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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錦城酒店208,你和我,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張雪菲一路小跑的跟在沈柏遠后面,一直追到酒店出來的胡同口,突然拔高了聲音問。幸虧,這路上沒什么人。幸虧,這都是自己人——誒,自己人?!沈柏遠猛地剎住腳步,站在那,張雪菲跟在后面差點一頭撞到他身上,仿佛背后有眼睛似的,沈柏遠一個閃身直接躲開,張雪菲小姐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地上,哎喲一聲。立刻像一道炸雷,驚醒了在場的幾個人。“你,你們怎么現在才來啊。”沈柏遠干巴巴的說道,順帶不著痕跡的跟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張雪菲拉開距離。梁澤羽呵的冷笑一聲,“是嗎,我還以為來的太早了呢。”冷冷的眼神撇過那邊的張雪菲,瞇起眼,這女的,誰啊?張雪菲也哼唧了兩聲,發現沒人理自己,心里罵了一句,柔柔弱弱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抬眼,看到梁澤羽,愣了一下,“梁總?”“嗯?誰啊?”梁澤羽揚起下巴,鼻孔看著她。“梁總,您忘記了,去年的DH慈善晚會上,您,您還和我——”張雪菲嬌羞的低下了頭。梁澤羽:......啥玩意兒?!沈柏遠:......呵呵。梁澤羽:不是,這誰啊?!關我屁事啊!麟寶:眨眨眼,再眨眨眼。第50章第五十只麟寶打發走了莫名其妙跳出來的張雪菲,梁澤羽帶著麟寶嘖嘖有聲的在沈柏遠現在住的房間里面轉了一圈,從外面轉到里面,又從里面轉到了外面,那涼颼颼的目光,沈柏遠覺得,要是這屋里沒外人在,他能把自己給扒光了,從里到外也看一個遍。小白買完東西回來,見到麟寶,十分高興,“麟寶。”“小白jiejie!”麟寶也很開心,跑過去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小白jiejie,你也在這里呀。”小白點點頭,想要抱麟寶,才想起,自己手里還提著袋子,忙打開袋子,“麟寶,這里有冰淇——”說到這,頓了一下,抬頭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沈柏遠,這是沈哥讓她去買的,看來沈哥知道麟寶要來。沈柏遠沖她笑了下,對麟寶溫和的說:“只能吃半個,剛從外面過來,小心吃了涼著肚子。”麟寶嘿嘿一笑,墊著腳探頭往袋子里看。小白打開袋子給他瞅,“買了好幾個口味的,有抹茶的,巧克力的,草莓的,還有芒果的,麟寶想吃哪個?”“巧克力噠!”麟寶興奮的瞪著大眼睛巴巴的看小白從里面拿出一個巧克力味兒的遞給他。剛要伸手去接,就聽到梁澤羽從里屋轉了出來,“吃什么呢?”忙縮回小手去。梁澤羽最近盯著他吃甜食,因為麟寶要換乳牙了,梁母那邊一日三餐似的盯著這事兒,每天都不忘記給梁澤羽囑咐讓他照顧好麟寶,小孩子換牙是大事兒,不許他不當回事,不然就讓麟寶回去住兩天,等換了牙再回來。梁澤羽嘴上不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點事兒還用得著一天天的時時刻刻的在我耳邊念叨。”轉頭卻連發好幾條消息給高鶴軒,讓他問問高伯父,小孩換牙要注意什么。高鶴軒百忙中抽出個空隙給他回了一排省略號,只說了一句,問醫生去。梁澤羽撇撇嘴,睡到第二天起來,卻又看到發小發來的一堆注意事項,分門別類的寫的一清二楚,梁澤羽順手抱起旁邊剛睡醒的麟寶,吧唧一口親在臉上,“哎喲,你高叔叔不愧是我好兄弟,疼你。”麟寶一臉莫名其妙的起床氣,伸手一巴掌軟軟的推他爸比的臉,“......困。”然后就被一路從被窩里扒出來,抱到了沈柏遠這里。“吃吧,少吃點。”梁澤羽點頭同意了。麟寶歡呼一聲,拿著冰淇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面,小口小口的舔。沈柏遠讓小白把剩下的拿去冰箱里放好,問梁澤羽:“你要喝什么嗎?”梁澤羽搖搖頭,嗤笑:“你這里能有什么好喝的,不過房間還算可以,看來滕嘉明沒有傳聞中的那么摳門。”沈柏遠剛想說滕導這個人還不錯,并不如外面傳言的那樣不好相處又吝嗇恐怖,隨即就聽到梁澤羽諷刺的說了一句:“就是安排上實在是欠妥當,都是單身男女的,戲里面干柴烈火就算了,怎么戲外還住的這么近,這是嫌狗仔隊手里捏的消息不夠勁爆不夠多嗎?”沈柏遠苦笑,暗道一聲滕導這可真是無妄之災。“不關滕導的事。”“哦,那就是我多事了?”梁澤羽冷冷的瞧他,“怪我不該今天帶著麟寶過來,擋了您的桃花運了。”沈柏遠咳嗽一聲,低頭對上麟寶好奇的目光,“什么桃花運,別胡說,我都不認識她。”梁澤羽哼哼,“我可聽得清清楚楚的,一年前,錦城酒店208——”“停停停——沒有的事兒。”沈柏遠打手勢,示意麟寶還在這里呢,不要說這個了。梁澤羽也看到麟寶已經不吃冰淇淋了,正豎起小耳朵認真的停兩個家長拌嘴,便閉上嘴,恨恨的瞪了神柏遠一眼,“麟寶,吃幾口可以了,再吃肚子該疼了。”麟寶哦了一聲,沈柏遠讓小白過來把他的冰淇淋放進冰箱里面,躲在屋里一直沒敢在梁澤羽跟沈柏遠掰扯的時候露頭的小白這才戰戰兢兢的走出來,接過麟寶的冰淇淋,順手把麟寶也給帶里面去了,美名其曰,沈柏遠買了禮物送他,帶他去里面拆禮物。梁澤羽:“你這個助理倒是機靈。”也很有眼色。沈柏遠忙說:“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你別多想。說完兩個人互相一對眼,都有點尷尬。梁澤羽:“我什么都沒說!”沈柏遠:“是是是。”尷尬的氛圍差不多有個一分鐘,最后還是沈柏遠先開口,“我和那個張雪菲真的不熟,不過我剛才仔細回想了一下,倒是想起來點事兒。”梁澤羽隨意的往沙發上一坐,揚起下巴,示意他講下去。這感覺怎么那么像在外面被抓包的丈夫跟妻子解釋誤會,沈柏遠腹誹,可他既不是老公更沒有什么被抓包的,到底是怎么就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念頭冒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就是那會兒樂姐帶我去見一個品牌商,當時那人在這邊有業務談,就住在錦城酒店,因為他行程比較緊,人又不是很好說話,樂姐托了不少關系,才擠出一點時間在酒店跟我見一面。”沈柏遠慢慢回憶了下,“約的是晚上九點,咳,不是那么回事,你那是什么眼神——”梁澤羽咳嗽一聲,“你繼續說你的。”“唉,也沒啥。因為人家約了別人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