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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臃腫的董仲舒掙扎著要起來,被鐘毓踏著胸口,白長了上百斤rou,愣是掙脫不開,氣道:“你有種單挑,帶狗腿子算什么本事?!”鐘毓笑了,趾高氣昂道:“單挑?爺我站在這你敢打嗎?”“怎么不……啊。”話還沒說完,就被鐘毓身后的狗腿子一號揍了拳。鐘毓抬手,狗腿子一號立即收手,鐘毓笑得像尊彌勒佛,說的話卻仿佛帶著冰:“你信不信,爺今兒個就是當(dāng)著你爹的面打你,你爹也不敢說半個不字!繼續(xù)給我打。”葛亭心道好個跋扈的人,當(dāng)真以為朝堂里正三品的刑部侍郎會怕他,真是可笑。果然是被鎮(zhèn)遠(yuǎn)侯夫婦慣壞了??墒寝D(zhuǎn)念一想,看這位少爺?shù)臉幼?,也定人是個護(hù)短的人,若是女兒能得他青睞,以后的日子定然風(fēng)光無限。這些日子來,老爺雖然沒說,但因為她弟弟的事,心里總不痛快。葛亭想著,若是能攀上鎮(zhèn)遠(yuǎn)侯府這門親事,那老爺心里的不痛快,以及惦記的那個位置,還不是手到擒來?倒是一直站在鐘毓身后的蒙面女子見此,眼中的殺意盡斂,拉了拉鐘毓的衣袖,小聲道:“算了,我還不至于跟他過不去?!?/br>女子容貌丑陋,聲音卻婉轉(zhuǎn)如鶯。鐘毓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淡下去,聽到這話轉(zhuǎn)過頭,趕緊馬屁直拍:“還是師姐菩薩心腸,不是我這種凡塵俗子能比的,要是我定要這不知好歹的家伙腸穿肚爛。”隱藏在面紗下面的冰冷的眸子,忽然有了生動的意思——她翻了個大白眼。揍董仲舒的狗腿子手上動作沒停,腳也跟著協(xié)調(diào)并進(jìn),一時間街頭就剩下董仲舒殺豬似的慘叫聲。人群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因此非但沒有人勸架,反而駐足圍觀,急著辦事的人只能繞行,足有把整條街包下來給鐘大少爺打人用的意思。眼看著董仲舒已經(jīng)鼻青臉腫,有噠噠的馬蹄聲從遠(yuǎn)方清晰的傳來。鐘毓的師姐涼漪最先察覺,馬蹄聲略有急促,而且聽聲音像是針對他們這邊來的。于是趕緊示意鐘毓。鐘毓察覺到,滿不在乎的朝著馬蹄聲看去,這偌大個長安城,只要有他爹鎮(zhèn)遠(yuǎn)侯在,別說只是個三品官的庶子,就是同樣是一品侯的嫡子,他鐘毓也沒有不敢打的。當(dāng)然也有例外,比如天子門生。不過鐘毓看來,打他們其實是小事,但他們卻是代表著皇家的顏面。所以這不是打不得的問題,而是不能打的問題。鐘毓想起小時候他還真就打過天子門生,那是給太子做伴讀的時候。好在當(dāng)時鐘毓正是調(diào)皮搗蛋的年紀(jì),又就是個捅破了天都不知道害怕的性格,陛下倒寬宏大量的沒跟他計較。秋高氣爽的時節(jié),光線總是來得熱烈和明亮,有股通透的味道,明晃晃的照射下來,仿佛空氣中沒有任何污濁來阻礙。這是秋天獨有的韻味,也因此有些晃眼。鐘毓不禁瞇起眼細(xì)看去,鐘毓有雙棱角分明的丹鳳眼,此刻瞇起來,把平日里目光中的盛氣凌人盡數(shù)收斂,忽而有了溫文爾雅的樣子。涼漪的目光不自覺的由冰冷,變得溫和。明亮的視線盡頭,輪廓漸漸清晰,是輛單人駕馭的馬車。