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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主名叫安家棟,是國內上市公司TK槍花娛樂的財務總監,股東之一,他的太太是上流圈有名的名媛,人送外號安太,今年才四十歲不到,去年成立了造星工作室,現在不少當紅藝人小花小鮮rou的都是從她的工作室里出來的。”小馬推了推眼鏡,指著屏幕上的個人信息。“他有兩個兒子,一個叫安崇,現在在幫著打理公司,另一個叫……”小馬說到一半及時打斷。他湊近電腦屏幕,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眉頭緊蹙,嘟噥著:“叫……安巖?”小馬揉揉眼睛,“你來看看,這是我們局里的法醫安巖么?我怎么覺得這照片這么像呢。”云騫盯著那張一寸照,照片上的男人同現實中一樣面容冷峻,一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的模樣。“是……應該是吧……”云騫也不太敢確定。如果老爸老媽都在這么有錢了,按照一般程序不是應該去國外鍍層金然后回國后繼承家業的么?跑到警局天天和尸體打交道,上下班還要灰頭土臉地擠地鐵,難道當今二世祖都是這么下基層體驗生活的?“不過你查他做什么,什么案子。”小馬隨口問道。“沒,沒有,隨便問問。”云騫掩飾性地摸摸鼻子,打了個馬虎眼。匪夷所思,實在是匪夷所思。記得之前偶然間看到安巖用的手機,還是好幾年前發售的老款,戴的表也是一千不到的小牌子,無論是穿衣或是用食,一點都看不出這人其實是個超級富二代,光家產都夠他的后代吃一輩子的那種。施施然出了技術部,剛走到門口,便感覺到一道陰影落下。云騫愕然,抬頭望去,見是溫且。“你怎么站這兒。”溫且的表情說不出是好還是壞,雖然在笑,但那笑容卻令人不寒而栗。云騫不著痕跡地搓了搓雞皮疙瘩,往一邊挪動兩步,尷尬笑笑。“你隊長在到處找你。”溫且用下巴一點走廊。順勢望去,云騫就發現他們隊長正滿身黑氣地于走廊盡頭來回踱步,即使隔很遠,也能感受到他心中的碎碎念,一副要把自己打起來吃了的模樣。“不好意思,勞您費心了,我馬上過去。”云騫剛打算腳底抹油開溜,卻忽然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回來。腦袋重重磕在墻上,磕得他眼冒金星一陣暈眩。“為什么要查安巖的父親。”溫且壓低了聲音。云騫揉著他磕痛的腦袋,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這位神仙了。“就是之前偶然碰到,比較好奇而已。”他費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說過了。”溫且俯首,死死盯著云騫,“所謂的忠告。”“都是同事,犯得著嘛。”云騫不樂意了,“安法醫一直盡職盡責勤勤懇懇,我們這樣腹誹他,不太好吧。”見云騫稍有慍意,溫且這才放輕了語氣,手上的力道也減輕幾分,他望著云騫,臉上表情莫測,半晌,他才微微嘆了口氣,抬手摸上云騫被磕痛的后腦勺:“抱歉,弄疼你了。”云騫撇撇嘴,盡管心里一萬個不情愿,嘴上還是“沒事沒事,沒磕痛”。他也懶得再同溫且廢話,從溫且的臂彎中靈活鉆了出去,撲向火氣快要把房頂都掀翻的于淵。“我讓你查廖曼的出賬記錄你查了沒。”于淵一見到這個上班時間特喜歡磨洋工的臭小子頓時火就不打一處來,惡聲惡氣問道。“忘記了。”于淵重重嘆口氣,疲憊地扶著額頭,不耐煩地擺擺手:“那你加班吧,什么時候查到了什么時候下班。”云騫剛要開口抱怨,就見大門處走進幾道白色的身影,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只要看到穿白大褂的人都會令他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因為這很容易令他聯想到安巖。但是那站在門口提交尸檢報告的,還真就是安巖。他甚至無意識就無視了他們隊長,像個追星的小迷弟一樣顛顛跑了過去,張嘴就問:“安法醫,辛苦了,吃晚飯了沒。”安巖是真的服了這人,老是表現得像個追星的小女孩一樣,除了問候三餐似乎就沒別的可說,也不知道他是突然抽的什么風,莫名其妙的,粘著性堪比502。“沒時間,我要出外勤。”丟下這么一句話,安巖轉身就走。“出外勤?這么晚了還出外勤?是新案子么?”云騫立馬又不依不饒地追了上去。“還是趙宇的案子,要去一趟他的居住地了解下情況。”“那你怎么去,這么晚了,沒車的,不然我開車載你過去吧。”安巖沒理他,徑自在路邊招了出租車,報了地址,剛要走,旁邊的車門被人猛地拉開了,一圓圓的臉探了進來,還掛著討好的笑,接著委身踏進了車子。“你又跟過來做什么。”安巖眉頭緊蹙,不知道他這又是唱的哪一出。“陪你。”云騫說得輕松,還惡心巴拉地眨了眨眼。“你沒事可做么?”安巖煩躁地別過頭,不想看他。“有事啊。”說著,他還恬不知恥地指指窗外,窗外站著的正是雙眼冒火一個勁兒叫喊著讓他查廖曼出賬記錄的于淵。安巖覺得于淵這人也是倒霉催的,攤上這么一下屬,活人能給他氣瘋死人能給他氣活。出租車駛過高速,直奔于濃霧掩映中的大禾村,司機一個勁兒抱怨著說跑這單子不合算,但考慮到倆人是警察辦案才甘愿虧錢也要送他們去目的地。云騫翻了個白眼,沒說話。車子停在村口,倆人付了錢下了車,便聽得幾聲狗叫,徐徐入耳。夜晚的村莊闃寂也祥和,只有村頭一盞昏黃的路燈佇立于此,幾只飛蛾于燈光下撲棱著翅膀,看起來頗有垂死掙扎之意。“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能問出什么來啊。”云騫覺得有點冷,下意識抱緊了雙臂。“如果我沒猜錯,兇手一定會再次返回案發現場。”安巖冷聲道,接著從勘察箱中掏出狼眼手電。“為什么這么說。”“距離我們上次勘察現場已經過去了一個周,警方在網上發布消息謊稱還并未從現場發現任何可疑痕跡,會進行二次勘察,所以兇手一定會趕在二次勘察之前過來將自己無意間遺留的罪證處理掉。”安巖說著,徑直走向趙宇的家門口。他戴上手套,拿起那把新式鐵鎖看了看:“鎖被別人開過了。”云騫一聽,也趕緊湊過去:“你怎么知道。”“上次過來臨走前我在鎖上留了標記,這上面卻沒有,說明兇手在開鎖時無意間將上面的標記抹掉了。”安巖掏出鑰匙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