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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振作一點。富婆說得對,事情都三個多月了,既然牧文原一直表現如常,很可能說明,在牧文原眼里,你做的事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實說,相比較牧文原,我覺得你更應該擔心一下簡驀。他可是最可能送你牢底坐穿的人,你怎么能這么不小心,讓他咬了腺體呢?】薄郁抬起頭,眼神危險涼涼看向A4紙,控訴:還說呢,你作為游戲,居然都不知道alpha咬了腺體后,會從信息素里知道真實性別?A4紙心虛,嘴硬道:【那你呢,你可是都給人做信息素手術了,居然都不知道被咬了腺體會怎么樣,明顯就是學業成績不過關。】薄郁抿了抿唇角,生無可戀:我只是一個調香師,我學醫就只是為了研究怎么讓我調制的香水順利植入人類的腺體,我怎么知道償一嘴香水,就能知道客人的隱私?【香水不會泄露客人的隱私嗎?】薄郁:其實也是可以的。不同的香水代表主人當下的心情,情緒,甚至于婚戀狀態,一般我只要嗅到了殘留的香水,就能準確判斷使用者是男是女。A4紙斜眼看他:【……】他還只是聞,人家alpha可是不但吃了一嘴,還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后,才知道的呢。薄郁冷靜下來,無聲嘆息:是我的錯,我應該更充分的了解腺體和ABO對信息素的使用情況的。A4紙也語氣沉沉:【我應該全面搜集信息的,身為頂級AI提供了不專業的信息,真是恥辱。】一人一紙短暫地吵完架,默契地達成了和解。旁邊,富婆和彪哥只看到薄郁問完他們話,就陷入了一片迷之沉默里,若有所思起來。富婆遲鈍的臉上也有些不安:“醫生,如果你因此被牧文原驅逐出研究院,我愿意為你提供研究所需的一切資金和設施,來彌補我老公的過錯。”薄郁擺擺手,示意他們暫時別說話,繼續沉思著。A4紙說得對,他不應該太過擔心牧文原,畢竟不管出于什么樣的考慮,牧文原的行為都似乎說明,他就像說得那樣,選擇了相信薄郁,不但沒有揭穿他,還為他指明了研究的方向,這無疑就是包庇。他現在要擔心的是簡驀。薄郁:也就是說,在簡驀眼里,我或許是個beta,或許是個不同于abo任何性別的人。A4紙:【這個取決于,你當時給自己做的偽裝,是什么樣的香水。】不同于在牧星晝的基因世界里,偽裝成尚未分化的Omega,以至于身上毫無氣味。牧文原的研究所,基因醫學領域只有alpha能涉足,薄郁當然已經把自己偽裝成了alpha。是alpha就有信息素,可以平時控制著不釋放出來,或者因為A性激素不夠強,散發出來的信息素淡,但絕對不能什么氣味都沒有。薄郁一臉面癱的自信著:我當然是選擇了超A的香水。不僅如此,作為一個調香師和一個醫生,在做人體實驗前,他就選擇了自體實驗,給自己開刀做了腺體手術,在A4紙的幫助了,植入了一個人造假腺體。要不然,簡驀下嘴的那一刻就會發現他根本沒有腺體。薄郁一臉專業:所謂超A的香水,是一款加了薄荷、冷香木調制出來的,前調是冬天下雪的清晨湖面被凍住的冰凌草的氣息,中調是清明甘冽的泉水和明前茶的回甘,后調是谷雨陽光和草木復蘇的氣息。是一款我非常滿意的新作,在沒有新的靈感作品出來替代它之前,它就是我的摯愛,我超愛的。比心。A4紙:【怪不得,每次跟你分開一段時間再見,我老是感到一陣哀莫大于心死的凄涼,還以為是因為許久不見太想你了,原來因為中調是清明嗎?】薄郁用危險的眼神看著紙。A4紙:【但很快就感到了充滿希望,草木復蘇,雨水充沛,陽光金燦。感到靈魂被超度,超棒的。比心。】薄郁給紙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薄郁一般很好說話,主要是懶,不想浪費情緒。但如果有人攻擊他的作品,那這個人就默默上了他的黑名單,不只是這個人,這個人周圍的三代親友,永遠都別想找他合作。每次合作前,他都要把這個名單拉出來嚴格篩查一遍。外界不知道他的癖好,只覺得他特制的香水一票難求,反而成為身份的象征,趨之若鶩。A4紙若有所思:【那問題就變成了,嘗了你一嘴香水的alpha,會從你的香水里得出什么感受?】薄郁也若有所思:得找個alpha,讓他咬一口,再仔細詢問一下感受。不管怎么說,事情還沒有壞到那個地步,還是有掙扎的余地的。A4紙看向一旁的彪哥:【要不,你把當日的香水,注入他的腺體,讓富婆現場標記他一次。】薄郁搖頭:我的香水不是隨便給人的,作為信息素原液調配,每一種都是根據對方的特征制定的。【這種時候就不必講究這些了吧。】薄郁:不是講究,人體本身根據飲食習慣等等各種原因,自身就帶著各種活性酶,各種酶的作用下會產生各式各樣的氣息,雖然跟信息素不是一回事,但這些酶和信息素結合后會產生各種不同的變化,即便是我調配的同一批次香水,在不同的人身上也會有不同的表現。【完全不懂。那你的意思是,得另外找一個alpha,臨時標記你一次?】薄郁點頭:目前只能這么做。A4紙和薄郁同時想到了一個人。他們倆因為暫時厘清了思路,心態穩定了,但旁邊忐忑不安等待宣判結果的彪哥就難了。彪哥一時就很后悔,當初自己不該給牧文原發送什么視頻,就算當初薄郁不是給他手術,而是直接片了他,難道牧文原就會報警替他伸張正義嗎?天真,實在是太天真了,當了這么久的社會人,彪哥發現自己還是對人心不夠了解。他還很后悔,不該現在就告訴薄郁的,好歹等今天的手術結束后,恐怕現在薄郁根本沒心思給他做手術了。他馬上就是一顆失去了味道的榴蓮,要失去他親愛的老婆的愛了。彪哥滿心絕望。富婆倒是不急,在手術前坦白,是她的主意,她當然希望彪哥能一直擁有迷人的信息素,哪怕明知是人造的。但她更明白,如果在手術后才告知薄郁,在做錯事的前提前還這么自私,是又蠢又毒,絕對是目光短淺的大忌諱。選擇在手術前坦白,雖然薄郁或許會因為一時生氣拒絕手術,但彪哥受到了懲罰,意味著薄郁一定程度出了氣,這件事就還有后續。否則,那是把人徹底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