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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五體投地。薄郁仰靠在沙發上,受驚過度,眼神空洞,倍感窒息。只有一句話反復在腦海里撞擊。……將你當晚給我做手術的全過程,發送給了牧文原。……手術的全過程,發送給了牧文原。……發送給了牧文原。牧文原,早就知道了他背地里干了反人類的信息素手術。薄郁:我死了。徹底死了。死的透透的了。作者有話要說: 彪哥是干大事的,要不然怎么叫彪哥,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游戲架構師:是牧星晝的話,就是幕后大佬和養成的反派;是簡驀的時候,就是警官和抓捕對象的相愛相殺;成為牧文原的話,就是理解他支持他的事業的靈魂伴侶……阿郁會喜歡哪一個我呢?··感謝在2020-10-1118:20:27~2020-10-1313:07: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晨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路過20瓶;桐狐5瓶;長生2瓶;GYJ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61、絕處逢生A4紙看到薄郁受到打擊的樣子,趕緊給他按摩心口,生怕他厥過去。【阿郁,振作一點,牧文原就算知道也已經是三個多月前了,他既然這么久都沒有揭穿你,說明問題不大,也可能中間出了什么差錯,他根本就沒有收到那個視頻。】A4紙的話成功挽救了薄郁瀕臨死亡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氣,緩了過來,看向五體投地的彪哥,有氣無力:“為什么現在才說?”彪哥哭唧唧,哆哆嗦嗦的:“事實上,上周我就很想告訴你,但是我實在很害怕……后來我跟我老婆說了以后,她就說必須要跟你自首坦白,我才……”事實上,富婆聽了彪哥的話后,深思熟慮了一番,才做出了這個決定。跟她外表的遲鈍不同,富婆有著生意人特有的精明清楚的頭腦。她也想到了,事情已經是三個多月前了,既然薄郁沒有找彪哥算賬,那就代表有兩種可能:要么,薄郁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做了一些事情,于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這種時候他不找彪哥算賬,很可能代表他已經有了報復彪哥的一整套計劃,所以沒必要廢話。要么,薄郁還不知道這件事,出于某種原因,他顯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這其中就很可能埋著什么隱患和危機。如果是前者,彪哥主動承認錯誤,順勢提出補償,雙方還有可能就此事和解,達成之后的合作。如果是后者,彪哥可以當沒發生過,但一旦東窗事發,彪哥在薄郁那就等于是個死人了。如果彪哥主動自首,在事情還沒有不可挽回之前,修復錯誤,雖然可能短時間觸怒薄郁,但長久來說這件事卻可以揭過去,畢竟雙方現在還有彼此需要互相合作的地方。現在看薄郁的反應,顯然是后者。富婆用遲鈍的表情看著薄郁:“醫生,我老公的錯誤我一定會補償你,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挽回這件事帶來的麻煩。醫生的導師沒有就這件事處罰你,可能他出于某種原因,根本沒有收到這個視頻,或者收到了卻沒有看過。也可能他看了,但并沒有發現手術有什么問題,或者,他選擇了包庇你。”薄郁冷靜下來,他想到這段時間以來牧文原的表現,很難說牧文原什么都不知道,但如果說牧文原知道了一切,卻又說不過去。現在的問題是,牧文原具體知道了多少。他看向彪哥:“你都給他發了什么?”彪哥看著薄郁面無表情的臉,只覺得他斂得狹長的眼睛危險可怕,但來的時候富婆就已經給他分析過利弊,再怎么擔心被算賬,他也知道當務之急是好好表現,爭取寬大處理。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他緊張得腦袋一團漿糊,話都說不清。薄郁無聲嘆息,決定一步一步來:“你用七年前我們認識的事威脅我,這一段,發給牧文原了嗎?”彪哥立刻搖頭,這個當然沒有。老實說,他當初錄像,主要是防著薄郁惱怒之下做出什么對他不利的事,留一手證據,以便可持續發展。別看彪哥一副社會的樣子,實際上獨自一人去干壞事,他也擔心被人反殺。他又不能像真正的受害者那樣,設置成遇到襲擊自動報警,將視頻發送給警察蜀黍。就轉念一想,決定將視頻發送對象設置成薄郁的上司。牧文原這么有名的人,他的工作郵箱地址想搞到手并不難。想著,萬一自己落入險境,就可以用視頻已經發送給了薄郁的熟人,來讓薄郁冷靜下來,不要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弄死自己。身為一個勒索敲詐的社會人,彪哥做了萬全的準備,他想到了薄郁可能會對他下手,但沒想到薄郁會直接給他注射麻醉劑,導致他失去身體的控制權,無法說出拍攝視頻的事。當然,一開始其實也能說幾個字的,但他因為太震驚太害怕,完全忘記了這回事。終端在自動拍攝結束后進入無人cao作模式,按照默認設置,自動發送給了牧文原。這就是整件事的始末。后來因為信息素手術的事,彪哥受制于薄郁,他擔心因為視頻的事,薄郁會找他算賬,一直不安,但他也不敢主動跟薄郁提這個事,這才拖延到三個多月后。“牧文原看了視頻知道我認識牧星晝的事嗎?”彪哥搖頭,他看到薄郁似乎很冷靜理智,沒有到盛怒要弄死他的地步,緊張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些,理智慢慢回來:“視頻是從你突然給我的脖子扎針那里開始的,前面我們的談話沒有錄進去。”薄郁的心這才放下。他對A4紙說:不幸中的萬幸,看來牧文原只知曉我背地里給人做信息素手術,威脅受害者,但并不知道我和牧星晝的關系。A4紙表情沉重,欲言又止:【我剛剛回顧了一下,你好像在手術后……主動提了牧星晝。】薄郁呼吸一窒:我提了嗎?我為什么要提牧星晝?【你提了。你不但提了牧星晝的名字,還主動cue了牧文原。】薄郁:我怎么提了?【你說——至于你想告訴牧星晝,或者別的什么人,都可以,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能幫你恢復原狀,包括牧文原也不行。】薄郁面無表情,垂下腦袋,像是瞬間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