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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蕩。他心里想著回家,一腳邁了出去。然后……只聽咚的一聲,郭殊涵踩了個空,差點(diǎn)在樓梯坎上摔倒,連忙扶住木屋外的欄桿。扶是扶住了,可惜用力過猛,扭了腰。若是平時自然不算什么,可他腰上的傷才止住血。他大幅度的一動,傷口立即裂開,鐘毓分明感覺到有血往外流。郭殊涵悲喜交加:歡喜過頭了。鐘毓行醫(yī)多年,哪還不懂這個動作意味著什么。便是郭殊涵臉上沒什么表情,也能對這個疼痛感同身受。忙把他扶著下只有兩三階的木梯,嘴里說:“也不知道看著點(diǎn)。算了,我扶著你吧。”郭殊涵:“……”真好,都不用說謊了。可是他為什么覺得更惆悵了?惆悵得郭殊涵沒了力氣,半邊身子都靠在鐘毓身上。鐘毓本只是打算扶著他,現(xiàn)在成了半背著他,好在他學(xué)醫(yī)多年練了一身力氣,倒不至于背不動,只是心里奇道:“郭殊涵現(xiàn)在和他越來越不見外了。”不過不見外總是好事,到底是夫妻,鐘毓也就由著他。誰知這慣還慣出毛病了。鐘毓半背半扶著郭殊涵走了沒多遠(yuǎn),就聽這個才砍死人的家伙哼哼唧唧的說:“傷口又裂開了,你背我好不好。”鐘毓:“……”他認(rèn)命的在心里嘆口氣,半躬下身,把這尊大爺背在身上,往前走踉蹌的走去。好歹一百多斤的漢子,鐘毓背得身心直顫,但礙于自己男人身份,不肯服輸,只好氣笑道:“我還從不知道腰上割個口子,連路都走不了。”如果鐘毓在背他之前說這話,郭殊涵肯定會收回自己的話,可是背都背了,再說這話也晚了。郭殊涵小心翼翼的攬住鐘毓的脖子,輕輕的往他耳邊靠過去。靠近一點(diǎn),再靠近一點(diǎn)點(diǎn)。直到臉頰貼到了鐘毓凍在外面的耳朵,這才心滿意足的說:“誰叫你是我男人呢。”郭殊涵的聲音壓得極低,貼著鐘毓的耳朵說話,夾雜著熱流的聲音全部灌入耳道里。鐘毓:“……”作為一個愛好男的男人,在長夜漫漫里遭受如此撩撥,鐘毓簡直恨不得當(dāng)胸噴出一口老血。第27章病危他氣悶的往前走,在郭殊涵絕算不上輕盈的體重下,生生把自己走出一副昂首闊步的樣子。除了腿有點(diǎn)抖。郭殊涵早就察覺到了。明知道鐘毓為他跋涉,卻偏覺得芳草鮮美,落櫻檳紛。他終于輕笑出來。郭殊涵極少笑,他的情緒從來都是淡淡的,帶著漠不關(guān)心的隔絕。這還是鐘毓第一次聽見他笑,笑得如此輕松,像是郁結(jié)在心的氣吐了出來。鐘毓頓時沒了脾氣,想起自己多年前千金買一笑,如今只消吃點(diǎn)力氣,看來是賺了。大安在前面歡脫的跑步,時不時回頭等一等他們。下午,天陰。有輛掛著玉風(fēng)鈴的馬車緩緩?fù)T阪?zhèn)遠(yuǎn)侯府門口。鎮(zhèn)遠(yuǎn)侯府的守衛(wèi)見了,忙派人去叫管家,自己則馬上迎接過去。老管家聞訊趕來,正見太子下馬車,趕緊上前,畢竟迎接太子,守衛(wèi)的級別還是低了些。老管家拱手:“殿下恕罪,不知殿下今日前來……”太子李佑擺擺手,打斷了管家的請罪:“行了,孤今日微服出巡,沒必要這么見外。毓兒呢?”管家躬身道:“啟稟殿下,大少爺昨日去接小少爺了,這兩日不在府中。”李佑用手按著廣袖衣擺,輕微蹙眉:“他什么時候回來?”管家歉然道:“小人不知,按進(jìn)度四五天就可以回來。但如果小少爺貪玩,想到外面多走走,就……喲,大少爺。”李佑順著管家的視線看去,先映入眼簾的是體格雄壯的大安,它撒歡似的跑過來,身后不遠(yuǎn)處,鐘毓正帶著郭殊涵走來。二人的形容有些狼狽,郭殊涵的腰際甚至還纏著繃帶。鐘毓走的近了,視線和太子在半空中交匯,鐘毓下意識的放開牽著郭殊涵胳膊的手,快步過去,問道:“太子怎么來了?”“我不能來嗎?”李佑反問,微帶著笑意,看向鐘毓。鐘毓不自然的挪開眼,避免和太子直視,笑道:“當(dāng)然可以。”管家快步走過去扶著郭殊涵,關(guān)切的說:“喲,涵少爺這是怎么了,怎么沒坐馬車?”郭殊涵后來到底心疼鐘毓,沒讓他背,只是被鐘毓?fàn)恐吡艘灰沟穆罚瑐谟袕?fù)發(fā)的痕跡,血絲早已沁出來。只是他沒說,鐘毓便也不知道。郭殊涵神色疲憊,口干舌燥道:“一言難盡,馬車被盜了。”管家唉喲了聲,便要扶著涵少爺進(jìn)屋。昨晚出山谷的時候發(fā)現(xiàn)馬車不見了,不知道是哪個小賊干的。鐘毓懷疑昨晚有人跟在他們后面,郭殊涵當(dāng)時沒有出聲,但直覺能尾隨在他身后不被發(fā)現(xiàn)的人,很少。郭殊涵走到門口,正要回頭提醒鐘毓給他上藥,就聽鐘毓對管家囑咐道:“德叔,找個大夫給涵少爺治傷,昨晚我們遇到歹人了。”郭殊涵臉上的表情輕微凝固起來,歡喜了一晚上的心被潑上了涼水,他問:“你呢?”“我陪太子啊。”鐘毓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他說完走近郭殊涵,低頭看了看他的傷口,叮囑道:“待會別碰水,好好休息,整個晚上都沒睡……”不等他說完,郭殊涵瞪了他一眼,直接轉(zhuǎn)身進(jìn)屋。鐘毓:“……”他生氣了?鐘毓抬腳走了一步,正要跟過去哄哄,想到太子在外面,只好把腿放下來,對著郭殊涵的背影說:“你好好休息一下,等我回來了給你看看。”李佑站在馬車旁,目光陰沉下來,不過他一眨眼,所有的情緒都隨之風(fēng)化,消失的無影無蹤。茶樓的包廂內(nèi),小二送來茶水后,識趣的離開雅致的房間。房內(nèi)只剩下衣著光鮮的太子和風(fēng)塵仆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鐘毓。有茶水蒸騰出熱氣,淡淡的飄在兩人之間。鐘毓慢慢飲了幾口,把自己奔波一夜的疲倦壓下去。太子先打開話題:“最近有去燕國皇子那嗎?”鐘毓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太子在的時候,便只低著頭看眼前的三寸地。他沒抬頭,只說:“沒去,他有什么情況嗎?”李佑沉默了會,嘆道:“若是有情況,控制起來也就好了。但他太安靜,安靜的不正常。我派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