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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安,只有請了個資歷老道的奶娘。奶娘礙于軍官的yin威不敢對姚平安動手,卻總是恫嚇他。而姚平安小時候還總是尿床,屢教不改,被罵時只有怯怯地攥著枕頭角,哭哭啼啼,抽泣得上氣不接下氣。小女孩都沒有你這么愛哭,那個奶娘嘲笑著,果然是怪……生出來的孩子,嘖嘖,晦氣。而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的嚴屹幾乎是瘋了般渴求姚良的回應,哪怕是一個眼神——但從來沒得到過。在又一個雪飄風嘯的冬季來臨時,嚴屹終于想起了那個依姚良想法而取名的孩子。他回到家推開那扇不知是哪個元日他們一起貼上紅聯(雖早已斑駁)的門,縫隙中逐漸變寬的光亮燙得讓男人骨架顫抖。……那個孩子,長得像他,但是遇見嚴屹第一次,就怕得往后縮,甚至不停地纏緊天鵝被,水眸顫得恍若要滴淚——就和他姆媽一樣,神情和動作,抗拒和躲避,幾乎一模一樣。嚴屹的眼好像被針刺痛,慢慢抬手抵住眉棱的時候卻感覺那刺痛是從心口傳來的。后來,男人再也沒有去過那個他們曾一起溫馨布置的小房間,甚至忘記了姚平安適齡學習的事情。在姚平安逐漸長大的時候,姚良終于被接回了家。擦著冷汗的醫生遺憾告訴男人,他們已經做了足夠多的心理疏導,但……病人還是要少受刺激為好,或許時間再長一點他就會走出來了。可時間已經足夠長,長到姚良見到他的孩子時,那個孩子已經會發出簡單的“姆媽”似的音。一大一小的兩個玉人之間仿佛有磁鐵般的神奇力量,眼神第一次不再空洞的姚良邁開了都快遺忘怎么挪動的步子,長久未使用的聲帶震顫時,音調和姚平安同樣不準。“小安?”“唔?”而被他們忽視的嚴屹腦海中只有姚良終于說話了這一個后知后覺的認知,他幾乎是顫抖著去觸碰姚良的手——“我……”避如洪水猛獸,姚良只移動半步,就讓男人碰了個空,于是僅復蘇了一秒的氣氛一下子又冷到谷底。姚平安看不清形勢,卻天生能對人的好惡把握得良好,轉溜溜看了一圈沉默的兩人的他蹦蹦跶跶跑去了姚良身邊,牽住了同樣柔軟的手手。“……”姚良被牽住的手,乃至胳膊都整個僵硬了,他低下頭,去看他的孩子——瘦小的、但是可愛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只拿一雙葡萄似的眼好奇地瞅著他,小嘴巴抿著,眼里是刻進血管里的天然依賴。——淚水決堤,姚平安被蹲下身的姚良猛地抱緊,一臉懵懂的他的左肩衣衫被漸漸打濕個透徹。高大的男人沉默地站著,想要安慰的手伸出又克制地收回。他垂下眼瞼,看不清表情,站在“母子”相擁的旁邊,像一個格格不入的第三者。“小安,小安……”他啜泣著喊著與他血脈相連的孩子,不經意撫摸到姚平安兩截小藕臂時,皮膚上細小得只有撫過才能感覺到的痂痕讓姚良血液一下子涌上大腦。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嚴、……甚至連那個名字他也痛得不想再提起。原來那通電話是真的么?他根本就不愛他,所以父親,還有小安,他都不在乎,一點也不在乎……一旦提到血親,姚良就不再冷靜,他極其護短,所以嚴屹的木訥會是可愛,強勢也會讓他害羞,但一旦摯愛與至愛起了沖突,再加上有心人的調唆,且姚良是第一次接觸到愛情,起了懷疑后他便落入了恨與愛的糾纏漩渦,先是自己就把自己折磨得夠。但他不知道的事,也太多了。比如他不知道那一槍有多偏斜,不知道嚴屹冒著多大風險將姚豐送走,不知道男人黑色的軍帽下,年紀輕輕竟然生出了幾縷灰白。“小安,我們走。”姚良牽著人站起來,臉上淚痕未干就準備拉著人離開。“什么意思?”對視不到一秒,男人眼中遍布的根根血絲就讓姚良很快轉過了頭。他太久沒有好好看過他了,為什么會忽然憔……不、這是不需要的。姚良拉緊了姚平安的手,又往門的方向走了兩步,然后纖細的手腕就被帶著粗糙厚繭的虎口桎梏住了。“去,哪?”澀得像是砂紙刮過喉管的聲音,嚴屹垂著頭,問他唯一的所愛。然所愛給出的回答卻是令已經開始吃抑制躁郁的藥物的男人完全無法接受的——“當然是離開,”背對著彼此看不清表情,姚良閉了閉眼,吸進一口冰涼的空氣,“我們之間,早就該結束了,不是么?”也或許,根本就不該開始。可對開始略略不安并不住回頭的姚平安強扯出一個安撫笑容的姚良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那句話讓身后的男人猛地睜大了眼,身上的肌rou痛苦地叫囂,擁擠的細胞痙攣著攢動。“啊!”天旋地轉,姚良被男人直接攔腰扛上了肩,他還沒來得及掙扎,后頸就一陣短痛,意識迷散……二十一強H下體撕裂的劇痛喚回了他的意識。許久沒有被進入的xiaoxue被怒漲的yinjing猛地破開,像一柄利劍一般直直刺入,強迫窄小的yindao接納這根烙鐵。“啊——!”姚良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在床上,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如此粗暴地對待,也是第一次從性愛中獲得純粹的疼痛而沒有快感。嚴屹一語不發,抽出帶著幾絲殷紅的yin具又重重挺入,完全像是想要搗壞roudong地開始抽插起來。最初的疼痛過去后,不可置信與勃勃怒火令姚良拼了命地反抗掙扎。“你、你……”一貫的教養讓姚良罵不出過分的字眼,他只有通過排斥的肢體語言表達他強烈的情緒。“啪啪啪。”cao著xue的男人忽然伸出大掌毫不留情地在身下人白嫩挺翹的臀部留下三個鮮紅掌印,力度大得甚至讓左邊的臀瓣微微浮腫起來。“嗚恩。”羞恥睜大眼的姚良猛地咬住唇,不讓自己示弱般的受痛呻吟再流露半分。姚良纖細的雙臂被男人僅用一手高舉頭頂來按住鎮壓,雙腿就算怎樣亂蹬也逃不脫腿心的鞭笞制裁,甚至有時會因為腿部拉扯的動作過大,而讓xue內男根與rou壁的摩擦而更加緊密相貼擦出火花。他還是低估了他的厚臉皮程度。本以為打屁股已經是男人能想出最羞辱他的行為之一了,可姚良沒想到嚴屹竟然……粗糙的指腹尋摸到了女性尿道的小口,接著就是沒輕沒重地揉弄。一股又酸又澀的電流從小口至腹部,又進入血液通過青藍血管流經全身,最終整個身體與下丘腦的神經都是麻麻的,像一灘軟膠般動彈不起。俯視之下的愛妻可憐極了,滿面潮紅汗濕,鬢發松亂,下唇被咬出了牙印,遠山般的黛眉緊蹙,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