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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結果這半個月來他根本沒出去。”“涉及到科舉的書院,乃至能了解民俗的大街都沒去?”“沒去。”鐘毓奇道:“難不成他真來當人質了,有沒有監視他房間里的事?”“太近了,畢竟現在是友國,撕破臉不好。”鐘毓點頭:“成,年關附近我抽個時間過去看看。”“也好,大錘畢竟武官在身,他去沒你自在。”太子繼續說:“唐炎哪怕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也不是一般人家的,你當心。”“嗯。”鐘毓點頭。鐘毓略作回應,便不再說話,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只有包間外偶爾傳來的談論聲。太子倒了杯茶,無奈笑道:“我們倆是怎么了,居然沒有話說。”鐘毓好半天沒有說話,他靜靜的想了會,打算開口。“因為……”“最近……”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住口,鐘毓忙道:“殿下請。”有不易察覺的尷尬氣氛在兩人之間傳開。其實這五年來,很多都變了。鐘毓想。李佑把“殿下”兩個字在心里轉了圈,越轉越不是滋味,只好隱忍不發的說:“司馬負責長安城的治安,他說最近幾日江湖人士出現的頻率很高。快到年關,誰也不想出事。”鐘毓想到他師父,以及追殺他師父的那群人,忙問:“知道是哪些人嗎?來長安的目的是什么?”他條件性的抬起頭,正好接觸到李佑的目光,忙要避開去,卻在偏移目光的瞬間,強迫自己不要轉頭。鐘毓想,自己不能再逃避了。他眨了下眼睛,把眼中的情緒壓下后,這才抬頭,直視起太子的眼睛。太子的眼眸一如往常,深如幽潭。他看人的目光溫和,甚至于是溫暖的,然而也僅止于此了。他的目光,便是看只阿貓阿狗也是這樣,從不比人的暖意來得少。其實越是這樣的人,愈是薄情。鐘毓從來都知道,只是不愿去想,不愿去深究。鐘毓永遠猜測不到太子的目光究竟是個什么意味,以前是不在乎,現在索性不猜了。只聽太子說:“有些犯了事的被抓了起來,但是查問來長安的目的的時候,有說趕年貨,有說探親訪友,有說拜師,回答幾乎沒有關聯。”“探親訪友的有問訪的是誰,約好訪問時間了嗎?”鐘毓問。太子:“先前抓的時候有問過,但是誰在長安沒兩個認識的人。后期排查的難度太大,人流又太多,就沒有再查。”鐘毓點頭。確實,哪怕是和友人飛鴿傳書,說今年要去拜訪一趟,這個時間的跨度就非常大,核查的難度也會增加很多。太子:“總之你注意安全就是了。聽你們府管家說,你本是打算去接你弟弟的?”“本來是要去的,聽你這么說還是讓我爹派人去接吧,省得出事。”鐘毓說。太子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弟九歲了吧,該準備考取功名了,還在外面求學?”鐘毓笑道:“我離家多年,不太清楚,倒是在外流浪的時候去找過我弟弟幾次,看他的樣子,大概會跟我爹走一樣的路吧,考取功名入文職的可能性不太大。”太子沉默片刻,不知他心里在權衡什么,又問:“你也老大不小了,打算干什么?入軍營嗎?”鐘毓:“我現在這樣子怎么入軍營,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的。”太子輕微蹙眉:“可是兵法戰術你都非常熟悉,就是不能提槍殺人,做個運籌帷幄的軍師總沒錯吧。”鐘毓笑道:“哪有經不起勞累的人能在營地里生存的,更何況那都是群以武力論英雄的軍痞子,我不合適。”“白衣軍師向頸還只是個坐輪椅的,他都行你為什么不行。”太子一反常態的極力勸說。鐘毓疑惑的看了眼太子,太子是個隨和的人,至少外表是這樣,很少有極力勸說別人做什么的時候,就是小時候鐘毓調皮搗蛋,吵得太子不能讀書,他也只是無奈的笑笑,不會勸著他說要他去讀書寫字。鐘毓按下心中的疑惑,推脫道:“向軍師和我爹并肩作戰多年,他對兵法戰事爛熟于心,怎么是我能比得了的。我去軍營不拖別人后腿就不錯了。就是熟悉也只是紙上談兵,沒什么用。更何況我確實無意于軍營。”鐘毓不認識向頸,向頸去世的時候,鐘毓不過襁褓年紀,只是聽別人說起過他,都是滿腹的贊譽。可惜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聽說是太子沉默良久,久到鐘毓以為他拒絕去軍營惹太子生氣,忽然聽到他說:“如果我需要你去軍營呢?”鐘毓愣住了。他抬頭,正好對上太子的目光,一時間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意思?鐘毓心想難道他現在要在軍營里安插自己信得過的人?可是他不是還沒登基么,這么主動的攬權,不怕陛下反感?鐘毓心中念頭百轉直下,又想著其實太子隱忍了這么多年——誰都說太子是個溫和謙遜的人,只有鐘毓知道這只是表象——再多忍幾年不好?等陛下兩腳一蹬,天下都是他的。他不愁沒有信得過的人。還是說,他要防誰?正想著,有人敲門。太子:“進來。”敲門的是太子身邊的跟班,他才敲門進來,便跪在地上,滿臉驚惶的開口:“太子,陛下要不好了!”第28章一宿鐘毓回到侯府已是夜幕星垂,早過了晚飯時間。奈何肚囊空空,餓的直叫喚,忙叫紫嫣去準備了夜宵,順便道:“你去問一下涵少爺餓不餓,餓的話要他一塊過來吃宵夜。”紫嫣笑道:“涵少爺才不餓呢,他連晚飯都不吃。”“為什么?”“不知道,晚飯時紫竹去叫了,他沒理。鐘毓咂摸著嘴:“莫不是生氣了吧。本來說話給他看傷的,結果太子叫我我就跑了。這樣,我去看看,你叫廚子把夜宵端到他房里。”心里卻想著郭殊涵這脾性也太大了,竟然連晚飯也不吃。說著,自己來到郭殊涵房間。他在門口喚了幾聲,沒人理會,索性直接推開門。郭殊涵的房間很冷,鐘毓才進去就知道沒有燒地龍。鐘毓輕車熟路的走到里間,看到郭殊涵躺在床上,被子也沒蓋。正要問怎么不吃飯,走過去了發現郭殊涵面色慘白的異常。郭殊涵頭發披散在床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