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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夾著一根煙,似笑非笑看著被人壓制住的廖白,“廖警官,幾天不見,有點狼狽啊~”他不說話,藥效讓他只能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提不起力氣。與這種人說話,只會讓自己繞入圈子。那兩人用力將廖白往下一壓,逼得他跪在徐遠風(fēng)面前,這時他才露出一點兇意,抬起的眸子里有壓抑的怒火,死死咬著牙。徐遠風(fēng)打個響指,原本暗色的泳池打開了大燈,燈光照在廖白臉上,他有些不適地偏過臉去。徐遠風(fēng)大笑,“廖警官,你不是一直想查永夜嗎?今天就讓你看看這里的生意啊。”他咬著煙,沖著嬉笑的人群喊,“瞧瞧,市局的廖警官,一個晚上,起價五千!有人喜歡嗎?”被壓在地上跪著的少年的模樣投放在大屏幕上,他額頭有汗,弄濕了一片劉海,睫毛下藏著一雙黝黑發(fā)亮的眼睛,帶著小動物的水色,明亮而灼灼生輝。他咬著下唇,原本淡色的薄唇透出一點血意。被人拉扯開的衣領(lǐng)露出漂亮的鎖骨,玉色的皮膚純白無垢。果真……是極品。人群里爆發(fā)出歡呼聲和口哨聲,廖白只聽得見此起彼伏的叫價聲,五萬,六萬,十萬。有女人的聲音也有男人的聲音,吵得他腦子里一片混亂,掙扎著力氣想站起來。“十四萬!還有沒有更高價!”徐遠風(fēng)大喊,面上都是得意之色,“看不出來,廖警官真是招人喜歡啊。”“徐老板,差不多夠了吧?”不遠處走來一人,指尖一點猩紅,帶著白霧。等燈光完全勾勒出來人的模樣,徐遠風(fēng)才招了招手,“原來廖警官有男朋友,可惜啊這位先生,你來晚了,廖警官已經(jīng)被十四萬包下一夜了。”廖白抬頭看著男人,他從未見過袁姚還有這樣的一面,眸子里一片冰涼,周身氣息強勢,語氣里帶著威脅和不耐。身邊有人向他端過去一杯酒,他目不斜視,將煙頭扔在酒里,朝廖白走近。“那我加個零,一百四十萬。”徐遠風(fēng)一愣,大笑出聲,“好說好說,價格公道,誒愣著干什么,還不松手!”廖白被人松開,他一個蹌踉,被袁姚摟進懷里。男人扶著他,朝徐遠風(fēng)扔去一張卡,隨后攙著廖白慢慢離開,將嬉鬧歡呼聲丟在腦后。別墅小路并不好走,廖白腦子有些混沌,腰上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扶著他。耳邊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怎么樣?能自己走嗎?”廖白掙扎開男人的手,雙腿一軟差點倒下去,重新給男人抱住。袁姚將他背起來,往停車場走去。將他慢慢放在副駕駛上。給郊區(qū)的風(fēng)吹了一陣,廖白覺得清醒了許多,面上才露出一點羞恥和憤怒的神色來。袁姚一言不發(fā),開車離開別墅群,一路上二人沉默寡言,沒有多話。車到了小區(qū)的地下停車場,廖白松了安全帶,發(fā)現(xiàn)車鎖并沒有打開。袁姚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睛,語氣里帶著懇求和一絲絲觸不到的欲望,“廖警官,一百四十萬一個吻,不為過吧?”隨后一只手撫過少年的脖頸,于唇上輕觸,舌尖交纏。第八章這個吻有些急切,剛觸到少年的唇,男人的舌尖就迫不及待闖進去,于溫?zé)岬牡亟缂毤毱穱L。一點點勾起少年身上的欲望。廖白被動地承受這個吻,被人捏著下巴抬著脖頸,被人攻城略地。他身上本來就沒有力氣,一雙手顫顫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欲拒還迎般勾起手指。袁姚一只手于少年衣擺下伸進去,磨蹭他腰腹的肌rou,然后一路向上點火。“你……”廖白終于得了喘口氣的機會,用了點力氣將人推開,“袁姚……”“恩。”袁姚停下動作,頭埋在他脖頸處,嗓音有些沙啞,“你別出聲,別……勾引我。”“什么?”廖白一愣,臉上燒的厲害。“你閉嘴!我要回去了。”男人終于松了手,看著眼前人有些慌亂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被疼愛過的雙唇透出水色。見廖白要下車了,他一把拉住,“別忘了明天的治療。”廖白一句話不敢多說,逃竄一般跑了回去,留下個驚慌失措的背影。袁姚無聲笑笑,在車廂里點燃一支煙。手機響起,他帶上耳機,聽見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大哥,卡要給你送回來嗎?”“不用,就當給你的過年紅包。”他干脆利落掛了電話,那頭徐遠風(fēng)看著手機有點發(fā)愣。今天好像才八月份吧?——陰暗的院子里走進一個人來,瞇著眼睛聽戲的男人睜開眼看看,又重新躺回躺椅上,“黑崖太子爺,有幸光臨寒舍啊。”“榮幸的是我才是。來了這么多人,陽老板就肯見我一個。”袁姚穿著深藍的外套,提著一只木箱,語氣誠懇卻有點危險的意思在。“所以,陽老板的誠意呢?”地下拍賣場的老板,姓陽,道上人都叫他陽老板。這人有些路子,常年在古董黑市混跡,要銷贓的要轉(zhuǎn)手的好東西,都會找上他讓他處理。拍賣場沒有固定的地方,哪兒來了好貨他就往哪兒跑。黑道白道上的東西都來者不拒。但這人平時做事小心謹慎,在圈外不敢惹事也不和人起正面沖突,這些年來和黑白道的人保持一個微妙的平衡感,互不打擾又相互通商。“誠意當然是有的,”陽老板招招手,關(guān)了手機里的戲曲。“夫人!客人來啦!”屋里走出一個女人來,燙著齊肩的黑色卷發(fā),耳飾項鏈都是碧綠的滴水翡翠,穿著墨綠色的旗袍,腿邊的開衩一直到大腿,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高跟鞋在寂靜的院子里發(fā)出細細的響聲,手里拿著一個包裹朝二人走來。這女人打扮像是上個世紀的人,深紅色的唇露出一點笑,“黑崖太子爺,久等了。”陽老板有些埋怨似的,上下打量老婆一眼,“穿開衩這么高的旗袍出來干什么?也不怕涼著。”“你閉嘴,別打擾我做生意。”陽夫人的語氣和一身氣質(zhì)極其不搭,要是再咬只煙就該是舊香港收租的包租婆。她把包裹放在桌上打開,露出一個金黃色的錦囊。袁姚細細看一眼,“喲,這是明清時候裝玉璽的東西吧?”“太子爺好眼力。寶貝嘛,就得好好收著。”陽夫人將錦囊打開,露出一個巴掌大的血玉。那塊玉雕琢的很好,過了上千年的時間,依舊泛著光澤,麒麟栩栩如生。袁姚沉默下來,將玉拿在手里細細端詳,小心磨蹭,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就放了回去。“還勞煩陽夫人替我收著。”這話帶著點勢在必得的味道。但眼前人是黑崖太子爺,也不算狂妄。袁姚坐下,喝上一口陽夫人上的清茶,“我聽說,做完這次生意,你要出國?”“話說得好聽啊太子爺,這可不叫出國,”陽老板從地上抱起一只貓來,鄭重其事的語氣,“這叫逃命。”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