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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富婆早就做好了薄郁這次沒心情做手術的心理準備,所以在薄郁要提前離開的時候完全不感到意外。但她給了薄郁一張卡:“里面是一點歉意,以及,希望您明晚能來這里一趟,我會帶幾個合適的志愿者過來,也許里面有您需要的實驗體。”富婆不愧是富婆,這么會做人做事,怪不得能發家致富。薄郁從未將彪哥當成自己人或者合作方過,他們本質就是互相算計,所以說有多生氣也談不上,給彪哥手術最大的受益人也不是富婆,而是薄郁自己需要實驗體。薄郁接了富婆的卡,淡淡地說:“今天就先到這里,明天把他也帶來了。”彪哥狂喜,雙手合十大拜,眼角飆出激動的淚花。……回到研究所。薄郁一時陷入猶豫。他需要一個alpha臨時標記他一次,然后讓對方誠實說出,從他的香水里得出的結論。那么,問題來了,找誰?是找已經咬過一次的簡驀,破罐子破摔?還是找似乎知道了他的秘密,但默默包庇縱容了他的牧文原?還是找,目前失憶了,什么也不知道,相對好騙的牧星晝?作者有話要說: 老規矩,評論投票決定找誰。·注:投票走向只決定了攻哪個類型的戲份互動多,不代表替阿郁決定感情。相信一直陪伴孤孤的小天使都知道,孤孤非常愛筆下的人,不會出現不尊重他們,按頭結婚的事情。·感謝在2020-10-1313:07:06~2020-10-1421:33: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衡子研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9645593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eno12瓶;長生2瓶;桐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62、阿郁是特別的從垃圾星到研究所的距離,如果乘坐相應的飛行交通工具的話,也不需要幾個小時。但薄郁通過A4紙的傳送門,幾乎要不了一分鐘。研究員在研究所有自己休息的房間,薄郁從紙門里走出來,就回到了他的房間。他心不在焉,但身體有自我意識地換了一套衣服,清除身上的氣息,換上固定在研究所的香水,徹底的清除可能殘留的證據。但是,老實說他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必要。畢竟,研究所的主人牧文原很可能有他最大的犯罪證據視頻,再怎么偽裝都有點掩耳盜鈴的意味。而追蹤氣味而來的貓頭鷹,簡驀簡少將,薄郁不知道對方是否有懷疑到他。因為不知道自己暴露了多少,連狡辯都不知道從何入手。薄郁回神,當務之急,還是需要證實一遍自己被alpha咬過之后,到底泄露了多少秘密。A4紙:【你想好找誰了嗎?】薄郁無聲嘆口氣:“沒有。即便牧文原可能已經知道了我的老底,還默默選擇了包庇我,但想到要去他面前自首,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心虛。”【為什么心虛?】“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做了壞事天生的心虛,也許是因為,對方無條件保護了我,而我卻選擇隱瞞欺騙……”【那牧星晝呢?反正他失憶了,失憶前你們也是一伙的,你可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天使,知道你更多一點黑料也沒事吧。加上現在失憶了,什么也不懂,比較依賴你。】薄郁點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沒覺得他依賴我。這個人是個即便失憶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也習慣把一切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人。我在他面前,這么久了,從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僅如此,還常常被蠱到,昏了頭一樣。雖然他自己不很排斥這種狀態,但是理智上到底清楚其實是不對勁的。【難不成你要找簡驀嗎?】薄郁還真的認真考慮了一下簡驀:“想想看,秘密總歸是暴露,與其暴露給第二個人,還不如就那一個。”【這樣聽上去,就是簡驀了吧。】薄郁一臉面癱,生無可戀,舉了舉手:“道理雖然明白,但我現在一想到他的臉,就怵得慌,他還是出局吧。”【……】再怎么拖延,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薄郁可以選擇避開簡驀,但他沒有正當理由無法避開他的老板,導師就是老板。簡驀進入牧文原的研究室的時候,發現他正在忙。牧文原一直都很忙,他有自己的研究項目要做,同時還帶薄郁這個學生,同時,研究所大大小小的研究項目都需要他過目。薄郁被牧文原帶領的項目,就是牧星晝的案例,至于除了這個之外牧文原在忙的課題,薄郁并不清楚。認真工作的牧文原不管什么時候看上去都沉穩從容,鏡片后的眼睛里帶著清淺的和煦微笑,沒有絲毫敷衍或者僅是流于表面的禮貌,認真專注的樣子,堅定又溫柔的美好,像高懸天際,并不刺眼,但照徹黑夜的月亮。研究所里的研究員們并不是牧文原的學生,最多是志同道合的同事,但在牧文原面前的時候也像是學生一樣,下意識不自覺帶著他們也不知道的仰視和尊敬。薄郁來的時候,正是工作收尾的時候,結束最后一項工作,牧文原笑著對大家說:“好了,工作總是做不完的,要合理規劃休息,下班了就去過自己的生活吧。”大家盡管還意猶未盡,沉浸在學術思考中,但身體上都乖乖順從。有的人和牧文原道別,就準備換衣服離開研究所,有的人表面道別,看上去心神還沉浸在工作之中,一副打算回去繼續搞研究的樣子。不一會兒辦公室就空了。牧文原穿著纖塵不染的白大褂,底下是淺青藍色的襯衣,顯得他帶笑的面容雪一樣的白,嘴唇卻是健康的紅。他笑著看著薄郁:“來的正好,第二期的手術計劃制定下來了,接來下得做幾次模擬訓練,我整理了一些上次手術的總結經驗,你拿回去看看。”薄郁道謝接過,垂眸避開沒有和他對視。牧文原抬眼看了他幾秒,眸光溫潤,笑著看著他:“好像有心事。”薄郁抿了抿唇角,抬眼看向他:“想要考入導師手下的人很多,導師為什么最后選了我?”牧文原神情溫柔:“你一直都很優秀,從小到大的履歷都很漂亮,一騎絕塵,他們比不上你。”薄郁笑了一下,對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