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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妹似乎被他的眼神震懾住,遲疑著沒敢貿(mào)然上前。 夏京彥后退著尋找最佳位置,然后,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朝著它丟了過去。 軟妹被激怒,露出尖利的牙齒朝著他撲了過來。 夏京彥站在原地沒動,在軟妹即將撲倒他的時候,身后的門開了。 夏京彥往側(cè)面一閃,一只手按住了它的脖子往前推去。 啪地一聲。 軟妹被他關到了門外。 外面剎時傳來高善言和上官拂曉的尖叫。 夏京彥當即轉(zhuǎn)身,沖回去抓住了趙琦的頭。 只是,環(huán)顧四周,剛才還在沙發(fā)里的白可卻不見蹤影。 下一秒,脖子上突然有些涼意。 低頭,一把彎月一樣的藏刀勾住了他的脖子。 鋒利的刀鋒擦開了脖子上的一丁點皮。 有細小的血珠滲透出來。 “你猜割哪里的rou喂軟妹口感比較好呢?” 白可隱隱帶著興奮的聲音從耳后傳了過來。 夏京彥透過玻璃柜看向里面的倒影,用最甜的笑容說最驚悚的話……倒是,風格挺別致。 只不過 沒有人能威脅得了他。 夏京彥身體往后,同時出手抓住了白可的手腕,奪走了她手里的刀丟了出去。 白可另一只手抓住了趙琦往自己那邊扯,夏京彥并未松手。 兩人頓時陷入僵局。 “不是說從它手上搶走頭就行了?”夏京彥問。 白可笑:“女人的話騙人的鬼,你還真信?” “……” 夏京彥也笑了,松手,任由她將頭搶了回去。 半晌才從容開口道:“聽聞白小姐擅長追尸尋人,而我正好需要找到死者的尸體,既然你不愿意交易,那我們合作如何?” 白可撿刀的手頓了一下,整個人都變得不耐煩起來:“剛才高善言說的你沒聽到?耳朵沒用就拿去捐了。” 上一秒還能喜笑顏開,下一秒就翻臉無情。 反復無常陰晴不定。這薩滿的脾氣,倒真是應了高善言那句話 難相處。 不過,夏京彥卻并不在意。 “聽到了,不買賣,可以雇傭。”夏京彥說道。 “……這有什么區(qū)別?” “你心里好過點而已。” “……” 白可已經(jīng)從不耐煩過度到了暴躁,“你是……通靈人吧?” “嗯?” “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屋子里有點吵。”白可的視線從掛滿照片的墻上掃過。 夏京彥也沒否認,回看著她。 “看來你小時候教材領錯了……”白可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戒指上:“同行合作是大忌,你們夏家……難道沒教你嗎?” 夏京彥從一開始也就沒想過隱瞞自己的身份,被她揭穿了也始終波瀾不驚:“我只在乎結(jié)果,過程如何并不重要。只要能達到目的,任何人我都可以合作。” “可惜了,我很在乎過程。你們夏家可是全國知名通靈世家,何必找我?” “剛才你不也說了,無魂無魄,既無法通靈,也無法招魂。我想通,也得有才行。” “我不會跟夏家合作的。”白可再次回絕。 “為何?” “因為你們說薩滿都是騙子。” “你們不也說夏家都是傻子?” “……” “……”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白小姐,想必你也不會無緣無故偷這個頭?這世上再靈異的事情也和人脫不了干系。我猜,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樣的,都想找到真正的兇手。” 白可漆黑的眼眸里散發(fā)著和狼一樣危險的孤光,顯然打算再次動手。 夏京彥打開錢包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她:“不必現(xiàn)在給我答復。想好了,我們再議。” 說完,夏京彥不再停留,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可低頭看著那張照片,照片上是一顆在湖面上懸空燃燒的頭,跟趙琦那顆頭沒有什么區(qū)別。 唯一不同的是,這顆頭上卻是另外一個人的臉…… 告別高善言之后,夏京彥就帶著上官拂曉重新?lián)Q了一家酒店。 上官拂曉對于他換酒店的行為很是不解:“你不是想等她來找你嘛,換酒店做什么呀?” “既然都說她找尸尋人能力一流,我當然也得考驗一下看看。” “啊?”上官拂曉鬧不明白他在這里莫名其妙加個考驗環(huán)節(jié)是為了什么,從他話里的意思來看,他是鐵了心要跟薩滿合作了。 “不是,夏哥,你真要跟那薩滿合作啊?” “嗯。” 上官拂曉覺得他大概是瘋了,“你可是正二八經(jīng)的通靈大佬,那些薩滿都是些忽悠,不能信啊!” 夏京彥目光沉寂地看向窗外聳立在夜幕中的廣州小蠻腰:“還記得她家里的照片墻嗎?” “記得啊,肯定是一些小鬼被她強行拘在里面修煉什么邪術(shù)了吧?” “里面全是孤魂野鬼。”夏京彥道。 上官拂曉一怔:“你的意思是……” “那算是她給這些孤魂野鬼安的墳冢。我沒猜錯的話,照片是死者生前的樣子,她應該是通過生前的照片,找到了他們尸體的下落,然后把他們帶到了里面。或者是先找到了他們,再找到了他們活著時的身份。” 上官拂曉難以置信地看向夏京彥。 僅憑一張照片就能找到魂魄所在,恐怕就連夏家退位的那幾個大佬一起發(fā)力,才能勉強做到,但那也得是完整的尸體。 孤魂野鬼有幾個尸體是完整的? 假如遇到像趙琦的頭這種被分尸的尸體,一般超過7天神識魂魄就已經(jīng)不在身體里了,是根本不可能進行通靈的,自然也無從尋找尸身的下落。 所以,一旦無魂無魄,夏京彥這一身本領也就沒什么用武之地。 區(qū)區(qū)一個薩滿卻能做到如此。 想必 “她的通靈能力或許都在我之上。”夏京彥面無表情陳述道。 上官拂曉默了,忽然明白夏京彥為什么一定要跟她合作了。 這樣的人,不合作,那便會成為他們尋找兇手路上最大的阻礙和麻煩。 而夏京彥這人,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可是高善言說了,白可其實不怎么出活的,而且特別任性,選活全看心情。不過他倒是提了一個,價格越高,越好談。” 夏京彥皺了皺眉:“她出活多少” “正常100萬起步,家底越厚她要的越高。” “果然有問題。”夏京彥看向上官拂曉,呢喃道:“她和趙琦非親非故,為何一定要拿走她的頭?” “或許是趙家人不死心想找到兇手?” “趙琦是孤兒。”夏京彥提醒道:“一個連房租都交不起的人,這么高額的費用,誰來支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