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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鎖眼“吧嗒”一聲便打開了。“所以兇手也是有這家人的門鎖鑰匙?”“對,如果殺死趙宇和廖曼的是同一個人,也就是那個在死者廖曼家中扮鬼的人,那么他同時有這兩家的鑰匙,既然廖曼沒有把鑰匙給過別人,那就是兇手自己想辦法備份的,比較常見的備份鑰匙方法,石膏模印或者是香皂、陶泥,將鑰匙按在上面,就可以自己找個熟識的鎖匠重新配一把。”云騫大驚,馬上壓低聲音道:“我記得廖曼說過,唯一去過她家的只有她的秘密男友,說是個大學生。”“大學生的話,倒是和死者趙宇年齡相仿,有可能也是趙宇的朋友,那個把照片撕掉帶走的人。”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如果你被盜號就拍拍手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6章夜話(15)兩人在趙宇的房間里找了半天,還是同第一次來一般,一無所獲。“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疑足跡,兇手是經過縝密計劃,有備而來。”“兇手先以食物誘惑了看門的狗,接著敲開了死者家的門,根據周圍居民的口供,在罪犯行兇當晚,趙宇家的狗并沒有叫,即使是以食物誘惑,可是看到陌生人的話這種烈性犬一定會嚎幾聲吧。”云騫若所思地摸著下巴。倏然間,他靈光一閃:“是熟人,所以看門狗見了他才沒有叫。”安巖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說這種事用腳趾想也想得出來。“馬犬的護主性極強,所以兇手將看門狗毒死也是有必要的,方便動手。”安巖摸著桌子上一點淺色的痕跡。他的手忽而頓住,眉頭緊蹙。接著他從云騫手中拿過狼眼手電照了照桌面:“這個痕跡,是在此處長期放置物品,由于光線空氣阻隔而形成的痕跡。”云騫馬上湊過去:“就是說,是有什么東西被兇手拿走了?”“對,痕跡不是特別明顯,上次我們白天過來勘察時由于光線較強,所以可能大家都沒有注意,而這個形狀的痕跡,看起來像是……相框?還是圓形的相框。”“那么相框里肯定是能證明兇手身份的照片吧,所以他才心虛地將照片帶走。”“是。”安巖說著,打開抽屜,翻了翻里面的東西,沒什么特殊之處。卻在關上抽屜的一瞬間,在抽屜的外框上發現了一個小黑點,仔細一看,是只蚊子的尸體。安巖拿棉簽收集好蚊子實體裝進證物袋,抖了抖,遞給云騫。“你們隊長讓你查的廖曼出賬記錄,你查了沒。”話鋒一轉,打了還在一邊嘚嘚瑟瑟的云騫一個措手不及。“沒……沒呢……明天再查吧。”云騫尷尬地撓撓脖子。“不能拖,現在就去查。”安巖的聲音很冷。“可是現在都十點多了,等我們回市里估計都要十二點了,還是明天吧。”安巖看他一眼,良久,才輕聲道:“作為警察,一個是要講科學,一個是要講責任。”昏黃的燈光下,隱匿了人外表上的所有缺陷,而本來尚無缺陷的安巖此時此刻在云騫眼中,優點被無限放大,模糊中,只有他格外清晰,一點一點吞噬著自己僅剩的理智。“我陪你一起。”在這句話從安巖嘴中說出的瞬間,云騫登時瞪大了眼睛,像個被人表白的嬌羞大姑娘。“差不多了,先回警局。”安巖卻完全無視掉云騫那莫測的表情,徑直走了出去。等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云騫困不行,看起來蔫蔫的,整個人也沒什么精神,在安巖的死亡凝視下打開了電腦登入了系統,調出了廖曼近一年來的出賬記錄。廖曼是藝人,賬戶記錄靈活,記錄繁多,云騫強睜開他快閉上的眼睛,努力打起精神一個字一個字看過去。“轉賬記錄較多的是一個名叫谷粟的男人,但大多是幾千的小賬,大的就是去年十二月份左右的一筆十五萬的轉賬記錄,收賬人名叫譚大江。”安巖望著照片上那個看似老實巴交的男人:“查一下,譚大江和譚曉慧是什么關系。”云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困意侵襲致使他意識都開始模糊。“譚大江,大禾村人,一家四口,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就叫譚曉慧。”說著,云騫將顯示屏轉給安巖看。“那沒錯了,廖曼給譚大江轉了一筆錢,買下了譚大江的女兒譚曉慧,并以某種手段獲得了譚曉慧體內的尸油,很有可能,是直接燒死的。”說著,安巖掏出手機,打給了派出所。“詢問一下趙宇的父母,在趙宇臥室的桌子上是不是擺過一只圓形相框,再問一下,相框中照片上的人是誰。”派出所那邊都是行動派,就在云騫還在查廖曼的出賬記錄時,派出所那邊已經回了電話過來,聲稱根據趙宇父母的口供所言,趙宇的臥室內的確曾經擺放過一只圓形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同村趙宇發小和他的合照。趙宇的父母說,孩子的發小名叫谷粟,在城里一所二流大學讀大一,學的是土木工程。云騫看了安巖一眼,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做點什么。”“我從趙宇房間書桌的抽屜上發現一只帶血的蚊子尸體,等我檢測過DNA,與那個谷粟的DNA做個對比,如果成立,基本就可以斷定他是兇手了,但在此之前,我們最好先找個借口搜一下谷粟的房間。”——————————寂靜的自習室,偶爾發出輕輕拖動椅子的聲音。頭頂一盞吊扇晃晃悠悠,清秀的男孩抹了把下巴的細汗,收好書,推了推眼鏡,起身打算先去吃飯。剛出門口,就見自習室外站了兩個男人。其中那個個子稍矮一點的馬上上前,輕聲問道:“請問是谷粟同志么?”男孩怔了怔,接著緩緩點點頭。那個矮個子的男人從口袋里掏出警員證:“你好,我們是徽沅市刑偵總局刑事調查科的成員,方便跟我們走一趟么?”頭頂的火球散發出刺眼的紅光,空氣中彌漫著沉悶的熱氣。男孩擦了擦鼻底的細汗,抱著書的手微微顫抖著。但他接下來的舉動卻有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書本掉在地上,發出巨響,引得路過的學生紛紛側目。而此時男孩已經攥緊拳頭,向著面前的兩位警察伸出了自己的雙手。一旁的云騫愣怔怔地看著他,接著求助性地望向一邊的安巖,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安巖按下了他的手,聲音冰冷:“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