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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書朝著顏玦身邊走去,“我對殺一個傻子,沒有什么興趣。” 皇后娘娘一聽,松了一口氣,卻是笑了起來。 她像是心愿已了似的,透過陳望書,看向了站在窗口的顏玦。 “倘若你真的是…… 你很像你母親,我那時候剛剛被選為平王妃,進宮之時,頭一回見她,連頭都不敢抬,覺得自己在她面前,連呼吸都是小家子氣的。” “只不過,成王敗寇,我不覺得,自己個做錯了。我這一輩子,雖然做了很多違背良心的事,可我不覺得,自己錯了。若是再來一次,我亦是會如此做。” 皇后說著,打量了顏玦一眼,見他絲毫反應都沒有,躺了下來,“你們出去罷。” 陳望書一把挽住了顏玦的手,眼睛眨巴了幾下,眼眶瞬間就紅了,她拿帕子,擦了擦眼睛,悲戚的說道,“娘娘,您可要保重啊!” 皇后看著她的背影,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陳望書出去之后,大皇子又進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屋子里便傳來了嚎哭聲。 命婦們都跟著行了禮,宮人們開始在宮中四處,掛起了白色的燈籠,換上了素服。 顏玦尋人要了一個手爐,遞給了陳望書,他抬起頭來,看了看不遠處的天,太陽即將升起,明日是一個好天氣。 陳望書毫不客氣的接過,摩挲了幾下,將自己的手暖和了,又悄悄的握住了顏玦的手。 顏玦笑了笑,陳望書這個人,就是口是心非。 嘴上十分硬氣,說話做事都是反派作風,可內心卻是柔軟得很。 “卿卿是個好人。” 陳望書搖了搖頭,“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還是想做一個壞人。” 她說著,閉上了眼睛,同其他命婦一般,拿著帕子在眼睛上擦擦擦起來。 左右,不管哭沒哭的,都拿著帕子,在眼睛上擦擦擦。 第二五五章 表演時刻 陳望書這還是頭一回瞧見陳清諫干活! 她將擦眼睛的帕子,揣進了懷中,換了一條更柔軟的帕子。沒有辦法,知曉皇后要死,為了彰顯悲慟,她抹了不少白粉兒,方才勉強的蓋住了,因為年節,最近吃得有些泛紅光的臉。 那粉兒一涂,看著如喪考妣了,但是問題就來了。 哭是要哭的,眼淚卻不能順著臉頰流下來,不然臉上就會出現一道道的溝壑,像一旁嗷嗷哭的大皇子妃一樣。 拿帕子擦淚,也是不能過于用力的,把粉擦沒了,顯得她喜氣洋洋,對逝者不敬。在她右前方的二皇子妃就是這樣,恨不得掏出粉里,補上一補。 皇后不但不是好人,還同她有仇怨,她沒有在靈堂唱情歌,已經是收斂了性情,看在蘭芝怪可憐的份上了。 毫無悲痛,跪著又不能動彈,這方才有功夫,看起陳清諫來。 她的父親,常年不見蹤跡的,專職送葬的大師! 陳清諫一身素袍,留著山羊胡子,既沒有領頭嗷嗷哭,亦沒有跟跳大神似的,唱著名,譬如大皇子跪,大皇子跪完二皇子跪…… 他只是站在那里,像是地府里的判官似的,拿著一只筆,一個小本本,面無表情的盯著眾人。 陳望書有些囧,這怎么像是教導主任查晚自習,不哭的,說小話的,就記在他的小本本上,記過處理呢!這等輕松又有趣的官職,還沒有有,她想女承父業。 再看諸位皇子。領頭趴在棺材便嗷嗷哭,撕心裂肺的是大皇子。他癱坐在地上,抱著棺材的一角,時不時的往上墊墊,看一眼安睡的皇后,然后開始含含糊糊的唱了起來。 “哎呀我的娘啊……” 陳望書聽了一句,就挪開了眼睛,人丑就要多讀書。不然的話,知道的曉得你是在哭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摔了個狗吃屎。 大皇子抱棺材,大皇子妃要擱那兒燒紙,那排頭跪著的,便是二皇子了。二皇子怯怯的,不敢抬頭看,哼哼唧唧的哭著,好似他一抬頭,皇后娘娘就會從棺材里蹦出來詐尸一般。 但看他一個,那就是恐怖的開頭。 三皇子卒。四皇子……陳望書瞧著,恨不得揪過顏玦的耳朵,讓他瞅清楚點,這就是你選的儲君?四皇子他……哭得比大皇子還大聲。 他就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村中廣播,哭得格外使勁,八成還略略的使出了一些獅吼功,要不然旁邊二皇子妃腦殼上的珠花,怎么不停的在顫抖,被他震的。 陳望書仰起了頭,好在這靈堂并非年久失修,不然被他這么一哭,屋頂上要掉灰下來。 五皇子沒卒,但他并非皇家血脈,與卒無異。 六皇子跪在那里,哭得有些茫然,顯然沒有宿敵五皇子做對比,他不知道應該哭多大聲,蓋過誰去?導致聲音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像是信號不太好。 七皇子同高沐澄,本來在禁足,但皇后大喪,乃是國事,他們又被放了出來,哭得凄凄涼涼的,滿腹委屈,倒像是真傷心了。 七皇子哭著哭著,看了一眼陳望書,哭得越發的傷心了。 陳望書呸了一口,什么眼神,搞得好似是她始亂終棄,不要他了一般,誰跟他有半個大子兒的關系。感受到了七皇子的舉動,高沐澄輕輕的挪了身子,用力的碾住了七皇子腿上的一點點rou,疼得他嗷嗷哭了起來。 至于八皇子,不說也罷,這位就是人間噴水龍。擱他身邊跪著的人,袍子都被他打濕了好嗎? 陳望書瞧完了一圈兒,又看向了陳清諫。他還同她頭一回看的時候,一模一樣,連眼睛都沒有瞧見眨巴一下,簡直是非常人。 像是感覺到了陳望書的視線,陳清諫瞪了她一眼,終于開了口,“換!” 換什么?陳望書一頭霧水,但卻是瞧見顏玦,已經站了起身,忙跟著站了起來。 顏玦搖了搖頭,不曉得,跟著走。 夫妻二人果斷的跟著旁邊的勛貴命婦一道兒,從那靈堂里退了出來,順著宮人的安排,去了旁邊的一個大殿里。 陳望書感覺到門口的視線,忙尋了個出恭的借口,走了出來,還沒有行上幾步,就瞧見一臉嚴肅的陳清諫。 “阿爹,你何時回來的?”陳望書好奇的問道。 陳清諫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