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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平靜了下來,探出頭一看——氣得更狠了。【作家想說的話:】寫這個番外的時候想是不是有點OOC,但我又想,也不是的,大蛇的性格就是那種,談戀愛后越活越回去的那種,而小兔子就是談戀愛后反而會開始照顧人,包容另一半的那種。某種程度上現在小兔子也是一只成熟的大兔兔了,每天對著一條這么幼稚的大蛇真實辛苦他了(抱抱)(不過這個番外其實也只是為了搞黃,上面那些看過當沒看過就行,嘿嘿)10番外二:冬天(中)說起來佘遠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大概是和白阮在一起久了,性子都被養成了另一個模樣。明明以前的冬天也是照樣地過,頂多是對出門抗拒了些許,倒也不會說生悶氣,畢竟生氣也沒用,倒不如快點回窩多睡睡。現在生氣了,還有白阮軟聲軟氣地哄上一番,大抵是讓佘遠更容易找到藉口變得孩子氣了。不過這回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也輪不得別人說些什麼。佘遠整條蛇趴在白阮身上,貼上了一整個發熱源,暖和起來的大蛇從剛才懨懨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一些,細長的蛇尾圈在白阮的大腿根上,心思又活絡起來,想要鬧鬧這小兔子了。也許是白阮從小在山上吃的東西不是草便是水果,身上也染了那股氣味,到現在即使不在山上生活了,這陣香氣已經變成了專屬于他的個人香味。佘遠總覺得這股氣味讓白阮嗅起來變得更好吃了一點。當然,佘遠是舍不得把則小兔子吃掉的,大概只能多多欺負一點,來彌補這個不能滿足的欲望了。。第二次被佘遠弄醒之后,白阮覺得自己睡個午覺挺不容易的。扣得整齊的領口被佘遠扒開了,白皙的脖子露了出來,兩個淺粉色的牙印是這條大蛇留下的,一對駭人的尖牙沒有用力,皮都沒有咬破,不痛,更多的是癢。本來午睡就相對淺眠,這輕輕一咬便能把小兔子給弄醒了。白阮打了一個小小的呵欠,“怎麼啦?”佘遠舔了舔他的脖子,一雙金黃色的豎瞳里是熟悉的躁動,白阮有點害臊,“我們回房間好不好?”佘遠只是裝作自己是條聽不懂人話的普通小蛇,長長的蛇信在白阮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水痕,白阮躲不過,干脆坐了起來。佘遠在他身上纏得死死的,倒是沒掉下去,然而被蛇尾圈住的大腿根又嫩又敏感,剛被一下子圈緊了,現在便有點痛了起來。“疼……”白阮癟了癟嘴。佘遠也知道剛才自己力未收住,這小兔子,又真的是跟他的名字一樣,全身上下哪里都軟,親得用力點都得留好幾天的印子,何況是被自己的尾巴用力地箍了一下。佘遠安撫地蹭了蹭白阮的脖子,“我幫你看看。”,便向下滑去。從外面看來,白阮的衣服凸起了很大的一塊,尤其是下擺處,不知道塞了點什麼進去。冬天的衣服很厚,衣服底下自然是漆黑一片,透不進光的。雖然說蛇在夜晚也能視物,但也僅限于看東西的輪廓線條和動向,顏色還是得在光線底下才能看清。佘遠想看看白阮的大腿根有沒有被勒紅勒腫了,也礙于光線看不清楚,只得跟白阮說:“把褲子往下拉一點。”蛇形沒手,想脫掉小兔子的衣服也不方便。白阮當然不依,他現在可不是那個不知人間禮節的小兔妖了,要是在外面被人看見那得多……“不丶不用看了……”佘遠還能不知道白阮在想什麼嗎?干脆爬了出來,一下變了人形,把人按倒,壓在白阮身上了。“要看。”佘遠面無表情地把白阮的褲子扯下來了一點。。右側的大腿根果然勒出了一道紅痕,現在已經有點微微地腫了起來了。微涼的手指在上面輕撫著,白阮忍不住顫抖了兩下,但還是往佘遠身上貼,“不要摸了……”“不是疼麼?”佘遠問道。“現在沒什麼感覺了。”白阮搖了搖頭。又摸了摸佘遠沒什麼溫度的臉,“這里冷,我們回里面好不好?”“剛才不還說的不冷?”“……現在冷了。”又說,“阿遠,你抱抱我。”“你這兔子快比我還不耐冷了。”佘遠一邊說著一邊把人抱得緊緊的,托著白阮走回臥室了。也不知道是誰忽略了被大蛇抱著只會越來越冷的事實。11番外一:冬天(下)臥室的炭火還燒著,舒適又溫暖。佘遠把白阮放在了平日用來小歇的軟榻上,白阮圈住他的脖子,把人又拉近了一點,“阿遠,你親親我。”佘遠親上他的嘴唇,軟軟的,像花瓣一般,又嬌又嫩,舔兩下仿佛還可以吃出什麼甜味兒,“剛才吃什麼了?”佘遠貼著他的嘴唇問道。佘遠的聲線很低,聲音也很小,氣息打在了白阮的臉上。“喝了點秋天釀的桂花蜜。”白阮親了親他的下巴。“好甜。”兩個字幾乎是用氣音發出來的,弄得白阮耳廓都要紅透了。“這也能嘗得出來啊……”白阮有點不好意思。“最近都不用出門,你是不是又要躲在屋里連小院子都不出了?”白阮又問。佘遠理直氣壯地說:“我冬眠。”“這麼暖……”白阮貼在佘遠身上,像個小火爐,“還冬眠吶?”“你睡了不理我,我可要想你的。”佘遠忍不住笑了,“那我不睡的話,你可還要時時刻刻陪著我,不去蹦跶了。”“我現在就陪著你嘛,抱抱我就不想冬眠了啦。”不得不說白阮在哄大蛇這方面上真是有著種莫名的天賦,佘遠被他哄好了,也不嚷嚷冬眠了,“那我可要多抱上兩抱才行。”白阮乖乖窩在佘遠懷里,暖洋洋香噴噴的,大蛇這一方面欲望得到滿足了,另一種又不安分了。“我再看看你的腿。”佘遠這樣說。但到底是為了看腿還是想怎樣就不知道了。那圈皮rou的紅退了一點,但還微腫著,有些許發燙,“有點腫了。”“你這小兔妖,說出去笑死人了,人類都沒你嫩。”“什麼嘛……”白阮不樂意了,“我不疼了啦。”“我幫你舔舔。”白阮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以前也經常在受傷的時候舔自己的傷口,畢竟小動物都是這樣處理的。濕潤的唇舌碰上大腿根的感覺有點奇怪,白阮縮了一下,被佘遠按住了,微腫的皮rou比平日更加敏感,那一點幾乎可以忽略的痛意很快就變成了癢,白阮咬了咬下唇,忍住了叫出聲的沖動。明明佘遠沒有舔多久,但白阮卻覺得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似的,最后還是忍不住推了推佘遠的頭,“好啦,別丶別舔了……”佘遠抬起頭來,對上白阮有點濕意的眼睛,“真的好了?”白阮點了點頭,“真的好了。”然而佘遠下一刻就把手按在了白阮隆起的褲襠上,笑著問:“這里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