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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下午的白阮晚上倒沒睡意了,到後半夜才睡著,結果便是第二天醒來,又是日上三竿了。房間里還是只有白阮一人,他有點泄氣,不知道佘遠是不是也不想見他了,問了問下人,才知道佘遠回來過,只是很快又走了,他還睡著,才一無所覺。白阮本想再等等,等佘遠回來告訴他。坐了一會,又實在不想等了,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把這段時間買的東西打包好,打算帶回去留個念想,便主動去找佘遠去了。。酒廠的人,多多少少也聽說過老板帶回來個小男孩。佘遠一直不近女色,也未聽過他有龍陽之好,他們自是對這位行蹤成謎的老板帶回來的人有著濃厚興趣。然而佘遠帶人出門多,卻不帶他過來酒廠,他們也只得聽下流言,用自己的想象力猜測了。沒想到,人卻自己摸過來了。“佘遠?!?/br>整個酒廠的人都在偷摸著看,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佘遠在和釀酒師傅說配方的事,聽到白阮的聲音有點錯愕,轉過頭去,看到白阮還拿著個小包袱,臉色頓時變得有點不好看,“你來了?有什麼事?”“我回去了?!?/br>“回去?回哪里?”“山上?!?/br>佘遠頓了一下,才說,“我們出去聊?!表槺愣⒘搜壑車素缘难劬?,視線頓時收了回去。“為什麼要回去?”佘遠拉著白阮的手,走到個安靜的地方。“我……現在留在這也沒有意義了,我還是想回到山上。”“白阮,你不會說謊話?!辟苓h看著他垂下的眼睛,“你根本不想回去。”白阮沉默了好一陣子,“我本來下山是因為小崽,現在沒有了,回去不是應該的嗎?”“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辟苓h說,“本來是看你自己是想去還是想留。”“但現在不行了?!?/br>“你必須留在這里,留在我身邊。”“你要不留在這里,要不,”佘遠說話帶著股冷意,“我就吃掉你了。”白阮抬起頭來,眼睛泛著光,“為什麼?”“你不是一見面,便怕我吃掉你嗎?”佘遠笑了笑,“你是只好兔,我卻不是好蛇?!?/br>“我的東西只能呆在我身邊。”“沒有小小兔,沒有小蛇,也是一樣?!?/br>白阮也笑了出聲,“那,為了不給你吃掉,我只能繼續在這里了?!?/br>“嗯,我的小兔子。”寫完了!耶!語病和錯別字我都沒檢查,有什么錯漏睡醒再改了,多多包涵。這篇就是毫無邏輯和常識的腦洞黃文而已啦,關于兔兔還是蛇蛇的生理,我嘗試在百度查了一下,但也有不準確的地方,修真玄幻背景更是全面胡扯,希望大家不要較真,如果有什么大bug也歡迎提出,我會盡量改的,謝謝。本來是想要寫一萬左右,看看文檔,也快翻倍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能寫那么多狗屁,anyway,謝謝大家的支持,每一個留言我都有看,也很感謝大家的點贊收藏打賞,你們每點一下就能讓我開心好一會,很感謝很感謝,鞠躬。寫文相關會在微博發布,筆名同名,大家隨緣關注,不關注的話,江湖再會!ps番外想了一個,有一個點梗空間,沒人點梗就沒有第二個了,當然點了我也不一定寫哈。9番外一:冬天(上)他們在一起的很多年后。又是一年冬季。佘遠一到冬季,便打不起精神來,總是懨懨的,畢竟是條大蛇,縱然修煉有成,有時候也難免被本能影響。夏天的時候白阮愛倚著佘遠乘涼,畢竟大蛇是冷血動物,熱不起來,皮膚涼涼的。夏日炎炎,靠著不用說都知道多爽。然而冬天卻像塊冰,有時炭火燒慢了點,好不容易捂得溫暖又涼了起來,偏生佘遠自己也沒多少自覺,跟他一起睡的白阮也就常常被凍醒了。久而久之,白阮也學聰明了,睡覺的時候能變原形就變原形,起碼毛厚一些,也不怕這大蛇半夜把他凍醒。這幾天太陽足,回暖了一點,白阮看著溫暖的太陽心情舒暢,想著午后無事,便往小院子的長椅上一趟,在這難得的冬日暖陽下睡個懶覺。小院子平日一般不會有人來,是白阮和佘遠兩個妖的小小天地。然而每隔兩天的下午,還是會有下人來打掃打掃,白阮忘了今天是不是打掃的日子,又懶得問了,也就沒變兔形,免得暴露身份了。幸而長椅寬敞,躺下一成年人也尙算舒適,沒過多久便睡得沉穩。佘遠推了小半個月的事終于還是得去辦,上午出門的時候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樣,畢竟叫本該冬眠的蛇出窩,實在太不人道了點。不過這大蛇修煉成人了,享了人的福,也得受人的罪。好不容易忙活回來,一進小院子,便見白阮躺在長椅上睡得舒服,佘遠難得有點孩子氣地想,為什麼這小兔子能睡我就不能睡了,明明兔子才是不用冬眠的。佘遠變回了原形,把自己縮小了點,成了半人長,手腕粗的模樣,爬上去纏在白阮身上。冰涼的蛇身接觸到溫熱的皮rou,白阮馬上便醒了過來。一醒來就見到佘遠的蛇頭都鑚進了自己的衣服里去了,蛇尾一動一動地拍打著,也不知道在干什麼。“你回來啦。”白阮揉了揉眼睛,隔著衣服摸了摸佘遠。佘遠的聲音隔著衣服傳來,悶悶的,“嗯?!?/br>“今天出去辛苦啦?!卑兹钜仓蕾苓h心情不好,這蛇平日性情成熟穩重,一到冬天便愛發懶發脾氣,倒也不知道為什麼天氣對他影響那麼大。不過這些年過來,白阮也習慣了大蛇的脾氣,冬天時順著他點便是。佘遠再往白阮衣服里鑚深了點,頭又從衣領那伸了出來,正對上白阮的視線,“不冷嗎?在外邊睡?!?/br>冰涼滑膩的蛇身在白阮身上滑過,奇異的觸感讓白阮不自在地動了兩下,有點發癢,清了清嗓子才說,“不啊,”白阮道,“今天暖了一些?!?/br>兔子冬天發毛,絨毛長了一圈又一圈,又長了厚厚的胸毛,毛茸茸的像圍脖,可愛又暖和,一般來說,他比佘遠耐冷多了。“那你繼續睡?!辟苓h說完又縮回去白阮的衣服里面,冷冰冰的蛇身纏著白阮,也不知道是怎麼把“繼續睡”說出口的。“我們回房里去吧?!卑兹钣悬c哭笑不得,這大蛇莫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大蛇裝死裝得一把好手,也不出聲,白阮只得伸手扯了扯那條露出來的尾巴。然而佘遠還是不吭聲,生悶氣,也不知道在氣什麼,連尾巴也收回來了,搭在白阮的腰上,一動不動。白阮只得繼續躺著,慢慢等這蛇大爺生夠氣了。太陽還是又暖又舒服,纏在身上的大蛇也被自己捂熱了,于是——白阮又不自覺地睡下了。佘遠感覺白阮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