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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瀾笑笑,手下略一用力,捏住他命根子,許弈深忍不住,再一次嬌喘出聲:“啊!”他又羞又急,沒眼再看阮蒼瀾,拿拳頭無力地砸了下他胸口,如同蚍蜉撼大樹,發現沒有用,只好把臉埋進他胸膛,像個遇到敵人就把頭埋進沙子里的傻鳥。阮蒼瀾不再猶豫,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許弈深的褲子,賣力揉搓著他的guitou,許弈深很敏感,連手yin都沒有過,哪里受得住被別人褻玩,根本無法自制,爽得低喘,沒多久,就噴出了那乳白色的放蕩。阮蒼瀾就著這滿手濕滑黏膩,往許弈深后xue探去。那一處幽xue從來沒被人碰過,還很稚嫩敏感,許弈深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把阮蒼瀾的手夾在了股縫里,反而更癢了,阮蒼瀾見狀,惡作劇似的,動手指摳了摳,那凸起的戒指便在他后xue處蹭出一陣酥麻,電流一樣,襲擊全身,讓他舒服得連腳丫子都蜷縮起來。“乖,腿張開,讓爺好好看看你的嫩逼,還沒人用過呢。”阮蒼瀾身邊從來不缺人,開苞的事也做過不少,可沒有哪一次,讓他這般心癢難耐,既想把這個人生吞活剝快些吃了才好,又舍不得他疼他怕,每一步都做得小心翼翼。許弈深咬住手指,噙著淚,不得不張開雙腿,意亂情迷道:“爺,好癢。”“乖,讓爺捅捅就不癢了。”阮蒼瀾趁機半跪著,卡進他雙腿之間,逼得他不得動彈,用他黏糊糊的jingye,加上潤滑液,緩慢研磨后xue,手指靈巧而溫柔,一根根,慢慢加重砝碼,那戒指觸感冷硬,隨手指進出他的rouxue,他甚至能想象那上面凹凸有致的紋理,不由得氣血上涌,一面害怕這種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一面又爽得情難自持。許弈深又癢又害怕,想夾緊雙腿,阮蒼瀾卻死死卡著他,叫他無法掙扎。加到三根手指時,許弈深已經淪陷進去,嗚咽出聲,阮蒼瀾親了親他的鼻頭,他睜開眼想求阮蒼瀾停下,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微妙又奇異的感覺。這個男人發色銀灰,極為俊美,骨子里有種獸性,讓他著迷,如罌粟花一樣,美麗又邪氣。細致的擴張之后,許弈深整個人都像是被熨斗熨平了一樣,忘卻了恥辱,只想要放蕩,他坦蕩蕩張開了纖細緊致的雙腿,雙腿間的rouxue,緊致粉紅,濕漉漉的,水嫩嫩的,看得阮蒼瀾瞇起了眼。要不是心疼許弈深是第一次,他早就強行進入了,此刻憋得十分辛苦,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性器急不可耐跳了出來。膨脹的性器抵在顫動的xue口前,急欲進入,許弈深卻用手攔住了,還順手摸了摸,這一摸,嚇得他差點逃跑,那哪是什么性器,分明是兇器,比他自己的足足粗長一圈,估摸著,得有二十多厘米。“不……不要了,好大。”“乖,不大怎么能讓你爽呢?我進來了。”阮蒼瀾半哄著,扶著性器的前端頂入,許弈深吃痛,狠狠地一哆嗦,阮蒼瀾索性掐住了他白皙柔軟的腰肢,以強壯的rou體壓制,把堅挺的性器猛一喂進去,大半根沒入。“啊!”許弈深感覺下體,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疼痛。