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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就不要跟著一起了吧,免得在橫濱的異能者組織面前丟東京警視廳的臉。” “哈?!喂喂、安室,你不是吧?” * “真有意思,工藤到底是怎么變成那副樣子的?” 暖黃色的燈光柔和地打在桌面正中央的白色砂鍋上。鍋里清澈的蔬菜湯底咕嘟咕嘟地冒著泡,裊裊水霧升騰而起。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夾起片得薄薄的嫩粉色牛尾魚腹rou放入鍋中,將將燙熟便立即拿出,什么也不蘸地送進口中,旋即因那細嫩的口感和鮮美的味道而幸福地瞇起了眼——頗有幾分亂步吃到好吃零食時的模樣。 “看上去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應該和他目前的困境有點關系吧。會是異能嗎?” 在她對面,福澤啜飲著杯中的酒液,眉目和緩。 “聽聞軍警之中似乎確有那樣的異能者。”他說,“能夠隨意改變他人的年齡,自身也時常保持年幼的狀態。” “誒?”甘茶頗感興趣地睜大了眼,“我想試試看!” “……變成幼女嗎?還是算了吧。” “咦?才不要變小呢。”少女沉思道,“變成十年以后的模樣讓亂步叫jiejie或許不錯——” 福澤正要微笑。還真是孩子脾氣,想要趕緊長大—— “——不過就算不變大,用甜品交換讓亂步喊我jiejie說不定他也會答應呢。那么就變成三十歲假裝是社長的老婆——” “…………這就更加不必了。” 離開人群以后,甘茶便已經將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推斷——變小的高中生偵探與東京警方追查罪犯來到橫濱、不日將上門委托,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福澤。但對于即將到來的事件,二人都并未太過在意,屆時將其解決即可。 唯一讓福澤皺了皺眉的,是工藤不知出于何種緣由對甘茶的懷疑、以及拒絕溝通的態度。不過那也并不算什么難題。 再說亂步明天就回來了,而且—— “太宰的入社測試,國木田那邊也有了報告。”福澤道,“他——已經通過了。” “唔,那要慶祝一下才行……夏天的派對,果然還是要吃烤rou吧?” 甘茶咬著挖松茸飯的小勺想了想,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怪不得亂步在郵件里讓我準備冰塊和果醬!” 福澤頷首:“嗯。下午聯絡決定返程時間的時候,我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了。” “啊,真是的——”少女嗔怪地拖長了尾音。 次日傍晚,偵探社目前身在橫濱的調查員與事務員,共計十人,齊聚福澤宅。 不過雖說是慶祝派對,作為主角的太宰從一開始就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想要稍微說幾句歡迎的話都找不到人。憤怒地喊著“喂、太宰、不許在社長家里胡鬧!”的國木田試圖前去抓捕,結果被與謝野扯著領子開始灌酒。 裹著棉被、縮在能吹到空調的廊下的田山花袋絕望地看著意識模糊的友人,棕發的秘書春野綺羅子滿眼愛心地將自家的三花貓舉到事務員們面前,原本站在甘茶身邊的社長面色凝重,緩緩走了過去。 場面開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甘茶把干餾蘋果木炭丟進炭爐的時候,太宰才神不知鬼不覺地冒了出來,一邊裝傻,一邊毫無心理壓力地捧著臉對少女撒嬌:“人家本來打算今天結束一件超麻煩的事情來著~” “但是甘茶小姐的好意怎么能夠辜負呢。所以我就放下一切,嗖地過來了——哎呀,那個烤蟹,是為我準備的嗎?我太感動啦!” 正是在此時,樣貌如同少年的綠眼睛名偵探大笑著踏入了熱鬧的庭院。 甘茶正幫太宰拆著烤好的螃蟹,忽然就聽見了亂步充滿活力的聲音。 她驚喜地看了過去,孩子氣的大偵探沖到她身邊,叉著腰對烤網指指點點:“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和這個,都是名偵探的!你已經讓名偵探錯過拉面了,必須要補償我才行!” 眼力超強的名偵探一瞬間挑走了最為美味的部分——脆嫩而富有彈性的心管,外焦里嫩的翅中,軟嫩多汁的牛舌,以及紋理細致、幾乎入口即化的薄切西冷。 “好呀,亂步要什么都烤給你。”甘茶開開心心地回答。 “我還要你新做的蜜桃冰沙!” “已經凍好了,等一下就拿碎冰機來。” “你要親手做!” “還可以給你加雙倍果醬。” 亂步這才滿意,像是貓咪一樣蹭了蹭少女的肩膀,轉頭分了點注意力給旁邊的青年。他看了太宰幾眼,漸漸睜開了那雙翡翠一般的綠眼睛。 發現了他的反應,甘茶也抬頭看去—— 周圍的熱鬧與喧囂似乎一并遠去了。 黑發青年定定地望著門口。在那里,一名赤銅色頭發的男人帶著六七個蹦蹦跳跳的孩子,慢慢走了進來。 “啊。——是兩年前打電話過來的那個人。” 在這幾乎靜默的時刻,亂步靠在她身邊,低低地說道。 即使就站在一旁,太宰也像是什么都沒有聽見。他只是專注地看著那個方向,臉上逐漸浮現出一種令人無限悵惘的神情。 帶著點少年的稚氣與歡喜,又像是走了很久很久的旅人,終于看見了天邊的一線光。最終他只是微微笑了起來,說話的聲音輕得宛若嘆息。 “又見面了,織田作。” 第7章 預言與忠告 ——如果日后還有機會相見......我在救人的那邊等你,太宰。 曾經帶著赴死的表情說出這句話的人,如今也站在了明朗的夏日之中。 紅發的男人回望闊別已久的友人,灰藍色的雙眼如同此刻的天空。 “——啊,好久不見了,太宰。” 他如此答道。 傍晚云霞如潮水般翻涌。時光在零散的星斗下倒流了兩年。 那年的故事,知道的唯有吹拂至今的、透明的風。 * 那一天,在他常去的西餐館外面,織田作之助看見了一個奇怪的女孩。 年齡大約十三四歲,煙紫色的短發細細碎碎地散在脖頸處,在風中柔軟地磨蹭著白皙的肌膚。面頰上帶著稚氣的嬰兒肥,大大的藤紫色眼睛格外靈動。她站在門口,用疑惑和思索的視線掃視著四周,打量人的樣子像是咲樂童話書里畫的、森林里的小精靈。 這本來跟他是沒有關系的,但是小精靈的雙眼不知為何定在了他的身上。即使滿腹心事,織田作之助還是清楚地感覺到她用仿佛要穿透過去的目光盯了他至少十秒鐘。 他緩緩地走了過去,心里很不解。 他應該沒有見過她。這種看起來就古靈精怪的小女孩,也不會對他一個平凡的、二十好幾的大男人有什么興趣,通常會在路上攔下他說話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