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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太平長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0

分卷閱讀250

    兒,最后實在找不出破綻,只能又問了一遍:“你所言當真?”

柳珵背脊僵硬,卻又強撐著自己挺的筆直,“太后懿旨,自然當真。”

一番沉默之后,崔皓忽的提唇笑了,“好,那惠州便惠州,我總有一日會回來找你的。”

第186章報案

幾日后,崔皓調任的詔書果然下達,左遷惠州,任司馬。

詔書下的急,惠州路程又遙遠,崔皓只得連夜收拾東西,第二日便奔赴任上。

臨行當日城門外送別的,除了柳珵,還有蘇岑和鄭旸。

三人昔日同為一甲,一起吃過瓊林宴,一起御賜游街,高頭大馬之上,風光無兩。只因為在瓊林宴上選擇了不同的立場,如今境遇迥異,截然不同。

猶記得當年蘇岑一篇醫國之作作的舉朝震驚,別人不敢說的話他敢說,別人不敢做的事他敢做,居于這人之下他輸得心服口服。

可對鄭旸卻一直抱有敵視態度,總覺得是這人搶了他的第二名,朝堂上背地里明爭暗斗,爭了一年多,到頭來卻是死敵前來相送。

“聽聞嶺南多煙瘴,這是一些驅蟲滅蠅的草藥,還有一點安神助眠的香料。”蘇岑將一個小包裹遞到崔皓手里,“惠州路途遙遠,崔兄好自珍重。”

崔皓接過來遞到一旁下人手里,沖蘇岑拱了拱手:“多謝。”

鄭旸遞上一個食盒,“這是我讓府里的廚娘連夜給你做的,都是些放得住的點心之類,你帶著路上吃吧。”

崔皓一并接過來道了謝,三人昔日雖然立場不同,在朝堂上針鋒相對時而有之,但終究都是磊落之人,如今他落魄了,政敵沒有落井下石,反倒是自己人踩了一腳又一腳。

崔皓心有感慨,又客套了幾句,眼看著時辰將至才慢慢住了嘴,越過面前的蘇岑和鄭旸,視線落到柳珵身上。

這人今日過來送他,一句話也沒說,一樣東西也沒給他,游離在眾人之外,像個事不關己的路人。

這會兒見崔皓看過來了,才清了清嗓子,生硬道:“一路好走。”

崔皓整頓衣袖,沖人深深一揖,低下頭去的那一瞬間,眼底突然就濕了。

一朝失足,只因當初站錯了隊。可若讓他再選一次,他還是會義無反顧坐到柳珵身旁。

瓊林宴上的柳相,面若冠玉,神采英拔,第一眼他就被攝了心魄去了。

鄭旸道:“崔兄這次時運不濟才遭此橫禍,等來日陛下圣心回眷,還會再把你調回來的。有機會我就跟陛下提提,不會忘了你的。”

蘇岑也道:“惠州瘴疫橫流,蠻夷居多、教化不足,崔兄遇事多小心,若有機會教化蠻夷、整頓民風也實數功德一件,是可以當做回朝的資本的。”

崔皓直起身來沖蘇岑鄭旸一笑,這兩人是為他打算,他聽得出好壞。看著兩人,話卻是對著柳珵說的:

“我一定會回來的。”

話說完再不留戀,扭頭上了馬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車子走出去百十步,一雙紋路遍布的手輕輕搭在崔皓手上,“皓兒?”

崔皓回神,應了一聲:“娘。”

老人家顫顫巍巍從懷里摸出個物件來,遞給崔皓,“這是剛剛有個人塞給我的,娘看不見,這是個啥啊?”

崔皓接過來稍一打量,愣在原地。

只見那是一塊精雕細琢的佩玉,圓環狀,絳索紋,晶瑩剔透,細致溫潤。

這是柳珵常年戴在身上那一塊。

柳珵,自仲佩,與他而言便是天賜的一塊寶玉,他珍之重之,恨不得放在心頭上,捧在掌心里,供奉一輩子。

他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回來,自此相隔千里萬里,朝局混亂,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么樣。如今柳珵把玉送給他,便是要告訴他,見玉如人,誠心可鑒。

漸行漸遠的馬車上,那個冷靜cao持了一天的青年人終于埋下頭去,抱著塊玉佩,泣不成聲。

一直到崔皓的車駕看不見了,鄭旸適才收回目光,沖蘇岑道:“回去吧。”

蘇岑點頭,兩人走出去幾步,卻見柳珵還站在原地,正想著要不要規勸幾句,柳珵卻突然回過頭來,看著蘇岑問:“你要回大理寺?”

蘇岑一愣,點了點頭,“是啊。”

“那正好。”柳珵收回遠處的視線,對蘇岑道:“我跟你一道去。”

柳府雖已是敗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柳珵是乘馬車來的,順帶捎蘇岑一程。蘇岑推辭不過,只好上車。

一路無話,兩人各坐馬車一側,各想各的,倒也沒生什么事端。

到了大理寺,柳珵吩咐馬車先回去,這才隨著蘇岑入內。

大理寺里平靜依舊,薛成禎忙著過堂打板子,張君在后院耍太極,寧三通把自己關在停尸房里看尸體。

柳珵一去立馬引起了軒然大波。

上次柳相前來,大理寺里人人自危,生怕這位柳相皺皺眉頭,平了他們大理寺。如今這位柳相正處在朝廷漩渦中心,前來圍觀的人不減反增,眾人忌憚的目光里多了幾分窺探意味。傳說柳珵如今雖坐著丞相的位子,然而沒了楚太后做靠山早已經是有名無實。被拔了牙的老虎沒了懾人的威嚴,有心之人蠢蠢欲動,也想著跟著摸一摸老虎屁股。

張君倒是還秉承著一貫的原則,活人的事與他無關,對柳珵還是以禮相待,恭恭敬敬引人上坐。

柳珵卻在堂上兀自站著,環視一周,平靜道:“張大人,我是來報案的。”

張君一怔,突然意識到柳珵要說什么,急忙道:“柳相有什么事情內堂與我說就是了,這里人多嘈雜,不要擾了柳相清凈。”

柳珵凝眉一掃,“有人報案,你們大理寺便是如此應對的嗎?”

張君被噎了一口,著重看了柳珵一眼,直到讀懂人眼里的決絕,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回頭吩咐:“準備升堂。”

大理寺大堂之上,柳珵點名要蘇岑主審,張君在一旁聽審,除了堂上站著的柳珵和幾個衙役,大堂外還里里外外圍了幾層人,都等著看這位柳相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蘇岑親審的案子不多,但也跟著薛成禎過了幾次堂,看著氣氛差不多了,驚堂木一拍,“堂下所站何人,所報何案?”

柳珵站在大理寺的大堂上卻是頭一遭,稍稍遲疑后才道:“在下柳珵,幽州人氏,所報的案子是一樁殺人案。”

蘇岑心里隱隱已經知道了他要說什么,接著問:“什么殺人案?”

“十二年前柳州仕子田平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