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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水晶(雙性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完美得成功讓男人放在腿側的手抑制住顫抖拿上桌面。

羽睫低垂,姚良眼神一點點劃過男人越來越急切的、狼吞虎咽的動作,瘋狂掉落的碎渣,手背上有一道橫切刀痕的、不斷抓取蛋糕的手——那一道刀痕,是姚良在產房中急需輸血時,雙眼赤紅的男人失控地一刀向自己狠厲劃下的。

味道過于甜膩的奶油蛋糕堆擠在喉管處的滋味并不太好,甚至需要用力到喉嚨發痛的力度吞咽幾次才能完全吞下。但單單從嚴屹的速度和動作來看,這份蛋糕仿佛是什么絕世美味一般,仿佛是——和他們第一次遇見時,拯救他于極度饑餓中的面包一樣,可口,而萬分珍貴。

男人從來沒在他面前如此粗魯過,姚良強迫自己看著方格桌布來轉移注意力。嚴屹自從和他在一起后,姚良能感覺到很多時候,他都十分注重干凈(即便姚良說過很多次,累了就休息,不要再折騰著換下軍裝,但嚴屹還是堅持著重新沖洗完再躺在他身邊),吃飯時,克制住自己的速度和姚良一齊結束用餐,連不小心灑出湯汁都會緊張半天……

不、不能再想了。

姚良微不可查地甩甩頭,實際上更多的是在掩飾他眼中驀然聚集的濕意。

“噠、噠。”水滴滴落的聲音,令姚良愣怔了一瞬。

被拉長的圓珠一顆顆墜墮,鏗鏘有力地濺在桌面上,又轉瞬被桌布吸收成一塊洇跡,一片越來越大的洇跡。

放在膝蓋處的雙手猛地絞緊,月白色的長衫被姚良自己攥得皺亂不堪。他死死地攥住下擺,眼神桌面上一掃而過,再不復返。

他是世界上最膽小的膽小鬼,連抬頭確認的一點點勇氣都沒有。

“咚——!”高大的身軀頹然倒地,卻沒能讓依然低著頭的姚良有任何反應。

良久,姚良終于松手撐著桌面站起了身,看向了與其說是被吃,不如說是被機械地吞噬得一干二凈的蛋糕——

兩倍的藥效,終于起作用了。

二十三好久不見

“姆媽……船、船船。”

姚良耳邊是姚平安磕磕絆絆的慢吞聲音,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聽聞了遠離邊岸的南方是最安全的這一說法。而且一位曾經的、來自南方的朋友也對他講過,他所來自的那個省城很富裕,自然,教育應該也不會差……姚良看著身邊伸出粉色指頭指著輪船、一臉新奇的姚平安,咬咬牙下了決定。

黎明時分的清冷薄霧,被齊臻臻的一排黑色軍車破開。

與此同時,象征離港的“嗚嗚”鳴笛聲也隨白色噴汽而響遍。

青綠色靜脈般連綿的山脈,同嚴屹鐵青的臉色一同從薄霧中顯露。

船上欄桿旁的姚良猛地捂住嘴,拉著姚平安慌忙往擁擠的乘客們身后躲。

明明是可以使普通人昏睡三天三夜的藥劑,到了嚴屹這里竟然只支撐了一個晚上。

姚良緊緊抱著一無所知的姚平安,背對著海岸,所以并未得見輪船乘著浪飛速遠離的嚴屹忽地臉色蒼白,像是得了癌癥劇痛般跪倒在了地,只是那緊緊追著什么不放的眼神,依然是血色的清明。

渾身的血液都被來自嚴屹的驚嚇給抽干,姚良牽著人,有驚無險地離開了上海——

也離開了……他。

越往內陸走,人們的認知也就越腐朽與閉塞。姚良不得不巧手將自己和小安的長發編成辮子,只要頭上再戴一頂小帽,便難成他人眼中的“異類”。

一路上走走停停,故里某位上將性情大變,殘暴兇虐的傳言也不斷吹進姚良的耳蝸。姚良總是低頭耐心聽著,卻從不像其他口頭討伐那位上將的人一樣發表看法,而人們也看不見垂首的他是何表情,只當是一個過于靦腆的聽客罷了。

那段日子里,姚良一個人挑起了養活自己和小安的重擔。一位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翩翩公子,變成了粗布麻衣、煮飯縫衣的“姆媽”。

好在,省城的日子也不算十分難熬,因為遇見了嚴慎獨這樣難得的熱心同學。

嚴慎獨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少爺,面容清雋,衣冠整凈,談吐有禮,從未問過姚良為什么姚平安會喊一個男人為“姆媽”的問題——而最重要的是,嚴慎獨是小安第一個親近的朋友。

姚良曾經鼓勵姚平安主動地嘗試與同齡人建立玩伴關系,可惜用不了多久姚平安就會哭哭啼啼地撲回來,指著一個或兩三個和他同樣大的男孩子向姚良告狀說:欺、欺負。

“不是這樣的,我們、我們只是在玩……游戲而已。”玩扮夫妻的游戲。

“小安,別哭了,快過來。”快過來啊,讓我再親一下。

“別哭啊……”小安哭起來,好像更可愛了。

姚良看著那幾個孩子注視著姚平安的目光,總感覺哪里讓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并且小安白嫩的嬰兒肥上為什么多了一些粘稠的液體?兩側臉頰也變紅了不少,看得姚良皺眉心疼。

但,嚴慎獨是不同的。

他一來,小安便主動地跑過去,牽住人家胳膊把整個身子緊緊貼過去。他一坐,小安又靠著人肩,把細嫩嫩的小手塞進嚴慎獨掌心里。

簡直是個撒嬌精,姚良吃醋地想道。

只是,悵然若失又欣慰喟嘆的姚良并未看見,那只黑暗中卡在姚平安腿縫間的手,探入腿心的長指,威脅似的目光,腰間軟rou被揉捏發酸的一切一切、一切光天化日又避人耳目的病態舉動。

姚良就這樣相信著,直到一位“司機”來告知他姚平安病倒在嚴公館,也相信著上了去往嚴家的車。

彤云密布,隱隱不詳。

黑色礫石蜿蜒出一條彎曲波浪,幾顆翠竹落在兩旁。姚良忽略心中那股莫名而強烈的不安,抬步走向了在烏云下顯得有些陰森肅穆的西樓。

“噠噠、噠噠。”整個走廊只有他一人的腳步聲,最后這聲音終止在了雙扇的鎏金大門前。

姚良深呼吸數次,強壓下心中翻涌著的、預測般的情緒,兩只手拉住金屬的冰冷手柄,緩緩推開了雙扇門……

“老師,好久不見。”熟悉得這輩子也忘不了的聲音。

姚良猛地睜大了眼,空洞無神而劇烈顫抖的眸中倒映出電閃雷鳴下,男人“好整以暇”的身姿。

為了不讓姚良反感而特意做出的清洗,為了不讓姚良緊張而特意時光倒溯的稱呼,為了不讓姚良……嚴屹的準備,在姚良眼里,卻變成了早已將他牢牢抓住,逗弄般戲謔他的行為。

那個人走過來,黑色的風衣尾擺像國王的披風一般揚起,翻飛間泄露的閃電熾光像是寒意畢露的鋒芒。

姚良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轉身的,也感覺不到自己雙腿的移動。他的世界一片模糊,他的逃跑變成了一個二次平面的符號,無感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