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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口急喘著呼吸。于是,男人沉了沉眸,骨節施力,再一次狠狠揉壓碾過姚良的尿道口。這一次尿意襲來,但由于姚良的少食,幾滴黃澄的尿液淅瀝流出后就沒了后續。但僅僅是一小股失禁,也讓姚良直接精神崩潰了。男人不知何時放開了他的手腕,姚良慢慢地,移動著雙腕帶著一圈紅印的手捂住了面,他的所有尊嚴化作淚水從指縫間涌流了出來。而在他哭的同時,整個身體也被并未停下的男人cao得一聳一動,yin蕩的花xue也經過失禁后漸漸適應了粗暴的性愛,開始自己感受出快感來。肥脹鮮嫩的鮑rou磨蹭著yinjing深入后留在外的兩顆卵蛋,又被不斷的撞擊而壓得榨出蜜汁。即便是生了孩子,rouxue分泌的yin水依舊豐沛,歡快地從yindao深處噴射出來,順著青筋纏繞的jiba流過肥嫩外翻的rou唇,再稠膩地淌至顫抖的腿根。緊致的小逼違背主人的意愿,殷勤地吮著久未造訪的大roubang,嘬得津津有味,咂咂作響。不知嚴屹是不是還嫌對姚良的刺激不夠,他將夾在陰阜中間的rou粒撥弄出來,一邊捻著揉陰蒂一邊又握住姚良翹起的玉莖上下捋動。前后兩處的雙重快感,還沉靜在羞恥中的姚良根本招架不住。更何況,男人早已對他身體上下所有的敏感點都了若指掌、如數家珍,隨便一捏腰間姚良便失了力。只是兩人都沒想到,最初為了情趣而愛撫的敏感點,會成為現在男人強制jianyin他的手段之一。“唔恩……”依照男人次次都頂到zigong口的cao法,和對前面秀氣yinjing的愛撫,姚良很快便達到了潮吹與射精。兩處同時噴精,病態而獨美的畫面讓男人看得眼熱心浮,重重地碾了一下軟爛的rou花。冠頭撞上柔軟的觸感讓男人爽得舒了舒脖頸,顯得有些漫不經心,而半闔黑眸、汗濕發際的樣子看起來又性感不已。可惜姚良和從前被這樣性感的青年迷得主動獻吻的自己已經不同了,他半掩眼瞼,長睫掛著晶瑩,可剛才因為高潮中仍不斷被抽插貫穿而無聲呻吟張嘴時,兜不住的涎水流出糊住他尖尖的下巴,于是便神奇地將脆弱與yin靡結合在了一起。姚良自身的長相其實也是清純與妖艷結合在一起的類型,雖然眼睛像貓,上揚而魅惑,眼神卻至純而透澈。嚴屹最愛的便是他的眼睛,不單單是因為漂亮,而且里面總是盛滿了他對自己的依賴與……大概是、喜歡?他不清楚,就算是姚良主動吻他,將第一次毫不猶豫地交給他,他也依然不清楚。他不清楚這樣優秀的人是否真的會愛上一個想起“天使”滿腦子都是色情與鎖鏈的廢物,會怕他嗎?會厭惡嗎?會的。男人凝睇著姚良完全閉上的眼和避開他的側臉,想道。可是……“別走。”熟悉的低磁聲線,讓姚良頓了頓,“求你。”男人乞求著他的法官,抽離了自己布滿陰精的性器。緘默,是摧毀一段感情最有效的武器。粗長可怖的欲根重新插進兩瓣無法閉合的翕張rou戶之中,比之前更加用力,像是要將逃走的人永遠地、死死地釘在床上,盡管手段卑劣,但心與靈魂的容器卻能被留下。太深了。每一次插入簡直是極恐怖的完全占有,姚良沒有任何準備地被嚴屹粗暴地貫穿到zigong。兇猛的guitou直直頂入那圓小洞,暴虐地在嬌嫩的宮腔內jianyin灌精。他疼到發抖冷顫,卻倔強地堅持著不開口,不求饒,不答應。“別走。”“別走。”被陡然cao開的宮口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緊窄的小口收縮著箍住冠頭的滋味其實并不十分好受,但嚴屹卻像是無知覺一般,強行頂入,只想進入到姚良的最深處,仿佛yinjing被rouxue完全接納的感受,就等于姚良接受他了一般。“求你……”魔怔的男人,將不斷重復的哀求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罩住姚良,一遍遍將喃喃囈語喂進他的耳蝸。又濃又多的jingye大股大股地噴射進宮腔,又因為滿溢而洗刷過濕紅的yindao。嚴屹在射精的時候低下了頭顱,想要繾綣地舔去姚良肩頸處的汗珠。而這時,一直隱忍不發的姚良忽然趁著男人溫柔舐著自己鎖骨的空當,狠狠張嘴,咬在了嚴屹的右肩上。“恩!”一聲悶哼,嚴屹在最初的痛呼過去后卻一動不動,絲毫未介意,任憑姚良發泄著情緒。血珠剎那間就成串涌了出來,染上雪白的貝齒。這一口姚良下了十足的力道,xiaoxue被射了多久,他就咬了多久,以致最后松口時,嚴屹的右肩已經血rou模糊,留下了一個證據般的牙印。二十二姚良帶著姚平安走了,通行證是一個微笑。是的,一個微笑,一個不再木然的、主動的、溫暖的微笑。因為他了解他,所以在這段關系中,即使是被男人狠狠強迫過,他也才是那個真正的上位者。他可以治愈他,予愛他,陪伴他,同樣,也可以掌控他,利用他,傷害他。姚良只是不愿而已,可一貫沉默的嚴屹不斷作出的哀求,越來越低聲下氣的求他吃飯的言詞,背對過去的一剎那間流露出的受傷神色,都讓姚良再也無法猶豫。何必呢?何必作出這樣、這樣假惺惺的表情,明明、明明……疏光從寶石般的眼中一閃而過,如流星劃過絢爛的夜空。嚴屹將車開進綠院時,二樓的燈光紅彤彤地,發亮。男人怔怔地凝望那束光許久,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從窗口中再見過這抹光了。“咔嗒。”鑰匙扭轉,門被推開。姚良一襲薄軟的家居服坐在餐桌前,透出窗外的紅光來源是圓桌上一樁矮矮胖胖的生日蠟燭。“你……回來了。”姚良微側過身,說話磕絆,一幅略略害羞不太習慣的樣子。“……恩。”喉頭發緊,不知站了多久,嚴屹才關上門,一步步,仿佛在確認現實存在似地走過去。那束目光太過強烈,不可忽視。姚良頂著嚴屹的注視,表情是恰到好處的甜澀交織:“今天是你的……生日,”他吸了口氣,將面前頂端綴著一顆新鮮草莓的小蛋糕緩緩向嚴屹的方向推過去一點,“所以……生日快樂。”男人還是沒動,石像般佇立著,黑色的瞳孔里滿滿當當填充一人的身影。“生日快樂,”五官姣好的面容終于抬起,正對上一動不動的軍官,“嚴屹。”嘴角一點點往上勾,眼睛不再是細碎的慌亂與糾結,半彎著,流露出的笑意中帶著一絲釋然,與熟悉的溫柔。太完美了,微笑也好,那個精致的小蛋糕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