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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警告,“你遲早有天會落在我手里。”“我等著報應呢廖警官。”少年露出一個純潔無垢的微笑,“我等著你啊。”第七章廖白一個翻身坐起來,看了看表。凌晨兩點半。他深呼吸幾下,掀開被子,不意外看到自己的反應。袁姚那兒治療做了幾次,見效很快,雖然依舊疼得受不了,但一通按摩下來,他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左臂也用的越來越順利。他前幾天去醫院體檢,醫生也表示很驚訝,“哪個老中醫給你正骨推拿的吧?恢復得相當好啊。”廖白心想,那老中醫還沒你年紀大。唯一的缺陷,就是做完治療后后遺癥來勢洶洶,當天晚上一定會做個少兒不宜的美夢,然后半夜大汗淋漓的醒來,換條內褲。他有心想問問袁姚怎么這按摩還把他陽氣給按出來了,又覺得不好意思。思想建設做了好幾次,還是沒能開這個口。他嘆口氣,閉著眼睛手往下伸,一邊作弄一邊在腦子想些以前看過的小黃片。想著想著就開始跑偏,莫名想起那天晚上在自己身上來回啃咬用力沖撞的男人。一轉眼,那男人居然變成了袁姚的樣子,然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靠!”給這一嚇,身體一激靈,弄了一手。他坐著緩了半天,才慢吞吞下了床去洗手。不行,一定得問問。再這么下去他都想去精神科掛號了。他沒能等到下次治療的時間,就接到市局來的任務。他看看文件,一臉糾結看著局長,“又去查永夜酒樓?”“這次大概能查出點什么。”局長說這話都覺得信心不足,只得拍了拍廖白的肩膀。“你個單身小伙,晚上也沒什么事,就跑一趟吧。”廖白:“……”好吧,他其實還是有人約的,只是是個男人,還是醫生。廖白走出去,打了個電話。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有事嗎廖警官?”“我今天臨時有任務,晚上不能過來了。”廖白嘆口氣,電話那頭的袁姚卻笑了,“正好躲過一劫嗎?”他笑了笑,“警局的單身漢不多,局長覺得我一孤家寡人也沒有夜生活,就安排我加班了。”“沒關系,約下次吧,正好我今晚出去逛逛。”——廖白猶豫一會兒,回家換了一件黑色外套,戴上一頂帽子。看看鏡子里的人,不像個警察,倒像個出門找樂子的學生。他拿出一只錄音筆調好,塞進口袋。前幾次他帶人去查永夜,次次不得手,肯定是太過張揚引起徐遠風的警覺了。他壓低帽檐,攔下一輛出租車。這次他打算便衣去探探虛實。要是永夜真有問題,一定能看出什么蛛絲馬跡來。現下正是午夜,永夜的酒吧里全然看不到這個時間點的安靜和疲憊,全是肆意玩樂喝酒的年輕人,吧臺上有個樂隊唱著舒緩的音樂,并不吵鬧,燈光也不亮眼。比起自己曾經去過的一些小酒吧檔次高出許多。廖白擠進人群走進酒吧深處,找了個地方坐下,期間還不知被是男是女掐了幾下屁股,惹得他差點要當場發火。他要了杯啤酒,淺嘗幾口不敢多喝,眼神在人群里掃蕩。平時徐遠風身邊那幾個眼熟的跟班都會在酒吧里摟住幾個姑娘,今天怎么不見人影?肩頭被人一拍,他轉過身來,有些意外,“醫生?!”“廖先生怎么來這兒了,氣質格格不入啊。”眼前人穿著妥帖的手工西裝,深藍色與酒吧意外的融合。白襯衫的扣子規矩地扣著最上一粒,腳上的牛津皮鞋一塵不染。男人的眼睛在酒吧時暗時明的燈光中帶著細碎的光,深邃如同潭水。廖白先笑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穿西裝來酒吧的。”這到也是。廖白認識袁姚半個多月,除了風衣便是西裝,這人似乎對穿著禮儀極其講究,就算是在家里,也沒有穿過T恤短褲。不過便服的確襯不了男人的氣質,即使放在人群里,也明媚奪目得很,塵埃未染。“來國內沒來得及買便服,就一直這么穿著了。”袁姚敲了敲廖白手里的啤酒杯,“來酒吧就喝這個?”“我……”廖白總不能說自己是出來執行任務的不能買醉,袁姚已經將外套脫下搭在椅背上,走進調酒臺,沖廖白眨眨眼睛,“我替廖先生調杯酒吧。”廖白被男人眼里一瞬間的璀璨迷了眼睛,沒來得及拒絕。袁姚已經熟練的拿出幾瓶酒倒入調酒杯,手里翻出幾個花樣,引來幾個女孩的小聲尖叫。他搖晃調酒杯時,眼神總時不時于廖白身上掠過,嘴角帶著笑意。廖白咳了咳,喝了口酒,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發燙。清澈的液體倒入高腳杯,一半透明一半深藍色,分界線處清晰可見,漂亮而誘惑。袁姚將酒端過來,放在廖白面前。“廖先生,賞臉嘗嘗?”這個男人的臉一半隱沒在暗色里,一半透在燈光下,淡色薄唇輕啟,吐出來的每個字都帶著酒香,危險而惹人陶醉。廖白隱約覺得,自己要是再盯著男人的眼睛不移,遞上來的哪怕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啊……度數高嗎?”終于還是理智戰勝了一瞬間的不清醒。“你的傷不能沾度數過高的酒,我是醫生,還會讓你犯這種錯嗎?”男人解開衣扣,坐在廖白跟前,眼里帶著幾分期待。廖白輕輕嘗一口杯里的酒,伏特加的味道包裹了舌尖,刺麻感過去后是淡淡的藍莓香。他覺得驚喜,“好喝!這酒有名字嗎?”“是我閑來無事在家里調出來的,有個俗氣的名字,但我覺得很合適,”袁姚的聲音被酒吧嘈雜的音樂和歡笑聲包圍,但廖白聽得異常清晰,“深海情人。”男人說完這句話,湊近了廖白,在他嘴角輕輕一吻,轉瞬即逝。廖白腦子一瞬間炸裂開。他顫顫放下酒杯,聲音有些哆嗦,“我……我還有事。”他推開椅子,步子急促消失在人群里。男人拿過酒杯,轉了轉杯沿,于廖白留下唇印的地方一飲而盡。廖白在廁所洗了把臉,看了看兜里的錄音筆,冷靜下來。永夜的別墅群有些大,他得了消息知道徐遠風今晚在這兒。沿著小路疾行,聽見不遠處有嬉笑聲,似乎還聽到的有熟悉的人。他將身影裹在黑暗里,靠著墻角慢慢探頭看去,能看到一大片的泳池,幾十個穿著泳裝的男人女人玩樂。他還沒能走近,黑暗里突然跳出兩個人來,一言不發就沖廖白動手。他不敢出聲,腳上生風,每一拳都打在兩人命門上。只是這二人似乎也是有備而來,趁著廖白不防備,一針扎在他后頸上。廖白一時天旋地轉,手上力氣一松被二人桎梏住,拖拖拽拽往泳池方向走去。徐遠風穿著沙灘短褲,花襯衫露出一片胸膛來,左手摟著一個泳裝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