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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深羞紅滿面,又爽又羞恥,只聽得阮蒼瀾魅惑道:“記著,第一回弄你的爺,叫阮蒼瀾。”阮蒼瀾憋了很多天,性趣盎然,前前后后換了好幾次體味,顛來倒去弄著這柔弱學生,仿佛吸毒上癮,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滋味都榨取干凈,恨不得把半個月憋的東西都灌進他體內。許弈深軟得像攤爛泥似的兩條腿,跪都跪不穩,一下子滑落下去,已經被cao得發紅的后xue也從阮蒼瀾兇器上退出,渾濁又黏膩的濃精被帶出來一股,順著那被cao得難以閉合的xue口淌出來,滑到股縫里去,阮蒼瀾剩的部分,全泄到了他被揉得發紅的臀瓣上,yin靡而誘惑。木由子!阮蒼瀾還不愿意放過他,片刻后性器再度硬挺,他一挺腰,捅進去,反復抽插。許弈深雙眼含淚,臉頰羞紅,唇瓣紅潤,哪里還有槍殺刀疤臉時那副高傲姿態,阮蒼瀾笑笑,摸著他柔軟的頭發,很是滿意,他阮爺,還沒有cao不軟的人。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許弈深已經神志不清,隱隱約約感覺阮蒼瀾含住了自己的耳朵,用誘哄的聲音問他,像用一團小火燙著他的耳膜神經。“這么乖,一直留在阮爺身邊,好不好?”許弈深意識模糊,點點頭。他的下體第一次被碰,就這么猛烈,不出意外地出血了,可在催情藥的作用下,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想要更多,見阮蒼瀾累得躺倒在床榻上,他便無意識地爬上去,把那泄過后軟塌下去的性器,放進自己黏膩的后xue里,暖暖地含著。然后,趴在阮蒼瀾胸膛上,暈睡了過去。阮蒼瀾被刺激得額角血管一跳,險些又硬起來,滿意地笑笑:“還真是個天生挨cao的。”被cao暈過去的許弈深,顯得格外纖柔脆弱,打消了阮蒼瀾所有的顧慮。這小美人兒真是極品,初吻初夜都在,清純得很,可是被他隨便弄弄就露出了yin蕩本性,叫著給他cao,又純又欲,哪里像是有什么危險的樣子。真想把他留身邊好好調教,把他變成只供自己yin樂的小東西,完完整整屬于自己。汗液體液糊得一身,阮蒼瀾休息片刻,把人橫抱起來,用干凈床單裹了,躲著別人,從后門走廊帶去了芭蕉林深處。其實躲也無益,許弈深叫得歡,那些被遠遠捆著的俘虜都聽到了,面露菜色。近處這些手下,更是聽得一出完整的活春宮,幾個手下議論道:“咱爺這么弄,怕是要把人弄壞了。”“沒聽叫那么歡,就是個欠cao的。”“那還不是爺給下了藥,上次拿貨我看到了,爺另外拿了一箱那玩意兒呢。”“嘖嘖嘖……”“可惜了這個小美人,落咱爺手里,哪里禁得住糟蹋。”“沒事兒,玩不了幾天就甩了。”陳康走過來,斜睨了幾人一眼,冷聲道:“爺的事,瞎議論什么?”幾人登時噤聲,如果說阮蒼瀾是閻王爺,這位陳叔,就是爺身邊幫索命的黑白無常,脾氣爆不好惹,躲遠為好。芭蕉林外,一泓山泉奔流不息,匯聚成一片小小的天然湖泊,陽光炙熱,卻被茂盛的枝葉蓋住,投下一片養眼的蔭涼。花草香味彌漫,亮綠色的青蛙跪伏在碩綠的芋頭葉上,等待一場激情的交媾。水邊青苔濕軟,阮蒼瀾把暈睡過去的許弈深輕輕放上去,讓他下半身浸入湖水中。湖水微涼,剛一接觸炙熱的肌膚,許弈深就醒了,只是藥效尚未消退,他迷迷糊糊的,也就任由阮蒼瀾處置了。他可以感覺到,阮蒼瀾在幫他清理后xue。阮蒼瀾的動作很小心,一點點,把那些白濁體液摳出來,把血漬洗掉,又把水澆到他小腹,揉搓黏著體液的恥毛。陳康聽沒聲兒了,推門看沒人,習慣性去湖邊,喊道:“爺,這臟活兒不是一直我干的?”阮蒼瀾循聲抬頭,一把摟起許弈深箍進懷里,轉過身擋住,吼道:“轉過身去!”這是他的心肝兒寶貝,不是隨便糟蹋隨便可以給人看的玩具。陳康轉過身道:“那……爺我走了?”“走吧!去弄點傷藥,放我房間。”“爺,傷藥沒了,得去特區買,一來一回一天呢,還要嗎?”“別廢話,現在就去!”陳康遵命,心里暗暗訝異,好久沒見過阮蒼瀾這副情態了,阮爺素來狂暴驕矜,床上的玩意兒折騰完,高興就赤裸裸丟給自己,讓去善后一下,下次再cao,不高興就給條褲子直接攆走。沒有哪個人,能讓阮爺親自動手,處理傷口,看都不給看。陳康走后,阮蒼瀾松開懷里人,幫他洗干凈傷口,那處xue口被cao得有些合不攏,紅腫濕滑,高潮后的余韻猶在,格外誘人,阮蒼瀾越看越愛。這個人,是干干凈凈屬于自己的,是上天在炙熱天氣里,贈送給自己的禮物。許弈深清醒了些,感覺一根手指伸入體內,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他覺得羞恥,想往前爬,阮蒼瀾卻抓著他的腳踝,不許他走,誘哄道:“醒了?”“放開我!”“醒了就不認人了?”許弈深掙扎著,卻是無能徒勞,在阮蒼瀾看來,好像被欺負慘了的小貓兒用爪子瞎撓,沒有任何殺傷力。阮蒼瀾幫他穿好干凈衣裳,抱在懷里乘涼,任由他瞪。天氣炙熱,被cao干的那會兒,許弈深以為自己都要被燙化了,此刻在湖畔吹吹風,很舒服,他沒力氣,瞪了半天毫無辦法,只能被迫依偎在阮蒼瀾懷里,垂著頭,看起來乖巧得不像話。阮蒼瀾憐愛地撫摩著他的頭發,他的眉骨,忍不住親了又親。可惜這個野蠻的小東西,并沒有表面上那么乖巧,力氣稍微恢復點,就拿拳頭,一拳一拳,砸在阮蒼瀾胸膛上。阮蒼瀾任憑他捶,反正皮糙rou厚胸肌發達,笑出了聲。許弈深也意識到一點用都沒有,松了拳頭,懨懨地坐阮蒼瀾懷里,聽他道:“再鬧我,下次我就用那個插你。”許弈深循著他指頭方向看去,只見湖畔樹上,木瓜青綠碩大,比阮蒼瀾腫脹起來的尺寸還要大,頓覺后庭一涼,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那東西要是捅進去,非得把他捅爛了不可。這位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說不定真干得出這么變態的事兒。他嚇得縮手,像個鵪鶉。阮蒼瀾笑得放肆,把他摟得更緊,細細吻著他柔軟干凈的短發,愛不釋手。這會兒清醒了,許弈深就開始后悔了,越回想越害羞,他心驚,自己清心寡欲二十二年,從未對誰動心,明明性冷淡得很。那個在阮蒼瀾身下呻吟雌伏,求他快點cao的人真的是自己嗎?一定是藥物的效果,他本人不是那樣的。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