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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太平長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1

分卷閱讀251

    京趕考,結果卻死在了貢院里,他不是猝死,而是遭人下毒所害?!?/br>
滿座嘩然。

只蘇岑一雙眼睛輕輕一瞇,“你說他是被人下毒所害,那是誰下的毒?下的是什么毒?又為什么要下毒害他?”

柳珵站在堂下,一時之間像是走了神似的,周圍嘈雜聲漸起,蘇岑拍了拍驚堂木將一眾聲音壓了下去,卻沒有對柳珵出言催促,任由他靜靜站著一言不發。

過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柳珵總算張了嘴。

“是我殺了他?!?/br>
第187章過堂

大堂上霎時一靜,落針可聞,不過片刻之后便徹底炸開了鍋。

當朝右相親口承認自己殺了人,還是在十多年之前,也就是說這些年來手握半片朝堂、權傾朝野的柳相,竟然是個殺人犯!

蘇岑拍了幾次驚堂木都無濟于事,橫眉一掃,兩旁站著的衙役當即領悟,水火棍往地上重重一杵,山搖地動,才將場外的喧鬧漸漸壓了下去。

蘇岑靜靜看著柳珵,倒不是不震驚,只是接觸這件案子太久了,早已經預想了所有結果。他一早就知道這件案子跟柳珵脫不了干系,卻并不覺得該在柳珵這里終止。

“你怎么殺的他?”

柳珵抿了抿唇:“你不是都已經清楚了……”

蘇岑凝眉:“如實道來,你是怎么殺了他?!”

柳珵抬頭皺了皺眉,直到撞上蘇岑眼里的銳利才躲似的偏開了視線,“我,我給他下了藥。”

“什么藥?”

“……”柳珵被懟的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剛欲甩袖子走人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罪犯身份,看看堂上的蘇岑,又看看兩旁的衙役、圍觀的路人,心里那口氣突然就xiele。

身敗名裂,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他有哮喘,所以科考前一天晚上我在田老伯熬的糖水里加了榛子粉,我知道他入貢院前肯定是會喝一碗糖水的。果不其然,他一點都沒猶豫,一碗糖水一飲而盡,結果在考試途中哮喘發作,以致身亡?!?/br>
蘇岑默默點了點頭,他跟柳珵說過田平之是死于榛子粉誘發的哮喘,卻從來沒有提到過糖水兩個字,如今柳珵能毫不猶豫地點出糖水,只能說確實坐實了嫌疑。

蘇岑接著問:“你是怎么知道他有哮喘的,又如何能在田老伯的糖水里下毒?”

柳珵低頭,輕聲回道:“我與他關系匪淺,他拿我當朋友……”

蘇岑狠狠皺了下眉,“他拿你當朋友,你卻下毒要殺他!”

“我……”柳珵抬頭,欲言又止片刻,卻又垂下了頭,“是我對不住他?!?/br>
“你對不住的不只是他,還有田老伯,你把一個父親逼成了一個殺人兇手,哪怕自己下地獄,也要揪出殺害他兒子的兇手,”蘇岑輕輕垂下眼眸,“可他自始至終都沒懷疑過你。”

柳珵靜默片刻才道:“田老伯他……他一直待我很好,我從貢院里出來還看見過他,他問我‘答得如何’,‘試題難嗎’,目光卻一直盯著貢院門口。他跟我說‘我就知道平兒不如你,心太浮,氣太燥,你考第一挺好的,正好殺殺他那傲氣’。他不知道田平之已經死了,他等不到他出來了?!?/br>
柳珵面上傷情有之,后悔有之,都不似作假,蘇岑輕輕皺眉,“那你到底為什么要殺他?”

柳珵無奈一笑,“我殺都殺了,又哪來的那么多為什么?!?/br>
蘇岑平靜道:“若說你是嫉妒田平之的才學,可你卻又交了白卷??扇粽f不是,那一屆的狀元又確實是你。所以問清楚原因還是很重要的,否則我怎么知道你殺人到底是為名、為情、還是……受人所托?”

柳珵眼里有一瞬間的慌亂,迅速偏開視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緊接著可能又覺得惹人生疑,轉而抬起頭來,看著蘇岑道:“我為名也好,為情也罷,都是我一人所為,與旁人無關。當時的緣由為何換到今日可能根本不足一提,一怒殺人者有之,錯手殺人的也有之,人是我殺的,我認罪就是了?!?/br>
“那你知道田平之并不是死于你下的榛子粉嗎?”

柳珵猛的抬頭。

蘇岑雙眸微垂,將柳珵面上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一字一頓道:“他是被人活埋的?!?/br>
柳珵臉上的血色一瞬之間刷地退了下去,身形不穩,向后退了兩步,片刻之后才如夢初醒一般搖了搖頭,“不……不可能……”

“你知道活埋是什么滋味嗎?”蘇岑盡量壓抑著語氣平靜道,“他喝了你下了榛子粉的糖水,哮喘發作昏死過去,可當時的主考官不管這些,只當他猝死了就地在貢院后掩埋了。等田平之醒過來,首先會感到前胸壓迫,窒息感強烈,本來就呼吸費力的他更加難以為繼??珊裰氐耐辆o緊蓋在他身上,他動彈不得,只能費力地,一點一點地死去?!?/br>
“可最難受的還是心里的恐懼,他知道自己要死了,耳邊能聽見自己破碎的殘喘,眼前卻只有一片黑暗。他本該光輝萬丈的,才思敏捷,棟梁之才,他科舉的文章作的是藩鎮割據和地方擁兵自重的問題,直指矛盾,鞭辟入里,可惜只作了一半。你覺得他臨死的前一刻,到底是恐懼,還是不甘?亦或是怨恨,為什么是他?”

“他不會怨恨的?!绷炤p聲道,“他生性灑脫,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空有一番才學卻不自知,對誰都不設防,所以也時常吃虧??伤麖牟辉购?,笑笑也就算了,下次依舊不長記性??晌也灰粯樱矣洺穑苟荆ɡ菆D,他人欠我一分,我必十倍百倍要回來。可那個傻子,他……他竟然要與我做朋友。”

柳珵抬頭對著大理寺的匾額輕輕一笑,低下頭去的瞬間蘇岑明明看見有什么一閃而過,砸在大理寺猩紅的地磚上,頃刻淹沒了蹤跡。

柳珵低頭默念,“為什么是他呢?”

事已至此,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了,蘇岑靜默片刻,拍一拍驚堂木,道:“中書令柳珵因涉嫌殺害柳州仕子田平之一案,先將柳珵收監大牢,以待下次問審。光祿大夫章何,草菅人命,一并帶回來,聽候發落。退堂!”

兩旁的衙役上前將一副長鏈鐐銬往人手上一銬,一經松手,鎖鏈嘩啦一聲垂落下來,連同那副略顯瘦弱的腕子一并墜了下去。

柳珵抿了抿唇,終究沒再說什么,任由兩旁的衙役押送著,一步步向著大理寺牢房而去。

大堂上的人群漸漸散去,感嘆有之,唏噓有之,最后都消散在茫??諝饫?,連隨人流一并湮滅了。反倒是最該出聲的那個一言不發,默默接過文書堂審做的記錄,一頁頁翻看著。

等人都走光了張君才站起身來,湊到蘇岑面前小聲道:“人是柳相殺的嗎?”

蘇岑輕輕點頭,“他對作案過程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