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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這樣安慰自己,提上褲子,他還是堅忍不拔明月清風的好警察。聽阮蒼瀾的意思,是要長久留他了。這次潛入行動,雖然過程出乎意料,但好歹結果沒錯,總體來說十分順利,他嘆了口氣,為了緝毒大業犧牲性命都行,菊花算什么呢?疼就疼吧,等阮蒼瀾團伙被一網打盡那天,他一定會把這個人踩在腳下,狠狠地蹂躪虐待。他抬眸,正對上那人銀灰色發梢下,炯炯有神的銳利眼神,目光相撞,如冰山撞上火山巖漿,暗流洶涌。他想,咱們倆,來日方長。2用后面射出來,用saoxue搗木瓜籽,取得信任【作家想說的話:】新手上路,標簽有誤,已經修改,客官留步。陳康連夜往返金三角特區,終于在第二天中午時分帶回傷藥,好在雖天氣炎熱,傷口沒有發炎。阮蒼瀾剛拿到藥,就迫不及待拆了,把許弈深按倒在床上,扒開他的褲子,要替他抹上。許弈深看著墻頭一堆雪白的動物骨架,心中一陣惡寒,一翻身,把阮蒼瀾踹到在地,打了個滾兒,陳康立馬戒備,拔槍對準他腦門。許弈深昂起頭,目光冰冷,咬牙不吭聲,有如一只高傲睥睨的孔雀。偏偏這副模樣,最能激起阮蒼瀾興趣,他笑笑,命令道:“陳叔,出去吧。”陳康面露難色,最后還是妥協,憤憤離去,許弈深這才搶過傷藥,開口道:“你也出去。”好么,這人清醒了,戴上金絲眼鏡就不認賬了。天氣熱,阮蒼瀾仍舊半裸著上身,格外性感,他靠過來,在許弈深耳邊輕輕呵氣,戲謔道:“昨天是誰在床上滾著求爺狠點cao的?現在怕羞了?跪下,爺幫你擦藥。”許弈深脖子都泛起紅潮,抄起床邊的一只犀牛角,狠狠地沖阮蒼瀾砸去:“滾!”“哈哈哈哈!”阮蒼瀾笑得放肆,輕巧躲開,帶著后背一抹兒鳳凰紋身在門邊一晃,溜了。出了門才意識到,那可是他阮爺的屋子,除了陳康,誰都不能隨便進的,他大發恩典讓許弈深在住里面養傷,這小東西倒好,叫他滾?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而他,竟然真的聽話滾了?他有些后悔,折返回去,正要推門,又猶豫了一下,改為趴在門縫邊,悄悄偷看。竹屋的一面墻掛滿動物骨骼和皮毛,靠床內側,開著一扇窗,窗外一顆木瓜樹長得肥碩,剛摘過瓜的莖上,滲出乳白色的汁液,滴在下方綠葉上,慢慢流著,叫人浮想聯翩,昨天他從許弈深后xue摳出來的東西,也和這差不多。而許弈深此刻,正躺在床上,無所顧忌地敞開雙腿,露出兩條雪白大腿中間,那被cao得殷紅的rouxue,往上面抹藥。他明明是無心做出的這個姿勢,在阮蒼瀾看來,卻是格外放蕩,勾得他小腹下面又開始躥火,只想現在就沖進去,按緊許弈深,就這那被藥膏潤滑得無比順暢的xue口,狠狠地cao進去,撞他,干他,欺負他,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讓他丟盔棄甲,讓他舍了這副冷冰冰的態度,向自己求饒。阮爺忍得辛苦,卻也知道分寸,這事急不得,昨天弄那么狠,今天再弄要把人弄壞了。“媽的!”阮蒼瀾輕罵,他阮爺縱橫江湖多年,弄死個人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所以從來只由著自己的興致來,看上誰就直接上,這還是第一次,讓他有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憋這么難受。他罵罵咧咧去給許弈深端了午餐,推門進去,許弈深已經涂好穿戴好,靜靜側躺,背對著不理他。許弈深有點煩躁,不是為被男人cao了,躺了一天,這點覺悟他早已做好。他煩的是外面那三十多個俘虜,聽口氣,這些人會被販到其他國家做苦力,雖說都是些妓女之類的邊緣人,好歹也有人權,他無法坐視不理。可是萬隊長也吩咐過,要他先潛伏半年,任何事都不能插手,徹底脫去嫌疑。理智告訴他要無視,情感上他飽受撕扯。算了,眼下他自顧不暇,只能先忍一時風平浪靜,等時機成熟,一鍋端了蒼瀾集團就好了,還是聽隊長的話,安靜潛伏半年。“吃點東西,恢復力氣。”許弈深從來不和自己過不去,起身洗手吃飯,這遠離塵囂的深山里,伙食不好,阮蒼瀾還算有點良心,給他弄來了一條烤魚,一份咖喱龍蝦,甚至還有一份蛋撻,看起來很美味誘人。他用筷子慢慢挑魚刺,小口吃魚rou,乍看去優雅文弱得很。阮蒼瀾貪婪地看著他吃魚,口水都要淌下來了,那種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剝吃掉一樣,被他瞪了也不動,看了半晌,笑道:“你們讀書人就是斯文,吃個魚都這么好看,真好看。”許弈深心想,幾時叫你死在我手里,你才明白讀書人不好惹。阮蒼瀾沒察覺這份危險心思,在他看來,許弈深就是個好欺負的文弱學生,誤入歧途,流落金三角,碰巧被他抓了。昨天許弈深拿槍爆人頭時,姿勢嫻熟,他也毫不懷疑,在特區混了半年,沒點真本事怎么活得下去呢?他現在只恨,自己這么晚才發現這塊寶貝。阮蒼瀾提醒道:“昨天你答應了的,留在爺身邊。”許弈深挑眉,一雙眼古井無波:“我沒答應。”“你明明答應了!”“床上說的話,不算數!”阮蒼瀾瞇起眼睛,笑道:“哦?意思是,把你拖外面再cao一次,就算數了?”許弈深羞得炸毛,狠狠瞪了他一眼,阮蒼瀾被瞪得心花怒放,退步道:“乖,留爺這里,把爺哄高興了,爺就幫你把債還了,好不好?”許弈深眼眸一亮,抬頭瞄了一眼阮蒼瀾,繼續吃魚,果然,阮蒼瀾被他這個小動作騙到,連聲問他:“好不好?”“兩百萬也行?”“行,這點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許弈深微微點頭,阮蒼瀾就高興得跟什么似的,他暗暗嘲笑,在金三角叱咤風云的大毒梟,竟也是個被美色誘惑的主,而且自己越是放肆大膽,他越喜歡,簡直有毛病。他剛吃完,阮蒼瀾就再次把他撲倒,壓在床上,他緊張得汗毛豎立,掙扎道:“你!你現在不能碰我!”“放心,爺疼你,就抱抱你。”阮蒼瀾果然沒想為難他,只是掀起衣服,摟著他一截雪白細腰,躺在他身側,貪婪地嗅他,那膨脹起來的欲望,隔著褲子,抵著他的柔軟屁股,觸感分明。這個人,剛才吃飯時候就硬了!“臭男人一身汗,滾遠點!”“嘖!”阮蒼瀾只得乖乖下床,出去洗澡。回來時候干干凈凈的,半裸著肌rou發達的上身,水珠在蜜色肌膚上往下淌,很性感。有一說一,許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