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前男友又兇又慫、NPC都是我的儲備糧、人魚飼養寵物指南、英雄,你穿越了/聽說你已經涼了、向日葵、總裁他非我不可、頂上之戰、影帝今天也在追妻(娛樂圈)、別問,問就是勉強結婚、有話直說,撲倒就做
走,“那不過是我下面妾的一個哥哥,我與他素無往來,他死了干我什么事?”蘇岑立時跟了上去,“可是當日嗆死他的那酒是廬州貢酒黃壚燒,試問他一個門吏,如何能喝到宮里的貢酒?”“家里賤內平日里拿些東西接應娘家人,我從來不過問這些。”蘇岑神色一凜,“我們抓到了一個挑唆田老伯作案的黑衣人,那人供出柳相是當年殺害田平之的兇手,柳相又作何解釋?”柳珵步子一頓,冷冷掃過來一個目光,淬著毒好像要把蘇岑釘死在這龍尾道上。末了冷冷一笑,“看來當日以反對黨爭奪魁的蘇才子如今也站好隊了。”蘇岑淡淡回道:“我站不站隊,破案講究的都是真憑實據。”“那我倒是要問一問蘇大人,你這案子是誰跟你查的?黑衣人現在何處?是你親自提審的還是別人的一面之詞?蘇大人別忘了,當年科考的時候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仕子,我是有通天的本事能從號舍里出來殺人,事后還有人幫我掩蓋痕跡?”“……”蘇岑愣在原地。當日歸義坊吳德水的住處是祁林隨他去查的,也是祁林通過酒壇和被褥把線索引到了柳珵身上。黑衣人被關在興慶宮的地牢里,消息是曲伶兒給他傳出來的,但據說當時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有沒有可能早已被人嚴刑篡改了口供?柳珵在蘇岑臉上拍了拍,“別被別人平白無故利用了還自以為是,火中取栗最后疼的可是自己。”等人都走遠了蘇岑才慢慢回過神來,指尖冰涼,竟帶著些微顫抖。放目遠眺,密布的陰云從東邊爬上來,漫過了興慶宮花萼相輝樓的樓頂,眼看著就是一場大雨傾至。蘇岑總算是在大雨到來前回到了蘇宅,前腳剛進了門,一聲悶雷伴著暴雨傾盆而下。蘇岑心道一聲好險,還沒等緩口氣,只聽院門輕響,一人執著一把天青帛傘來到進前,傘面上挑露出一雙淺淡的眸子。曲伶兒聽見門響打著呵欠從里屋出來,邊走邊問:“蘇哥哥,面圣面的可還順利?那小皇帝……”看清來人整個人一怔,下一瞬如受驚的貓倉皇又躥回里屋,生怕祁林是來逮他回那個地牢去的。祁林余光瞥了瞥里間,平淡地對蘇岑道:“爺要見你。”該躲的還是躲不去,蘇岑心里暗自嘆了口氣,道:“那勞祁侍衛等我換一身衣服。”蘇岑回了自己臥房,留下曲伶兒和祁林在房里面面相覷,曲伶兒渾身不自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想著這人不能得罪,得罪了他以后準沒好果子吃,于是抄起一塊帕子湊上前去,笑嘻嘻幫人擦了擦臉上的水,“祁哥哥,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看你家主子這么喜歡我家蘇哥哥,咱們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這么僵著也不好不是?”祁林伸手抓住那只蔥白腕子,曲伶兒急急后撤,奈何早已被人拿得徹底,祁林冷冷盯著那張失措的臉,“狼崽子?小雜種?”曲伶兒心道這人好生記仇,當日在牢里罵他的那些他竟然全都記得,急忙討好地笑著道:“哪能啊?祁哥哥定是聽錯了,那晚祁哥哥還抱了我一夜呢,我對祁哥哥只有傾佩敬仰之情,怎么會罵你呢?”祁林另一只手慢慢湊上去,曲伶兒心下一驚,這是要卸他手腕?還是斷他幾根指骨?只見人輕輕捏住他手里的方帕,“我自己來。”“哈哈哈……好。”曲伶兒悻悻地收了手。蘇岑剛好換了一身常服出來,曲伶兒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氣。祁林站起來,順手把方帕往懷里一揣,“走吧。”曲伶兒跟著送到門外,狠狠瞪了祁林背影一眼,臨走還順他一塊帕子,可恨至極!一路無話,蘇岑知道自己在小天子面前說的那一席話肯定瞞不過李釋,也知道李釋下著大雨也要把他叫過去定然是要興師問罪,心里委婉周桓的法子想了一堆,最后決定還是坦誠以待吧。畢竟是他先答應李釋不碰那個案子在先,失信在他也不怪李釋會生氣。不過幾次接觸下來,李釋也不是完全不講情理的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不信李釋真能把他怎么樣。祁林把人帶到地方,蘇岑不由一愣,這不是李釋處理公務的勤政務本樓,也不是他之前住過的寧王妃的房間,而是正兒八經寧親王的寢宮,是他從來都沒涉足過的地方。祁林道一聲好自為之,替人開了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房間里彌漫著縷縷檀香,天色昏暗,房內尚還沒掌燈,只暖閣里一盞燭燈微弱。蘇岑信步過去,只見人浸在燈光下,直將面部線條勾勒地愈加凌厲。一襲黑色長袍披身,胸前微敞,長發如瀑散落,看著像是就寢時的裝扮,靠著案榻正翻看一本閑書。蘇岑剛待上前,李釋頭也沒抬,道一聲:“跪下。”蘇岑一愣,除去第一次他過來時跪了個半死,其余時候李釋從未要求,他也再沒跪過。愣過之后,蘇岑半步不敢再上前,就地跪下。好在這次李釋并沒有讓他跪多久,書翻了兩頁,隨手往案上一扔,從榻上下來移步過來。窗外雷聲大作,蘇岑借著一道閃電看清那人神情,眼神冰冷狠絕,宛如嗜血猛獸!他根本沒留給他解釋的機會,這是想著直接把他弄死在這兒!蘇岑急忙起身,倉皇后退,還沒站穩身子便被一只手牢牢箍住肩頭,力道之大竟壓著他又重新跪坐下去。“王爺……”蘇岑驚慌出聲,眉心吃痛著皺著。李釋捏著那副尖細的下巴使之抬頭與他對視著,冷冷開口:“我跟你說過什么?”“我……”蘇岑話沒開口便被人掀翻在地,一只手緊接著拽住他脖子后面一方衣料往下一拉,不顧他的掙扎,三兩下將雙臂一并繳于身后。“不要……”蘇岑顫抖著后撤,被人一把拉住腳踝拖回來,再一扯,衣衫盡裂,那人眼里帶著冷峻的寒光,他的恐懼都映在那雙深不見底的瞳孔里,那雙眼里的他不像個人,像是一頭待宰的畜牲。“王爺……李釋!你聽我說,我不碰了,我再不碰那個案子了!”他再不為自己辯解兩句,他一點也不懷疑自己今天別想活著走出這扇門!李釋動作停了停,抬手撫了撫被冷汗浸濕的臉側,緊接著那雙手遮住了他顫抖的眼睫。“晚了。”李釋道。另一手按著人胯骨,挺身而上!黑暗之中恐懼來的更甚,痛楚也來的更疼!他疼過,也甜過,尤其是甜過之后便更耐不住疼,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一舉襲上腦門,整具身子極近最大程度地蜷縮僵持,腦中一瞬空白。緊接著便是再無停歇的疾風驟雨,窗外電閃雷鳴,尚不及房內兇狠殘暴,他是發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