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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還會同他們扯上關系?平王有多惱平王妃,就會有多惱我,我不會去自取其辱的。” 陳望書聽著,松了一口氣,牽住了黎玉昭的手,“我小時候,乖巧得很,玉昭你給早兒說說,什么上樹掏鳥蛋,那我是從來不做的,只埋頭繡花。” 秦早兒嗤之以鼻,哂笑出聲。 黎玉昭一顆心落了下來。 她咬了咬嘴唇,“那日的事情,我祖母并不知情,全是我同母親自作主張的。后來祖母知曉我險些助紂為孽,釀成大禍,狠狠的罰了我一通。” “她說你說得沒有錯,不破不立。若是一個家族,要靠陷害朋友來得以茍延殘喘。那么這個家族,是不會走得長遠的。便是避開了這一次,也會栽倒在下次上。” “脊梁骨彎了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等再回頭看,便會發現,自己成了自己最厭惡的人。” “我這個人慣常膽小,也不如你同沐慧jiejie有主見。祖母要我道歉,我也遲遲不知道如何開口。” “對不起,望書。” 陳望書一愣,說句實在話,她的確是有些膈應之前黎玉昭試圖害她之事,若非她自己個機靈,當場戳穿了那母女二人,如今是個什么情形,那便不好說了。 可黎老太太,的確是一個很正直的人。 而且,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顏玦要成就大業,孤家寡人是不行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總不能全靠自己個掏錢,那到時候等她同顏玦當了天下之主,小金庫豈不是空蕩蕩的了。 黎家是一個多肥美的錢袋子啊!不要不是人。 她想著,擺了擺手,“原諒你了。好了,現在還不是咱們高興的時候,你們黎家的難處還沒有解呢。那小關樓的人命官司還有宮中那位,一日不弄清楚,你們家便一日不得安寧。” 第二八六章 長歌學案 不是她圣母,你得有東西在手,方才能夠同人談。 顏玦身份正統,她若是對黎家有了恩情,黎家欠了她大恩義,到時候需要錢袋子的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 陳望書想著,心情好了幾分。 更何況,宮中那一位來路不明的女神醫,不光是懸在黎家頭上的劍,她更加是,弄死大葫蘆娃的關鍵。 皇后一死,平王府迫不及待跳出來害她,可見仇恨之深,這樣的人,怎能讓他繼續逍遙。 馬車行駛到了城門口,三人便分了開來,各自坐了自己個的馬車,分了三條岔道。 陳望書讓陳釗,徑直的朝著臨安府衙行去,她要找負責小關樓兇案的推官喬關白。 喬夫人的茶樓,依舊是門口羅雀。 尤其是這種陽光燦爛好天氣,多數的人,都去了郊外踏青,亦或者是到了西湖邊的茶樓飲茶,像這種看尸體的地方,越發的沒有人來了。 陳望書有些遺憾,這茶樓陽氣十足,若是陰森一點,她倒是可以出個主意,在這大陳朝,也建個鬼屋,指不定就有那獵奇之人,前來游玩。 陳望書一推門,驚奇的發現,坐在里頭的是顏玦,喬關白尚未過來。 顏玦見狀,起身相迎,接過了陳望書的披風,將其掛在了一旁。 “今兒個恰好上峰使我來臨安府衙,聽長歌說,你一會兒要來,我便先在這里等著了,長歌跟著喬推官在查小關樓的案子,就是黎家的那個。衙門里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會兒方才能過來。” “我點了些你愛吃的菜,你看看要不要再添一些。” “怎么樣,今日你在月老廟,可還順利?” 陳望書驕傲的抬起了下巴,“你也不瞅瞅,我是哪個?我的書中,就沒有不順利這三個字。我出生那年,母親就差給我取名,叫極其順利了。” 顏玦好笑的揉了揉陳望書的頭,從桌子上拿起一包麻糖,打了開來,遞給了陳望書一根,“你嘗嘗,三司衙門那邊,有一個賣糖的小攤,我想著你應該喜歡。” “我已經試過了,又脆又甜。” 陳望書拿起來,咬了一口,簡直甜到了心坎里去。 “確實是很順利。我同黎玉昭還有秦早兒,兵分三路。黎玉昭按照平王妃的交代,先預定好了求德院,然后自己個先去大殿里晃上一圈,再在我進求德院之后,換上了和我一模一樣的衣衫,戴了帷冪,在大殿中求神。” 顏玦點了點頭,“這樣你就有不在場的證明。” “為了把控整個事情的節奏,我們像提前演練過的流程一樣,由黎玉昭的乳母去引了平王妃來,而且故意讓她自己個先來。那乳母有幾分本事,一切都順利得很。” “等平王妃來聽壁腳,我便一人分飾兩角,假裝同姜鄴辰在說話,讓平王妃以為一切都很順利。讓婢女尖叫,自己個進來抓jian。” “木槿在自己的鞋外,再套了一雙同姜鄴辰同等大小的鞋子,抱著我跳窗出去。這樣我就沒有腳印,只有男子的腳印,為的就是故意遺落下,那日我們在姜鄴辰家中偷的玉佩。” 顏玦贊賞的豎起了大拇指,“這樣平王妃在說親眼瞧見你們兩人跳窗逃走的時候,便會因為只有一個人的腳印,而讓人對她的可信度,產生懷疑。一旦有所懷疑,旁的話,也顯得沒有那么又說服力了,這就是你的機會。” “你還需要安排一個,認識那個玉佩的人。” 陳望書哈哈的笑了出聲,“知我者,顏玦也!” “沒有錯,這個人就是柳纓,柳纓一直覺得自己才是姜鄴辰的真愛。畢竟姜鄴辰不喜歡高沐澄,這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可如果這時候出現的第三人呢……” “她一定覺得自己被背叛了,腦子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就算不蹲下去看那個玉,也會比旁人表現出更多的在意。她沒有讓我失望。” “我折返回來之后,就開始一步步的引蛇入甕了。平王妃想說什么,我一清二楚,甚至一早給她安排好了破綻。譬如一個腳印,譬如那蝴蝶簪子……” 陳望書說著,驕傲的咬了一口糖,她拍了拍手上的糖渣子,站了起身。 “你教我的本事,可算是沒有白費”,她說著,朝著顏玦撞了過去。 顏玦知曉她要甚,也沒有拆穿她,配合的從懷中拉出了她的帕子,給陳望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