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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恩……”男人也不知道是聽見了那撩人的嬌吟還是忽略了,他確實停下了吮吸,卻開始含住乳蕾嚼。“嗚……”上面被嚼,下面被干的姚良可憐地發出一絲泣音,可床上的哭腔只會讓另一頭兇獸更加興奮。隨著roubang翻出的yinchun肥嘟嘟的,外翻延開像一朵糜爛的花。孕后的臀部似乎更加豐腴了些,男人的手法像是耐心又下流的嫖客,慢慢地,又遞進地揉弄,捏掐到兩瓣蜜桃通紅隆起都不放過。敏感的花唇被cao弄得近乎透明,像是吸滿了jingye快要漲破般。硬杵的欲根一往無前地開拓進去,性器增大,卡在rou逼中來回律動,因為龐碩和粗長的關系,不時會貫穿到閉合的zigong,于是姚良登時就疼得叫了出來,“啊……不、不要……頂到寶寶了啊……恩啊……”“不會的,”男人凝眸看著被自己男根鞭撻得毫無反手之力、他一人專屬的的熟婦,聲調平穩道:“寶寶說他餓了。”話音剛落,男人忽然挺胯劇動,在火熱的roudong內抽插的同時還握著姚良的玉莖給予刺激,很快就將人玩得潮吹不止。在高潮的rouxuecao干了數百下后,嚴屹終于將十多股jingye攢射進翕張的roudong,燙得姚良哆哆嗦嗦,不知是疼是爽地落下了一滴清淚。呼吸漸漸均勻,嚴屹摟著側躺的愛人,不斷地將自己的味道一遍遍覆在孕妻香汗淋漓的脖頸和鎖骨處,薄唇半勾,溫存的雄獅滿意地將自己的領地檢閱完畢。十九水晶在姚良懷孕八個月的時候,不小心在堆滿花盆的窗臺處撞見過一次林學益,受驚的他很快就躲進了綠簾的另一邊,也不知道林學益到底有沒有看見自己。纖柔的胳膊從被驚擾的流蘇放下,姚良扶住了隆起的孕肚,他的小rufang坦率而尖尖地在薄而軟的綢衣下凸現出來而不再模糊,看向懷中寶寶的眸里全是細閃柔光——自己這副樣子,到時候必定只能找個口風嚴實的接生婆,要是去了醫院肯定會鬧得轟動的。想起最近寶寶頻繁踢肚子導致男人總是一幅擔心的模樣,姚良不禁輕輕莞起個微笑,嚴屹一定會是個好父親的——可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姚良并未發現站在樓下樹蔭處的林學益久久震驚的復雜表情,和最終下定決心、狠厲而堅定的眼神。風起云涌的時代,勢力之間不能相互牽制的形勢越發嚴峻。嚴屹在聽林學益說找到了多年以前的一條漏網之魚后,很干脆地給出答案。畢竟,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是他提出來的,而林學益則很清楚男人對待此等事上的冷血。或許是曾被嚴老爺子欺騙的緣故,在這種事情上面嚴屹一向斬草除根。只是,下屬給出的檔案扉頁上,那個姚字第一次讓冷靜的軍官抖了手。這段疾駛過千遍的路程從未有這么漫長,開在首位的黑色吉普車車速極慢,即便如此,靠在后座閉目不語的軍官額角處還是滴下了噩夢般的冷汗。“封鎖,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入。”姚豐像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結局,在最初發現宅邸被衛兵圍起來的慌忙過去后,就是準備赴死的坦然。反正良兒已經離開了此地,到時候掙了錢回來想必也能夠自己好好生活。身穿馬褂的姚豐動作暇然地拍了拍膝蓋搭著的衣裾,直背坐于太師椅上不卑不亢地抬首與來人相對。與此同時,督軍府。金屬的電話筒衰落,像鐘擺一樣左右磕碰,發出不太和諧的噪聲。“是你?”姚豐話音未落,余光瞥見一個似乎剛辦完什么事落后一步踏入廳堂的人。同樣,那人也十分熟悉——在某個早晨,向良兒搭訕結果被忽視的就是他。知道自己落在嚴屹手上的姚豐心中最后一絲掙扎也無了,不愧是冷血又縝密的上將,估計早就派人來將姚家打聽了個干凈吧。只是,遲遲未動手的男人的手臂帶著一種不祥的顫抖移動著,終于在漫長跋涉后觸碰到了腰間的皮革槍夾。姚豐能夠看見他現出冰霜表情的下巴的肌rou在繃緊的皮膚下面抽動,那是讓他疑惑不解的異常而猛烈的抽動。“走!”衛兵伸出刺刀攔住發絲凌亂的大肚“女人”,兇神惡煞地吼道。“讓他進去吧,”忽然走來的林學益說,“后果由我來向將軍承擔。”“可是……”那小衛兵還想說些什么,卻在接觸到林學益陡然變得強勢的視線后收了聲放人。林學益衣冠楚楚,往上衣口袋內收回一塊懷表,他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冷著臉的神情愈來愈肖似嚴屹——可惜也終究不是嚴屹。所以在林學益伸出手想要帶姚良進去的時候,姚良仿佛沒看見他似的失魂落魄又跌跌撞撞地往前越過……曲型的花廊,明代的青石板,雕刻精美的影壁,掛著鳥籠的石榴樹。眼前依照美學排列著的景物繁雜而熟悉,讓他想起了情人節,男人藏在身后不給他的小禮物——海泡石。海泡石內鑲嵌了一塊水晶窺視孔,將它舉在離一只眼睛很近的地方,緊緊閉上另一只眼睛,當擺脫了睫毛的閃爍以后,就能夠在里面窺見一幅奇妙的相片:海天一線的黑藍色暗流,與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奶白色燈塔。那副景象給他一種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感覺,就像現在看見自己生活了二三十多年的宅邸一般,真切又虛假。姚良蒼白的面頰上很快就沁出了無數細汗,他吃力地托著孕肚,行走間,有一種蹣跚于世界邊緣的昏昏然。恍如隔世的大門終于被推開,不知何時下體已一片濕淋的姚良第一眼望見的是與他朝暮相處的男人的背影——而后猶如雷鳴的槍聲砰地一響,一切歸于寂滅。二十早產姚良提前破了羊水,早產下嬰兒后身體極速消瘦,虛弱得只能住進單人病房,但收效甚微。主治醫生表示無可奈何,是病人太過消極被動不愿接受治療。在這樣的情況(不說話、不接受治療)下,姚良罹患產后抑郁似乎也是一件必然的事情。黎明的薄霧是珍珠色的,姚良一個人坐在窗邊,藍白的病號服重得掛不住他單薄的身軀,窗外片片微光將人籠罩成一團,變成了融為一體的透明,像是隨時會消失一般。而男人也這樣陪他坐著,從白天,等到他晚上睡去,他們之間已經很久、太久,沒說過話了。疲憊的身影坐在黑暗的陪護硬座上,又一夜,反芻著他們枯萎的過去。姚良早產下的嬰兒被醫生診斷為智力障礙,但是后天合理引導還是可以達到十歲小孩左右的水平。可越來越焦躁、甚至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將不理他的姚良強吻住連嘴唇都咬出血的男人沒有辦法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