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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在看電視的,有在玩的,做什么的都有,但說不上來什么感覺,照片是死的,又像是活的。 上官拂曉仔細看了一會兒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這薩滿什么毛病?在自己家里裝一墻的鬼?!! 發現照片里的人都在看走在他身旁的人,上官拂曉小聲提醒道:“夏哥,他們怎么都在看你?是不是要搞事情?” 夏京彥神色平靜:“不必擔心,他們不敢。” 確實確實。 有夏京彥在,沒必要擔心。當初他就是看上夏京彥的能力才死皮賴臉做他助理的。 上官拂曉松了口氣,緊跟上去。 越往里走,屋子里的光線就越昏暗。 僅有電視屏幕的光線照射下來,隱約能在沙發那看到一個女人的輪廓。 黑發披散,身形瘦弱。 而這輪廓對面,還有一個圓形模糊的東西,女人緊挨著像是在研究著什么。 湊近一些,客廳的感應燈自然亮了。 燈光一照,三人這才看到,她的面前是一顆死人頭。 高善言最見不得這些,胃里立馬就開始翻涌起來。 夏京彥腳步一頓,這不是趙琦的頭嗎? 怎么會在她這里? 似乎察覺到身后人的視線,沙發里的人緩緩地轉過頭來。 四目相交。 夏京彥微微一怔。 一雙冰冷如游魂般的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 沒有一絲生氣。 沙發里的人放下頭起身,印花長裙勾勒出曼秒曲線,她的視線停留在夏京彥的身上,話卻是對著高善言說的:“來這干嘛?” 高善言急忙湊過去介紹:“師父,我帶了2個朋友來看看您。夏京彥,上官拂曉……這是我師父,白可。” 白可打量著夏京彥,不知為何,在他的身上明顯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那種……出于身體本能讓人覺得厭惡的氣息。 所以,她連客套的表面功夫都懶得做,無視二人,又轉過頭去研究那顆頭了。 夏京彥:“……” 高善言:“……” 上官拂曉:“……” 夏京彥看向桌子上的頭。 高善言瞬間明白了,夏京彥要的頭……被白可搶了! 這下……要出大事了!! 高善言倒抽一口冷氣,“師父您這頭……” “偷的。” “……” 高善言已經感覺到身后盤旋著的低氣壓了。顫聲道:“您偷這個干嘛呀?” “新鮮。” 高善言都快哭了,“一個死人頭而已,有什么新鮮的啊?” “這頭無魂無魄,明明死了,卻又沒死,既不能通靈,也無法招魂,相當值得研究。” “……” 夏京彥走了過去,帶著一股冷淡又不悅的氣場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白小姐,不知研究完了,可否將這頭物歸原主?” 白可聞聲扭頭:“這頭是你的?” “不錯。” 白可笑了,明艷的紅唇輕輕上揚,精致出挑的五官綻放起濃烈的笑容。 和剛才的冰冷簡直判若兩人。 脖子上系著的黑色choker帶子,隨著她的笑而抖動著。 夏京彥無法理解她這突如其來的笑,問道:“你在笑什么?” 白可:“你喊她一聲,她若應你,這頭我就還你了。” “……” 一句話,夏京彥便已知道眼前的薩滿,或許比他想象中更難對付。 夏京彥看向白可的目光里帶著審視和試探,“這頭怨氣未消并不安全,不如行個方便,你將頭賣給我如何?價格你隨便開。” “守法公民從不做買賣尸體這種不道德的事情。”白可保持微笑,一句話再次把他堵死。 夏京彥瞥向旁邊的腕表墻,在某個同款型的區域里有一個空白的位置,“TAGHeue摩納哥系列,我那正好有白色珍珠那一款腕表,我可以送你。” 冤大頭? 白可沒想到他眼力倒是不錯,知道她缺的是什么。 不過,可惜了,這么識趣的人怎么就長了一張臉。 “高善言。”白可叫住了站在旁邊,見勢不妙試圖先跑路的人。 “在。” “跟他說說規矩。” 高善言頓了頓:“那個……我師父交易不管是誰,合作都有三個原則,1、日出后才出活,2、帥哥不合作,3、靈異慘死不合作,所以……” 上官拂曉難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所以……你是因為夏哥太帥了……不賣?” 白可攤手。 夏京彥薄涼的眼底染上幾分笑意。 有生以來,他還是頭一遭被同一個人連續拒絕兩次! 夏京彥不會給她第三次拒絕的機會,視線流轉,他向上官拂曉遞過去一個眼神。 上官拂曉接到他眼里的信息,明白他這是打算硬搶了。 二話不說當即憑借靈活的身手朝著擺放頭的那邊沖過去。 眼看著他就要夠到那顆頭,下一秒,一個灰黑色的身影突然竄了出來,跳到了桌子上,站在趙琦的頭前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 高善言瞬間變臉,趕緊去拉他:“師父,咱有話好好說,您讓軟妹先回去吧?” 上官拂曉不屑地擺了擺手:“哈士奇有什么好怕的。” 高善言斜睨他一眼,神他媽的哈士奇。 你見過哈士奇不禿的? 這他媽的是狼,狼,狼! “嗷嗚……” 桌子前的狼仰頭長嘯,齜牙看向對面三人。 上官拂曉臉上的不屑裂開了。 夏京彥站在白可的面前,距離那顆頭僅有一步之遙。 白可瞥了眼墻上的掛鐘,坐回沙發里打了個呵欠:“給你們10分鐘,要能從軟妹手上把頭搶走,就送你們了。” “……” 第3章 上官拂曉這輩子都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和一匹真的狼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面,瞬間腿都軟了。 “城市可以養狼?”上官拂曉哆嗦著問道。 “師父有證!”高善言趕緊扶住了他。 “……” 夏京彥眼底的震驚一閃而過,再次看向白可的時候,臉上泛起一絲興味。 上官拂曉看他的眼神都懵了。 又來了又來了! 但凡遇到想要動手的獵物,他就會是這個眼神! 你踏馬的……果然也是個神經病。 人家都放狼來咬你了,居然還高興得起來? “夏哥,怎么辦?”上官拂曉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夏京彥用眼神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們先出去。 高善言和上官拂曉毫不猶豫地撤了。 他們走后,屋子里只剩下兩人,還有一匹狼。 夏京彥看向軟妹,眼神在頃刻變得兇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