異物入侵的感覺尤為明顯,他痛得淚水漫溢,咬緊牙關,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于是一勾手,把阮蒼瀾摟在胸前,微微顫抖著,忍不住直哆嗦。“爺,我疼。”他淚眼朦朧,話里帶了幾分嬌嗔。阮蒼瀾心疼他,哪怕憋得辛苦,此刻也只得隱忍住,先埋頭,吸吮住了許弈深的rutou,頗有技巧地舔弄著,偶爾咬一咬,讓他的注意力從下身轉移開。許弈深明顯動情了,低聲喘息,阮蒼瀾一邊使勁吻他,一邊把手伸下去撫慰他。“乖,放松……”阮蒼瀾充滿磁性的魅惑聲音響起,許弈深乖巧地放松些,剛一放松,就感覺那guntang粗大的性器,猛地鉆進深處,盡根沒入,侵犯了他最柔軟脆弱的內壁,guntang而腫脹,撐得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內壁絞緊,被撐到極限。等藥效加深,許弈深適應過來,阮蒼瀾才緩緩抽插起來。內壁受到極致快意的反復摩擦,許弈深兩腿攏緊,渾身戰栗,摟著阮蒼瀾的脖子失聲尖叫,撕裂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哭腔,強烈的刺激讓他有些恐懼,又有些舍不得,他忍不住叫出聲:“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晚了。”阮蒼瀾不理會他的求饒,加重力道。他有一種要被捅穿的錯覺,于是大聲求饒,下意識并攏雙腿,可這動作無疑是把阮蒼瀾夾得更緊,收縮的xue口內壁,刺激得阮蒼瀾眼睛血紅,像頭餓狼。他再也忍不住了,性器粗暴地在濕潤xue道里抽插,攻勢猛烈,結合部位傳出“噗滋噗滋”的水響,yin靡至極,許弈深失聲呻吟,被捅到那致命一點時,反應尤其明顯,阮蒼瀾摸準了那個點,反復摩擦頂弄他的前列腺,那燒火棍似的性器,捅得許弈深里面軟滑黏膩,帶著猩紅色腸rou一進一出。阮蒼瀾資本雄厚,第一次干,就把這xue捅了個穿,性器越擦越熱,越擦越硬,大抽大弄,大進大出。太爽了。許弈深也很爽,腰肢和大腿隨著阮蒼瀾的劇烈撞擊,劇烈地顫抖,他痙攣著,捂著自己的嘴,竭力讓自己不要叫出聲。竹屋的墻壁根本不足以擋住聲音,許弈深害怕,怕阮蒼瀾爽夠了,把他丟給外面那群餓狼。“心肝兒,你怎么不叫?嗯?”阮蒼瀾顯然有些不滿,強硬地掰開他的手指,掐住他的腰,死命往里一捅,許弈深忍無可忍,爽得叫出聲:“嗯!嗯!嗯!嗯啊……不要了……慢點!”阮蒼瀾聞言慢了一拍,許弈深又覺得不過癮,本能地喊道:“快點!”他居然無師自通,情不自禁叫床了。許弈深意識到這點,心一驚,羞得想抽出腦袋下的枕頭,把臉蓋上,阮蒼瀾卻不讓他得逞,一抬手,抽走枕頭,丟出窗外,逼他直直看著自己欲望熾烈的雙眼。阮蒼瀾幫他撫摩著他的yinjing,搓動guitou,不多時,他便再度射精,噴在阮蒼瀾小腹上,弄得阮蒼瀾滿手都是。他委屈地落淚,盯著阮蒼瀾。這個流氓坯子,居然當著他的面,抬手,將手心的白濁舔進嘴里,吮吸著。好在阮蒼瀾沒有給他羞澀的時間,用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腦勺,將他整個人覆在身下,抬高他的腿,把性器整支抽出,在guitou要脫離xue口之際,又狠狠撞了進去。“shuangma?爽就叫出來。”許弈深吃不住,浪蕩得直叫:“啊!慢點!慢……不,快點。”一股guntang的熱流射進他身體深處,像是點燃了一把永遠不會熄滅的火,燙著他,澆著他。他被一個男人內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