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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深。”許弈深猶豫了一下,張開雙臂迎上去,撞進一個寬厚緊實的胸膛,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陡然間,他感覺脖子一涼,一股冰涼的液體自針管注入他的血液,他來不及做出反應,瞪大眼睛,身體軟綿綿地倒下,被阮蒼瀾摟在懷里。身體雖無力,感官卻依舊敏銳。他能感受到阮蒼瀾將他橫抱起來,穿過走廊,抱進竹屋臥室,而后吩咐道:“陳叔,尸體埋了,別讓人來打擾我,誰來誰死。”陳康遵命,重重掩上了房門。許弈深來之前做足了功課,知道這個叫阮蒼瀾的毒梟,情人眾多,卻從不知道,他還有這癖好。他早就做好了把這條命交代出去的覺悟,卻沒有雌伏于人身下的覺悟,一時又羞又惱,想盡辦法支配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往床沿挪去。“咚”地一聲,摔倒在地。阮蒼瀾在抽屜里翻找著什么,聞聲,轉頭一看,笑道:“跑什么?不是你自己要留下的?”“放開我……”聲音軟軟糯糯的,因為無力,反而格外勾魂。阮蒼瀾用力一挽,將許弈深擲回床上,摘掉金絲眼鏡,傾身覆上來要吻他,熾熱的唇瓣貼合在一塊,舌尖蠻橫地往他口腔里闖,野蠻沖撞,許弈深用僅有的一點力氣,抿緊嘴唇,死守貞潔。阮蒼瀾一時攻不下來,便死命地吮吸他那兩瓣紅唇,吮得一片水亮。許弈深從小立志做警察,要么就是在訓練,要么就是埋頭在實驗室搗鼓瓶瓶罐罐,活到二十二歲,沒有對什么人動心過,初吻都好好的留著,沒想到這第一次,要這樣交代出去。唇瓣被吮吸得炙熱水紅,他羞煞極了,緋紅色漫上臉頰,看得阮蒼瀾,呼吸都厚重了幾分,胯下一片guntang。“這么敏感,第一次?”許弈深瞪了他一眼,別過臉去,這反應卻大大刺激了阮蒼瀾,他興奮道:“放心,我會溫柔點的。”說罷,用一只手強硬地把他的臉掰回來,把嘴唇再度貼上去,舌尖往里鉆,許弈深咬緊牙關死守,兩人嘴對嘴,攻防片刻后,阮蒼瀾徹底失去耐心,一把捏住了許弈深的鼻子。鼻子被捏,呼吸不暢,縱然許弈深練過憋氣,還是沒能堅持多久,憋得眼淚都流下來了。他忍不住張開嘴大口呼吸,趁這個機會,阮蒼瀾迅速俯身,將舌頭探進許弈深嘴里,仿佛一下子燒沸了般,肆意攪弄,舌葉在他嘴里掃蕩著,舔過一遍后猶不滿足,用舌頭攪著他的舌頭,逼迫他,配合自己的動作。在情事上素來青澀的許弈深,哪里受過這般對待,驚恐地往后退,眼角噙淚,滿面通紅,殊不知自己這副情態,梨花帶雨,最是動人,撩人而不自知。阮蒼瀾不允許他退,故技重施,捏住他的鼻子,趁他呼吸再次把舌頭探進去,吮吸著他的舌頭,好像那是夏日里甜膩的冰淇淋,是需要一點點舔化、一點點品嘗的,吮吸出汁水來,吮得嘖嘖有聲。“啊……我……唔……恨……你!”許弈深認命似的閉上眼。“啊!”阮蒼瀾失聲尖叫,猛地抬起身來,一抬手,從舌尖揩拭下一團血水。許弈深用牙齒咬了他。“嘖,真野啊你。”阮蒼瀾啐出一口血水,連連吸氣,一巴掌就要落下去,可摸到許弈深臉邊,又變成了溫柔的愛撫,他一遍遍撫摩著他雪白俊俏的臉,柔聲道:“你不想幫你父親還債了嗎?”許弈深一愣,腦海里走馬燈似的,想起臨行前的情形。省緝毒隊大隊長萬青山,是他的恩師。當年許弈深的家人全都死于一場入室搶劫案,萬青山把他送進最好的孤兒院,如師如父,教導他十七年,寶劍藏鋒,如今正是他報恩的時候。“我們師徒倆能走到哪一步,全靠你了。”阮蒼瀾,這個傳說中疑心病重的大毒梟,曾經因為情人接了個來歷不明的電話,就把人一槍打死在了床上,卻沒有疑心他。這是打入內部的絕佳機會,若是失敗,就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意識到這一點,許弈深眉間若蹙道:“我,我沒做過,怕疼。”他天真幼稚地,希望對方能放過他,卻不知自己這副乞憐的模樣,更招人yuhuo,像貓爪子似的撓得人心癢癢。阮蒼瀾騰地一下,腦子里的弦就斷了,俯身道:“別怕,爺今天只疼你,不叫你疼。”他起身,在一旁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瓶藥水,用注射器打進許弈深體內,如同在燥熱的荒草原上,點燃了一片烈火。情潮涌動,許弈深的整個身子都燙了起來,骨頭酥軟,迫切想要侵犯,或者被侵犯。“這催情藥,500美元一支,我輕易不給人用的。”在極樂之中,任何痛苦都將不再是痛苦。藥效很快發作,許弈深感覺到,自己身下起了反應,他覺得難堪,想過上刀山下火海,卻沒想過,要躺這個毒梟身下被上。可漸漸的,那種欲望在身體里奔涌的愉悅感,越來越肆意,真實而動人。他索性閉上眼,任君索取,他已決心忘卻此刻的自己,恥辱也好,羞澀也好,都統統丟到一邊。動情的是大學生許弈深,和他緝毒警察沒關系。這一次的吻,黏膩而甜蜜,阮蒼瀾把舌頭探進去,仔細咂摸品嘗,驚喜地發現,身下的人開始主動迎合他,唇舌相纏,汁水漫溢,兩人交換著濕熱的氣息,直到許弈深無法呼吸了,阮蒼瀾才分開唇瓣,牽出一絲甜膩的津液。許弈深的眼里,蒙上了一層水淋淋的霧,微光流轉,動人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春情。阮蒼瀾癡癡看著,把右手手指探進許弈深的口腔,摸到一瓣粉嫩柔軟的舌葉,兇狠地、惡劣地攪弄著,本以為會再被咬,沒想到那舌頭就好像蛇一般,繞上了他的指尖,舔著,吮吸著,把那上面兩枚金戒指舔得水淋淋的,色氣得不像話。“你很有天賦。”阮蒼瀾夸了一句,左手托住他的后腦勺,繼續深吻,右手就著滿手的濕滑水漬,伸進他的褲子里,頗有技巧地揉搓著,每一下,都力度適中,卻又直掐他的要害處。掐得身下人,愈發地guntang發硬,忍耐不住,呻吟嬌喘了一聲。“啊!”許弈深一絲意識尚存,羞得抬起手,捂住了嘴,掩耳盜鈴般,假裝剛才那一聲吟哦不是自己發出的。阮蒼瀾被他這個可愛的小動作,勾得忍不住發笑,問道:“沒騙你吧?是不是舒服?”許弈深極力否認,搖搖頭,眼角洇開的紅潤卻出賣了他。他渾身酥軟guntang,癢得很,又覺得異常空虛,恨不得有什么來填滿他,讓他饜足,他此刻,只想被狠狠地cao。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