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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擦嘴,“跟三歲孩子似的,吃個糖,糊了一嘴。” 陳望書奪過帕子,可著勁兒擦了擦,“我明明比你年長,你該叫jiejie才是,什么三歲孩子。” “我就是像這樣,把咱們拿來的,姜鄴辰的汗巾子,塞進了平王妃的懷中。” 陳望書想著,又忍不住羨慕起來。 平王妃雖然生得壯實,可那胸,那當真是以一當百,羨煞所有女子。 “這一招成功,那就成了定局”,顏玦點了點頭,“娘子可真厲害。” 陳望書嘿嘿一笑,又坐了回去,繼續吃起麻糖來。 “與此同時,秦早兒引開在求德院里等人的姜鄴辰,哄騙他下山去。” 顏玦若有所思,“造成姜鄴辰偷情被人發現,倉皇逃走的假象。” 陳望書豎起了大拇指,“若非你在這里坐著,我當真要以為,你就在現場了。” 說話間,門又被推開了來。 喬關白提著一個大木箱子,一搖一擺的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背著同樣箱子的陳長歌。 只不過喬關白滿面紅光,像是打了雞血。 而陳長歌走路帶飄,像是被女鬼吸光了精氣神。 陳望書關切的站起了身,扶住了他,忍不住問向喬關白,“怎么回事,你們衙門里,還藏著女妖精不成?我阿娘合適能夠抱孫?” 陳長歌一聽,那帕子捂了捂嘴,艱難的張了張嘴,“阿姐,你別瞎說。” 喬關白拿起陳望書跟前的麻糖,嘎嘣嘎嘣的吃了幾嘴,“要有女妖精,我還能活到現在,我那娘子,早就把我大卸八塊了。這不,今兒個帶著你小弟去看了仵作剖尸。” “你說說看,都是一娘生的,你小時候還在義莊里踢毽子呢,瞅著人家的大眼珠子,恨不得拿出來當彈珠子打。這小子倒是好,吐得跟十月懷胎了似的。” 他說著,拍了拍陳長歌的肩膀,“今兒個中午,想吃什么?腦子還是心肝,rou還是骨頭,要不耳朵怎么樣?我夫人可會鹵耳朵了,今兒個我做東,你敞開了吃!” 陳長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跌跌撞撞的沖出門去,撒丫子跑了。 “唉,可憐,一會兒我叫人同我阿娘說一些,這些日子多給他燉rou補補身子。” 陳望書同情的說道。 第二八七章 娘子看我 顏玦聽著陳望書同喬關白一唱一和的,心中忍不住酸溜溜的起來。 小時候坐在喬關白頭頂上撒野的,可不是如今的陳望書。 可他們二人,好似當真認識了許久似的。 “娘子,咱們還是說案子罷!”顏玦想著,自覺最近自己表現不足,陳望書竟然把他當小老弟看待了!他想著,看了一眼喬關白,見他生得亦是容姿不俗,心中暗暗警惕起來。 喬關白搓了搓自己的手背,“好家伙,得虧我日日沐浴,不然這立起的雞皮疙瘩上戳了泥丸,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這位顏妹夫,你別盯著我瞅了!你瞅得我當你有什么斷袖之癖,接著我望書meimei的由頭,接近我。畢竟我喬關白人送外號臨安府衙一枝花。” “也就比府尹張大人年輕之時,遜色三分罷了。” 顏玦一聽,無語的捂住了嘴,佯裝嘔吐的樣子,“長歌瞧見死人想吐,我聽了你的話,怎地也如此這般?” 喬關白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得了,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曉得,擱我望書meimei跟前,那單純得像張白紙似的,便是有那斷袖之癖,她也能夠給你掰過來,掰成斷腿之痛。” “咳咳咳!就你生了嘴兒,吧啦吧啦的。沒有聽見我家夫君的話,叫你說案子呢!” 陳望書咳嗽了幾聲,瞪了喬關白一眼,“先招惹我阿弟,又惹我心上人,小心我把你私房銀子藏在哪里,偷偷告訴我嫂嫂。” 喬關白驚恐的往后退了一步,“這你也知道?你祖父把那能掐會算的本事,都交給你了。” 陳望書神神叨叨的伸出了幾根手指頭,裝模作樣的掐了掐,又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老夫掐指一算……老夫壓根兒不用算……小時候,你就不管什么好東西,都藏在你床頭往東走的第三塊磚里。” “你說那地方是各路神仙開賭局之地,匯聚了天地靈氣,蘊含著天地變幻之術。一個大子兒,能生出兩個大子兒來,一份好運氣,能開出十分好運來。” “臨安城那會兒時興蕓豆糕,有那手藝人,把做出來的點心,捏得跟蕓豆一模一樣的。我問你討,你小氣得不肯給,藏在那磚里。” “后來家中鬧了鼠患,伯娘拿著鞭子,跳起腳來追了你十里地……” 陳望書說著,笑瞇瞇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可都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喬關白老臉一紅,他抬起手,哆嗦著指了指陳望書,頓時老實了。 他算是曉得了,若是他惹了陳望書,這姑娘明兒個能上所有上朝的老頭子,人手一本喬關白幼年糗事實錄。 他板起了臉,打開了自己提進來的木頭巷子,從中拿出一個小冊子來,“咱們說案子。這小關樓的案子,并沒有人來告官。乃是我們府衙里一個衙役,接待自己的老岳丈,去小關樓飲酒。” “這兩人恰好坐到了當初死過人的那個雅室里。老丈人好盤石,拿著兩個大石頭,在手心中搓來搓去的。他本事不到家,老人家手又抖,圓石滾到墻角,去尋的時候,發現了一處沒有打掃干凈的血跡。” 喬關白說著,嘆了口氣,“這興許就是所謂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那四個書生,都是外地來趕考的。當初已經出了臨安城了。” “在這里,也沒有什么親友,人都只當他們考完了,回家鄉去了。而家鄉的人,又當他們還留在臨安,亦或是返鄉途中遇到了什么山匪水匪的。” “若非那顆珠子,沒有尸體,小關樓又隱瞞不報,這四個人便稀里糊涂的消失了,哪里有人關心。” “衙役發現了那處血跡之后,又仔細的驗看查找了,一張四方桌,四面都有血跡,雖然很少,一般人看不出來,可我們都是做這一行的,自然有幾分看家本事。” 陳望書點了點頭,按照黎玉昭說的,一壺酒毒死了四個人,那叫一個狠毒。 “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