連著手里那柄握不穩的劍。也就是剎那之間只覺得渾身骨頭一痛,嘎嘣一聲,整個人就重重摔在了地上。

這一摔差點連臟腑都吐出來。滿眼金星中,顧明夕滿腹怒火,正欲起身大罵,忽然周身一冷,余光之中,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雙靴子。

靴面緞白,綴著海珠。

海珠不足以叫人心涼,叫人心涼的是穿著這雙靴子的主人。

“方才是你動的手——”白晚樓彎腰拾起落在地上的劍。劍身拖曳在地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刺啦聲,像一柄刀攪弄你的五臟六腑。隨后才俯視顧明夕。“攪我清凈,讓我不得安寧?”

顧明夕骨頭再痛,也抵不過從心底漫起來的冰寒。

他看到了那雙眼中的冰冷,仿佛是一種行刑的宣判。

上一次江原聽到這兩句話時,白晚樓正準備掏冥獸心窩。江原眼睜睜看著白晚樓提著那劍,劍尖劃在地上,輕輕地劍鳴之聲。然后劍尖就對上了顧明夕的眼睛。

“有眼不明,有心不善。你活著有什么用處。”白晚樓道。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