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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絮絮叨叨的老頭老太。會被女孩子攔住去路的人,應該是太宰才對。 但他就快要走過去的時候,還是被女孩叫住了。 她皺著眉,像是在確認什么一樣地從頭到腳又看了他一遍,才說道:“……又多了一個。大叔,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煩了?” 有一瞬間想要糾正她自己并不是大叔,他才二十三歲。但目前他手頭確實有麻煩事,心情也格外沉重,所以沒有那樣的閑情。 從首領那里接到了尋找安吾的任務到現在還不到半天,就在搜查安吾房間的時候遇到了襲擊。在那里找到的歐洲犯罪組織Mimic標志性的灰色手|槍,意味著安吾可能背叛。不愿意承認的現實和看不清發展的局勢像是戴上了鐵拳套的拳頭,從左右兩邊猛烈地砸在太陽xue上,叫人無法裝聾作啞。一團亂麻的大腦里唯一清楚存在的東西是不詳的預感。 這種時候什么樣的事情都可能發生吧。如果說之前遇見過的、披著灰色斗篷的士兵,忽然從哪個街角跳出來襲擊,或者經此一事首領終于發現了他的無能而打來一個電話讓他去廢物處理廠等待處分,這樣的發展多多少少還在意料之中。但是被一名看上去與黑暗毫無關聯的小女孩當街攔住,用“怎么到處都是照顧不好自己的傻瓜”的親切口吻指責,卻并不在預料范圍內。 “你的意思是……?”他謹慎地問道。 “我不該對剛見面的人說這種事的。但既然看到也沒辦法了。”小小的少女有點不高興地說,“總之你和里面的老板、還有小孩子,是關系很密切的人吧?” 聽見這句話,他繃緊了神經,沒有回答。 他是一個向來因表情很少而被人認為木訥的人。即使是從首領那里聽見安吾失蹤消息、心中的疑問如同火山噴發的時候,也只是稍微彎曲了一下指關節,因此還被首領評價為鎮定自若。可是女孩不知怎么地就從他幾乎不存在的反應里讀出了正確答案。 似乎由此確認他是知道現狀、可以溝通的人,她飛快地眨了兩下眼,又向他邁了一步。 “情況很不妙啊。究竟是為什么?還不到兩天的時間他們就都要……還有你,你也就只比他們多半天而已。” 表情很鄭重,話語里莫名地有種令人信服的意味。她略去了會讓人感到不適的字眼。但那個意思,無論是誰都能明白。 ——那并不是玩笑。她是在陳述只有她能見到的事實。 織田作之助的臉色變了。 “……什么?” 他用干澀的聲音,說出了完全沒有意義的兩個字。 “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話。千萬、千萬要小心你現在的狀況。你是在做什么危險的任務吧?” 這么告誡他的時候,女孩的眼神里透著一種與年齡完全不符的深沉,像是能夠一眼望進人靈魂的最深處:“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快點停手帶著他們走掉比較好。” “是啊,你見到她了?” 當織田作之助按捺著內心的驚濤駭浪、用與平時一樣的表情與聲音詢問店主剛才是不是有一名紫色頭發的女孩來過時,店主大叔一邊往盤子里裝著咖喱,一邊奇怪地問道:“話說小織你看起來好嚴肅啊。甘茶那孩子怎么了嗎?” “沒什么。剛才在外面聊了兩句。”她什么也沒告訴店主——看來那女孩是特地選了他來說話的。織田作之助注意到店主親切的用詞,“大叔和她認識?” 這個問題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頂著啤酒肚的店老板把裝好的咖喱飯放到織田面前,開始很高興地說了起來。 那女孩名叫海老澤甘茶,是個國二的學生。兩三星期前剛認識,今天也只是第二次來店里而已。 店主之所以會顯得很熟悉的樣子,是有緣由的—— “哎,她上回來的時候可把我嚇了一跳。”店主大叔哈哈哈地笑著,“問她咖喱怎么樣的時候,竟然把醬汁的配方說出來了。這種事情上一個能做到的還是她mama呢。” 據店主所說,大概十多年以前,有一對夫妻來店里吃過飯。栗色頭發的年輕女人也是這樣,嘗了一口就什么都知道了,還建議他可以稍微多加一點姜黃和芫荽籽。 試過以后他就沿用到了現在。后來他才知道,她正是剛剛聲名鵲起的美食顧問海老澤理子——作為遠月學園十杰第二席畢業,和丈夫定居橫濱后,并未作為主廚開設自己的餐廳,而是建立了一個咨詢公司,為各大高級餐廳提供菜品方面的顧問服務。她賣出的獨家配方甚至讓好幾家多年經營不善的餐廳起死回生。 原來店主大叔的配方還經過這樣的人指點嗎。織田作之助享受著盤中咖喱的美味,稱贊道:“那位顧問真是名不虛傳。” “是吧?所以我聽那孩子說自己姓海老澤的時候,就順口問了兩句。沒想到她正好是理子小姐的女兒——”大叔很感嘆地說道,“雖然長得不像她mama,不過料理天賦倒是完全繼承了她啊。她說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隨了mama的姓。聽我說知道她mama的事情很高興,跟我聊了很久呢。我也是那時才知道——原來理子小姐和丈夫六年前就去世了。” 如果這是情節,大概會是個充滿傳承感的不錯的故事吧。但這是現實——那個精靈一樣的小女孩,竟然和他收養的孩子們一樣,都是失去了雙親的孤兒。 在那以后是什么人照顧她呢。或許他該叫聲前輩才是——不知道咲樂長大后會變成什么樣——他一邊這么不著邊際地想著,一邊感到更加苦悶。因為他所聽到的這一切,對于解決眼下的疑問毫無幫助。 “說起來小織你是怎么碰到她的?她今天不是有點事嗎,沒待多久急匆匆地就跑了。”店主心滿意足地說完了整個故事,喝了口水后看向了他。帶著笑紋的臉上露出一點疑惑,“我還以為她早就回去了呢。” 啊,這個問題有點棘手。“因為她給我發了死亡預告”?“不止我,屋里的大家都包括在內”—— 織田作之助用那種他慣有的、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什么也沒想的表情沉默了兩秒,然后回答說,可能她就是有事找他吧。 不擅長編造謊言的紅發男人只是很普通地將能告訴店主的部分說了出來,不過大叔顯然以為他在開玩笑,很稀奇地看了他兩眼,然后拍著他的肩膀欣慰地說:“小織啊,沒想到你也會說這種笑話了呢。” 他默不作聲地接受了名不副實的贊賞,問道:“她走得很急?” “呃,是啊。”店主一頭霧水。大概也感覺到了兩個大男人在背后討論小女孩的怪異之處——不過姑且還是先回答了他,“她一開始還在高高興興地吃咖喱來著。然后收到了郵件——咲樂過去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的表情忽然就不對了。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