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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急急忙忙走掉了。” “郵件里有急事吧。”織田作之助說。 “要是那樣我就不奇怪了。”店主說,“但是那個郵件我也看到了一點,就是很普通的蔬菜水果、還有咖啡豆的照片而已。那些東西應該不會是什么急事吧。難道是發郵件的人買了她不想吃的青椒,所以要跑回家偷偷扔掉?” 那女孩看起來也不像是被迫吃青椒就要給無辜群眾發死亡預告的人。于是織田作之助說:“作為料理人應該不會特別討厭某種食材吧。” “……嗯,啊,這也難說……”店主道,“……不過小織啊,重點應該不是這個哦?” 是嘛,那么重點該是什么呢。他這么問的時候,店主的表情顯得有些苦惱。 總之再聊下去也不會有進展了,織田作之助轉而詢問起孩子們的情況來。等他和孩子們打完一仗下樓來,便看見了突兀出現在此處的、一邊擦汗一邊吸氣的太宰。 披著黑外套的青年看著他笑了:“呀,還真是艱苦卓絕的戰斗啊——織田作,你口袋里那個是什么?” 他低下頭看了看,沙色外套的口袋里露出了硬質卡片的一角。大概是在和孩子們作戰的時候滑出來了吧。 那是女孩在離開前塞給他的東西——一張上面寫著“武裝偵探社”的名片。 “……太宰,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 * “我回來了——” 玄關處傳來少女清透的聲音。 社長去軍警總部參加反恐對策會議了。書房里,趴在棋盤旁邊,無聊到自己與自己下圍棋的亂步眼睛一亮,跳起來指責道:“回來得太遲了!為什么在外面呆了那么久啊?” 嬌小的短發少女出現在門口。她挑眉沖亂步一笑:“亂步看不出來嗎?” 亂步撇撇嘴。 “我知道嘛,你去黑手黨的那家店吃咖喱了——”看出甘茶有話要說,并不打算陪他繼續下棋,亂步無精打采地趴回去,把棋盤上的對局打亂,“然后呢?你為什么不高興?” “因為我看到了令人生氣的事情!”小少女鼓著臉,反坐在一把椅子上,扒著椅背靠到亂步旁邊。 “喔——” 一縷煙紫色的柔軟發絲飄到了他臉上,亂步伸手握住,在指尖卷了卷,懶洋洋道:“說來聽聽。”權當作圍棋的替代品,給名偵探打發一下時間。 “……大概相當于滅門慘案吧。”少女悶悶地說,“西餐館的店主、店里的五個小孩,還有收養了那些小孩的黑手黨大叔——喔其實他才二十三歲但是胡子拉碴的太顯老了!亂步你不要瞪我嘛——幫旋渦挑食材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他們兩天、不超過兩天半,都會死掉。五個孩子,最小的才四歲呢。” “西餐館本身沒有受損,燃氣也好好的,所以不是火災之類的意外。是兇殺。而兇殺的目的通常只有兩個——” 稍微提起了一點精神的亂步接了下去:“金錢和怨恨*。所以,你看到收銀臺也沒事。況且還是黑手黨旗下不起眼的餐廳,風險不低,回報卻很少,很不劃算。問題出在那個黑手黨身上。” “對。那個大、哎呀別扯我頭發!我知道啦——那個黑手黨很不簡單哦。雖然看起來是個底層人員,但完全不是那種有了槍就耀武揚威的地痞流氓呢。我看到他十五歲以前有過一段非常動蕩驚險的生活。但是現在作為黑手黨,生活比普通人還要平靜很多。是個有故事的人哦。” 話語開始略微跑題。由此可以看出少女漸漸恢復的心情。將案件告訴給亂步,對她而言幾乎如同教徒對神父告解。 “總之,我本來想著或許是之前的仇敵前來報復。但他的生命之河在今天出現了一個很大的轉折。而且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身上有戰斗過的痕跡,態度也很戒備。直接問的話他肯定不會說,所以我提醒他的時候稍微試探了一下。他也沒有否認——所以,他們的危險,應該確實是來源于今天被交付的任務。”她如此總結道。 “這不是干得不賴嘛。”亂步笑瞇瞇地表揚她。 “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只是找到源頭而已。真正的危機究竟是什么,我還一頭霧水呢。” 第8章 日光之下 因此,對送到眼皮子底下的滅門慘案耿耿于懷的甘茶,第二天就從學校逃課了。 最近亂步沒有出差,新入社的國木田也分擔了一部分工作,落到她頭上的委托不多,所以除了昨天下午以外,本周還沒有缺過課。掰著手指數了數自己已經在學校安分呆了三天,超出了往日平均的50%出勤率,午休時間一到,甘茶就收拾好東西,從后門溜出了學校。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大部分是因為委托,也有時候是她忽然有了想做的事,不管有沒有遞上請假條,總之本質是逃課。在她看來,校園生活雖然有點意思,可是老師講的課很無聊,男同學送來的情書也很幼稚——社長和亂步擔心她早戀真是完全不必(不過對情書使用超推理的亂步還蠻好玩)。而且她也不缺玩伴,有這樣的時間,還不如去幫警方破案,或者回去研究料理。 所以說小孩子必須要上學這一點真的很沒有道理。無論是亂步還是晶子都早早地離開了學校,對于他們這類人來說,學校能教的實在有限,經驗才是最好的老師。社長理解這一點,但無論是爸爸那邊的親戚還是mama的舊友堂島先生都不能認同。三邊協商的結果,就是她不用離開橫濱、去堂哥所在的立海大,但學業必須要繼續。 養育親友在世的小孩不容易,社長也很難做啊。 小小的少女老成地嘆了口氣,在商店街相熟的店鋪里換了身衣服——穿著制服到處亂晃很容易被人當作是援助交際,雖然可以應付,但少點麻煩總是好的——又把書包寄放在笑瞇瞇的老板那里,拎著她的小綠包就開始了工作。 是啦,他們是沒有接到委托。不過港黑的人一般也不會找上他們,再說她也很懷疑那個紅發男人能不能付得起委托費。沒有關系,既然看見了她就不能不管,這次就當作是義務勞動吧。 她打算先去一趟西餐館,看看他們的未來有沒有改變。如果沒有的話,至少也要拍一張照片方便隨時監控——這件事情昨天就該做的,想來那時候提出無論是老板還是孩子們應該都不會拒絕。她太冒失了。 片刻后,甘茶站在西餐館緊閉的大門前,仰頭望向反射著日光的玻璃窗。 真的一個人都不見了啊……沒有損壞的痕跡,他們是自愿離開的。 是那個人做了什么嗎?是攜家帶口地離開了,還是只是轉移了居住地? ……她可以放心了嗎? 少女捏著下巴陷入沉思。 實話說,這還真是讓她驚訝。即使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