馬車由一匹純黑色的高大馬駒牽引,車夫掌握著馬架,正不徐不緩的走來。車廂的上鉤上,有個玉風(fēng)鈴正隨風(fēng)搖擺,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br>在本該嘈雜的街道里,顯得空靈而悠長。好似在繁雜的世間,只有它才是最澄澈干凈的地方。鐘毓臉上慵懶的神情忽然凝固起來,保持在臉上許久的笑容險些掛不住。他抬手,臉上看不出表情,連眼神都開始飄忽:“停。你們幾個,把我?guī)熃銕Щ厝?,中途別出亂子?!?/br>狗腿子們深諳主子的一舉一動,立馬會意,整齊劃一的停手,然后站在旁邊。涼漪察覺到鐘毓的不對勁,正要詢問,話到嘴邊卻咽了下去,只說:“那我先走了。”說罷,留戀的看了眼鐘毓,見師弟確實沒有要和她多說一句的意思,只好帶著一干家丁離開。已經(jīng)被打得頭破血流的董仲舒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圍觀群眾見沒有熱鬧可看,也擔(dān)心正三品大員的兒子把罪過牽扯到他們身上,不知是誰打了個哈哈,于是在皇城腳下看慣了熱鬧的圍觀群眾,紛紛表示知足常樂,瞧夠了熱鬧,便三三兩兩的散去。街上重新呈現(xiàn)人流魚貫出入的繁榮景象。馬車叮鈴鈴的停在了董仲舒面前。還在哀嚎的董仲舒余光瞥見馬車,立馬停止了抽泣,只見他鯉魚打挺的起身,連滾帶爬的匍匐前行,撲通一下跪倒在馬車下面,鬼哭狼嚎般“嗷”的一嗓子,生生把愣在原地、神魂早已游離開去的鐘毓嚇得驚醒過來。鐘毓錯愕的看著這個幾乎可以用虎背熊腰來形容的大漢,用良家婦女受到調(diào)戲后委屈的姿態(tài),跪在馬車下面,抹著眼淚嚶嚶不止。鐘毓自動腦補(bǔ)出董仲舒捂著手絹,用小家碧玉的委屈語氣啼哭道:“太子救我~”他被自己的腦補(bǔ)雷了個外焦里嫩,雞皮疙瘩集體出來報道。于是決定眼不見為凈,干脆腳底抹油,走為上計。正要轉(zhuǎn)身開溜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站住。”這兩個字不急不緩,甚至不帶任何威嚴(yán),傳在忽然間寂靜的街上,有空曠的味道。卻讓內(nèi)心早已壁壘森嚴(yán)的鐘毓,丟盔棄甲,兵荒馬亂起來。他幾乎忍不住拔足而逃,卻還是生生停住了腳步,空留一個看不出情緒的背影。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一只修長的手握著簾子一角,露了出來。這只手白凈,節(jié)骨分明,輕輕捏著簾子,像畫出來的一樣。美好的讓人忍不住想,有這樣一雙手的人,會是個怎樣的容貌。但這個人卻只是捏著簾子,再沒有再掀開去。第6章命中孤星日子過的飛快,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涼了下來,大片大片的楓葉染紅,看起來像天邊的火燒云落在了人間。郭殊涵的腿傷已經(jīng)恢復(fù)得不錯了,聽紅薯說葛亭這兩日正忙著勸說郭殊妹同意嫁進(jìn)鎮(zhèn)遠(yuǎn)侯府。其實也不用聽說,西院里整天傳來噼里啪啦的摔砸聲,想也知道是郭殊妹在鬧事。他這個meimei,模樣還過得去,就是性子太差,肆意妄為任性不懂事什么的,都是常事。倒是另一個meimei郭殊嬌安靜些,不過按照葛亭的養(yǎng)法,估計日后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