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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自然是要等他那里散場的。”人家是大牌的品牌商高層管理,有權決定品牌的代言人是誰,琪樂當時急著給沈柏遠找資源,正好這個品牌透露出想要換一些新面孔的意思,并且沈柏遠的外形年齡什么的都符合當時對方朝外列出的條件。琪樂想著帶人去拼一把,見面之后,說不定能合了對方的眼緣,就把這事兒定下來了。琪樂自然是沒有別的心思的,她本人雖然并不會非要跟圈子里的某些潛規則對著干,但她絕不會自己去做。也是打聽了下這位高層管理者的人品還不錯,這才帶著沈柏遠去試試。到了之后,才知道對方還沒散場,兩個人便開了個包間等著。途中沈柏遠去了趟洗手間,就在這路上,遇到了被人sao擾的張雪菲。沈柏遠這個人,雖然說正義之心是有的,但也不是什么麻煩都往自己身上攬的老好人。不過當時張雪菲看過來的眼神實在有些可憐,又確實是不樂意的哀求意味,沈柏遠看著那個不住把她往房間里面拽的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堂姐來了。他堂姐雖然是搞學術的,卻也遇到過那心術不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想用資歷和職稱壓著欺負長相貌美的女學生,沈柏遠當時聽說了這個事兒,直接和弟弟還有一個堂弟跑到那邊,連續蹲了幾天,又是套麻袋,又是跟蹤拍照,拔自行車氣門閥【那人當時為了假裝自己的清廉,每天都騎自行車上下班,反正他住的房子跟學校也就幾分鐘的距離。】最后匿名寄出去幾十封那老男人欺負其他女學生,威脅恐嚇別人的照片和證據,警告他要是在搞這些骯臟的手段,就讓他名聲掃地,下輩子就在里面過去吧。那人被唬了許久,但因為沈柏遠堂姐并不是那種被欺負了也不吭聲任由對方下手的人,并沒有被真的欺負到,卻也沒有明著得罪那人,還表現得對這事兒并不關心的樣子,那人想了一圈,卻也沒懷疑到他堂姐身上,只以為是被其他那些他欺壓過的人找上門來報復了,當即歇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心思,后來惶恐之間,不小心自己露了馬腳,最后被直接開除了,也沒能免去被送進去,好好反省一下。雖然說張雪菲跟堂姐完全不是一個性質,但那會兒還年輕,才剛進這個圈子的沈柏遠卻仍然不可避免的動了惻隱之心,沒忍住,就上去幫了那姑娘一把。其實也只是幫忙把那個醉漢一把拽開,扔到了男廁所里關起來。至于事后那姑娘說了什么,又如何了,他都沒關心。因為那天晚上,他拿到了自己進圈之后的第一個代言,沈柏遠倒是還挺高興的。后來他把這事兒告訴琪樂,琪樂還埋怨他給自己找麻煩,卻又在幾天之后告訴他,說那個胖子好像得罪了一個小少爺,被人捆起來打了一頓,他本來是個什么公司的副總,直接被人擼下來,做了個部門經理,沒幾天,連工作都沒有了,自然也不會來找沈柏遠的麻煩了。沈柏遠為此還在心里感激了一下那個不知名的小少爺,之后就把這事兒給忘到腦后去了。梁澤羽神色古怪的看著他,半晌,才問:“那個胖子是不是叫王達仁?”沈柏遠愣了一下,“好像——是,你怎么知道?”隨即反應過來,“不是吧,他得罪的那個小少爺,難道就是你?”這可真是巧了,原來他們之前的緣分開始的這么早嗎?梁澤羽哼了一聲,“他手腳不干凈,眼神也不好,早該退休了。”這話說得,梁澤羽也想起來,那天他也在那個酒店,是跟一群狐朋狗友過去玩的,那時他剛開公司沒多久,心思都沒在公司上面,只管在外面花天酒地。梁澤羽年紀不大,看著更是面嫩,又長相清雋,比起圈里那些小鮮rou更是多了些貴族的氣質,因此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見到他,自然會有些不一般的遐想。那王達仁原本是被人拉著過來參加他們圈里人自己知道的某些聚會,當時說來了幾個新鮮的男女,其中一個叫張雪菲的,長得不錯,有股子清純氣質,跟別人那種妖媚風塵比起來更得他的喜歡,他就喜歡那種帶點學生氣的,干凈的。結果那女的竟然看不上他,一門心思總想跟去跟其他人混,他哪兒能受這個氣,喝醉了非要這女的陪,不陪就把她廢了。誰料到中途來了個程咬金,不由分說把他打暈了扔廁所。王達仁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眼就看到剛進洗手間要方便的一個年輕公子哥兒,長得那叫一個好啊,每一個棱角,眼神,氣質,都是上乘的,還都是他喜歡的那款,王達仁借著酒勁兒,雖然心里面覺得這人不像是這那些個出來交易的小鮮rou,但酒勁兒已經讓他癡狂起來,上去就要拉著小年輕上手。結果可想而知,這次不僅比幾分鐘前被打的更狠,后來更可怕的日子,還在后面呢。這人,可不就是梁澤羽。梁澤羽提起這茬,有點反胃,“那個死胖子,只打了他一頓,算是便宜他了。”沈柏遠心想,看來自己那一下子沒白打,幸虧自己當初出手了,不然現在也想回去再打他一頓才是。壓下心里那點不舒服,沈柏遠笑笑,“看來我們之間還挺有緣分的哈。”梁澤羽斜睨他一眼,“我倒不知道,你這個人還挺有正義之心的。”沈柏遠哭笑不得,怎么這茬是就過不去了嗎?“那會兒不是年輕嘛。”沈柏遠分辨了一句。梁澤羽哼道:“你現在很老嗎?”沈柏遠咳咳兩聲,突然想到什么,問:“那慈善晚宴,又是怎么回事?”梁澤羽:......怎么繞了半天,還是沒把這事兒給忘了?!第51章第五十一只麟寶梁澤羽帶著麟寶過來探班,也是做了十足的準備的。滕嘉明和余生聽說了梁澤羽過來,原本是沒什么交集的,不過梁澤羽卻特意找到了他們,拐著彎的敘了一通親戚情誼。沈柏遠看著梁澤羽跟余生那邊說的高興,聽了一耳朵,才知道,梁澤羽母親那邊,跟滕嘉明的母親那邊,雖然遠了點,但是兩個人,主要是余生在一旁做翻譯,竟然能夠互相稱一句表兄弟。這世界可真的小。余生看著跟沈柏遠在不遠處玩的麟寶,含笑著:“那是誰家的小可愛,看著真招人喜歡。”梁澤羽得意的笑,“我家的。”話說到這,也不多言。余生卻沒有半分驚訝,只是點點頭,“難怪,我就說這孩子長得真好,看著也機靈可愛。”梁澤羽總算知道為什么滕嘉明這木訥又寡言刻板的性格,是怎么在這個圈子里混下來的了。旁邊有個人精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