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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國內的古董越來越不好得了。陽老板有膽識,也敢冒險,明里暗里得來的東西,沾了血賠上人命,他也要也敢搶。陽夫人是圈子里有名的玉左手,是真東西還是仿品,她上手摸幾天就能猜準,也導致黑市古董商都往陽老板這塊兒跑。幾年上來結了不少仇家。“所以說人不能太貪心啊。”袁姚瞇著眼睛打量這處院子。就算是臨時住所,屋里的東西也都是值錢玩意兒。檀木桌,白玉杯,太師椅,包括陽夫人身上那件旗袍的料子,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貨。“我們這種小市民,當然比不得太子爺的性命有保障。年輕的時候太張揚,到了歲數才知道深淺。”陽老板直起上半身,看著在屋里忙碌的婦人,眸子里才帶上一點柔和。“你上次給老爺子留的舍利子,他很喜歡。這是托我帶給陽老板的回禮。”袁姚打開帶來的木箱,里頭整齊排列著數十支子午草。陽老板見了一時沉默,拱了拱手,“老爺子有心了,小輩實在受寵若驚。”陽老板如今而立之年,其實是格外年輕的年紀,之所以這么風聲鶴唳,是因為他五年前雙腿被人打斷,此后不良于行。在全國各地到處轉悠,多少有點累贅。他這雙腿不能鋸也不想留,常常疼得死去活來,四處尋醫問藥,只有子午草才能緩解疼痛。但是這藥草珍貴,不能人工養殖,就算在黑市也有市無價。黑崖一次送來這么多,也算是給麒麟玉交了定金。杯中茶水涼盡了,袁姚站了起來,準備離開的當口,低聲在陽老板耳邊提醒,“陽夫人既然已經懷孕,陽老板還得再小心一些才好啊。”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一瞬間激起殺氣,握著椅子的手青筋明顯,眼中情緒晦暗不明。又很快頹然起來,只朝袁姚揮了揮手。直到袁姚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自己視野里,陽老板才咬牙切齒出了聲,“果然……黑崖太子爺是個狠角色。”第九章廖白在家做了兩天的思想建設,期間還去了一趟醫院。醫生表示胳膊恢復的相當好。他拍了拍廖白的手肘,“把一個療程的按摩做完能好個七七八八,以后就和正常人沒什么區別了。”身體的事是大事。他猶豫很久,還是穿上衣服去了一趟袁姚家。如果左臂能好全,他或許……能重新回中央特警隊。那是他無法放棄的執念。袁姚替他開門的時候沒有說話,空蕩蕩的房子顯得有些過于安靜了,屋里點著一股極淡的熏香。廖白覺得有幾分尷尬。好在男人沒有提起前幾天的事,只是在沙發上鋪上墊子,示意他躺上去。趴好后廖白才真正覺得有幾分危險來。男人就坐在他臀上,這樣的姿勢一旦兩人關系發生細微的變化,就顯得曖昧起來。他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閉上眼睛不去多想。今天沒有想象中的疼。應該說男人的動作恰到好處,像是自己第一次來做松骨的時候,舒服得廖白嘆口氣。屋里的熏香若有若無在他鼻尖纏繞,從前沒有注意。今日卻覺得這香味弄得人燥熱不堪。他莫名發現身上開始燥熱起來,深夜里無人排解的欲望慢慢抬起頭,吐著信子,逼他臣服。“我……”他剛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有幾分沙啞。而身上的男人將他翻過身,周身翻起風浪,壓在他身上,俯身吻下來。比起之前小心翼翼探尋一般的吻不一樣,袁姚壓在唇上的力氣有些重,舌尖不客氣地闖進去,糾纏不放。廖白光著上身,男人的手便不老實地從后勁往下游走。廖白愣著神,才發現自己的欲望居然如此輕易就被人勾起,火苗于黑暗深處竄出來,他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舌尖回應。袁姚得了這點信號,離了那兩片溫熱去啃咬少年的脖子,舔過右肩的齒印,于他胸膛上的那點殷紅輕輕舔舐。潮水般的快感從尾骨竄上來,廖白啞著嗓子,右手緊緊勾著沙發,呻吟于嘴角溢出來。這幾乎是情欲的催化劑,身上的男人頓一頓,右手扯開了少年的皮帶,直直往下探去。“嘶。”廖白伸手去扯男人的手腕,被袁姚一把擒住,壓在他頭頂。那雙素日里總是帶著柔和笑意的眸子,今日起了風暴,滿是欲念和壓抑。他手里握著廖白的分身,將他的褲子扯下來,來回作弄,聽著身下的少年時高時低的喟嘆,拿過廖白一只手,“寶貝兒,我憋的狠了,你幫幫我……”屋里的溫度驟然升高,袁姚騎在廖白身上,一顆扣子一顆扣子解開自己的襯衫。溫潤如玉的男人欲望來臨時,才會被人察覺出隱藏在皮囊下的危險因子。他脫了上衣,重新吻下去,兩人的性器被對方捏在手里來回搗弄,男人低啞的嗓子里冒出火來,少年的分身于他手中xiele出來,guntang燒灼。直到最后悶哼一聲,灑在少年的腰腹上。兩人赤裸著上身交疊在一起,呼吸聲沉重壓抑,在空曠的屋子里無限放大。廖白緩緩推開身上的人,撿起褲子往浴室走去,沒能注意到身后某雙掠食者的眸子。男人舔了舔下唇,腹部肌rou強健有力,從肚臍處有毛發向下延伸,勾勒出幾分性欲。只是這點溫存,對他這樣的性癮患者,還遠遠不夠。?——今天天氣不錯,袁姚帶著墨鏡坐在副駕駛,開車的徐遠風有點嘮叨不安,“老爺子出門這么久也不知道身體怎么樣,大哥你們真的十年沒見面了啊?”“他非得把我丟在歐洲,干不好不準回國,我看這群小輩里頭你們都是親兒子,就我是撿的。”“嘖,話不能這么說。”大切諾基轉過幾個彎,清江市機場越來越近。機場通道走出一個人來,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頭發妥帖地梳在腦后,黑色長衣敞著,腳下步步生風。雖然黑崖的人都叫自家老大老爺子,但以袁競這個精神面貌來說,離老爺子還差了二十年。袁姚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放松下來,冷不及防被人擁入一個懷抱。男人用力在袁姚背上拍了幾下,看著與自己面貌輪廓相似的兒子,袁競難得透出幾絲疲憊來。“兒子都長這么大了,真是越長越像你媽。”袁姚對母親沒多少記憶,似乎在自己一兩歲的時候就死了,從此身前這個老男人一記就記了二十多年。要不是他當年越長和母親越像,他爹也不能說扔就把他扔在歐洲不讓回來。說穿了,還是內疚,還是想念。“行了,要煽情去車上吧。”袁姚拿過父親手里的行李。這次他是一個人回來,平時身邊跟著的人都不在。或許是父子深情的模樣實在不方便還有第二個人在場,連徐遠風都安分呆在車里沒出去接人。上了車他就識相地把車中間的阻攔升上來,一句不吭聲。“在歐洲怎么長歪的,咱們家唯一的優良基因就是長情,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