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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小心!”還不待宋疏理清其中關(guān)系,便聽聞身后傳來商越的吼聲,立刻回頭看去,一抹勾著靛藍(lán)祥云紋的衣角出現(xiàn)在了視線中,伴著刺眼的白色劍光。這人相貌之英俊,身姿之瀟灑,持劍飛身猶如天神下凡,不是江謄又是何人。“謄兒快快斬殺那魔頭,不要叫他跑了!”裴遠(yuǎn)山看到愛徒頓時一喜,高聲吼道。宋疏匆忙間瞥了一眼江謄,他的眸深若寒潭,眉尖染上三分冷意,渾身凝出幾分駭人的煞氣,讓人不寒而栗。沒多猶豫,他用劍挑起明鶴的面具,隨即施展輕功離開此地。江謄果然沒有與商越他們糾纏,而是提劍追他而來,二人在樹林中疾速前進(jìn),足尖踏碎落葉,劍光蓄勢待發(fā),宋疏自知跑不過他,索性回身與對方交戰(zhàn)。他早知道江謄厲害,但正式交手這還是第一回,甫一轉(zhuǎn)身那深厚的內(nèi)力便鋪天蓋地而來,猶如狂風(fēng)卷勁草。兩人的劍碰撞在一起,宋疏的虎口被震得發(fā)麻,牽連到小臂都隱隱作痛,對方手里的那柄九幽閃著駭人的寒光,如同白雪般干凈,卻在渴望淋漓的鮮血。宋疏絲毫不敢大意,用盡渾身解數(shù)與他周旋,兵戈相接,劍風(fēng)裹挾著落葉颯颯作響,周圍的樹木都為此地動山搖。然而交錯間一抬眸,他看到江謄漆黑的雙眼,冷淡、從容、無波無瀾,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宋疏心中不由一緊,暗道這人是吃什么長大的?同樣是二十四五的年紀(jì)怎么功力就能到這個地步!這武俠世界可沒有他們修仙時那些靈丹妙藥或者祖?zhèn)鞣Γ瑧{個人的天賦和后天修煉,這樣的實力實在是恐怖!他的攻勢兇狠,江謄就比他更狠,一舉一動間的反擊無一不攜裹風(fēng)雷之勢,倘若他想要跑,對方又像鷹隼一般把他扯回來按在掌下,無論他怎么打,眼前這人都好似要壓過他幾分!全力應(yīng)對終將筋疲力竭,更何況他本就因為和明鶴對戰(zhàn)消耗了內(nèi)力,很快支撐不住……薄唇緊抿,宋疏強行催發(fā)全身內(nèi)力使出一記墜月魔破,赤紅的劍以驚雷之勢向?qū)Ψ叫乜诖倘ィ欢`一抬手,雪白的九幽穩(wěn)穩(wěn)劈下,右手則匯聚內(nèi)力拍向宋疏的胸口。“砰!”二人的手掌相對,五指與五指依次相接,掌心與掌心壓在一處,兩股截然不同的內(nèi)力洶涌而出,激蕩得他紅色的袖袍鼓蕩。一團(tuán)剛勁兇猛的沖擊力陡然在胸膛里炸開,宋疏的五臟六腑都扭曲到了一起,腥甜之氣涌上喉嚨,嘴角頓時溢出了鮮紅的血液,沾在這張臉上,凄美而?G麗。觸碰的手指微微彎曲,顫抖著從男人的掌心滑落,像是認(rèn)輸一般垂落在了身側(cè),而右手的長劍竟然發(fā)出了一聲不同尋常的響動,猶如病者死前的掙扎……它被生生砍斷了。宋疏頭暈?zāi)垦#酪呀?jīng)無力支撐,但此時江謄卻并未著急將九幽刺進(jìn)他的胸口,男人蹙眉盯著自己的手掌,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古井無波的眸終于泛出一絲罕見的波瀾。然而下一秒,灰白的煙霧升起,迅速將二人籠罩,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揮劍刺向江謄,“快走!”殷復(fù)寒!他怎么會在這?!宋疏不敢置信地看向男子高大挺拔的背影,為什么會是殷復(fù)寒?無論是誰都不該是他!明明自己方才才……“走!”殷復(fù)寒聲音冷冷,近乎咬牙地命令他,“快!”宋疏不再遲疑,強撐著最后一絲內(nèi)力,施展輕功離開了這片樹林。殷復(fù)寒肯定打不過江謄,若是江謄有心追他,不消半刻就能擺脫,所以他必須先離開沖云門的地界。但是腳步越來越虛浮,腥甜的血液在胸腔里翻滾,內(nèi)力也紊亂得一塌糊涂,就連方才和明鶴打斗留下的細(xì)小傷口都在生生作痛,宋疏一個沒踩穩(wěn),從樹上掉落了下去。預(yù)想中的撞擊卻沒有出現(xiàn),他穩(wěn)穩(wěn)地落進(jìn)了一個懷抱里,少年的胸膛單薄而卻溫?zé)幔窍㈤g傳來淡淡的青草香,宋疏費力地眨了眨眼,瞥見了一抹屬于沖云門弟子的白袍――“噓,別動。”陸青衡小心翼翼地抱緊了他,悄悄在他耳邊道,“jiejie,我知道是你。”第28章狗血武俠(7)陸青衡把宋疏又抱回了沖云門,明明很高挑的人抱在懷里卻輕飄飄一團(tuán),少年感覺自己像捧了一朵云,更像揣了一只火紅的狐貍。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任誰也不會想到那“魔頭”此時竟然藏在一名沖云門弟子的房中。宋疏靠在陸青衡的床頭,紅色衣袍已經(jīng)褪了下來,里面藕色的里衣也微微敞開,露出細(xì)長的頸,瘦削的肩,凸顯的鎖骨,和一小捻纖細(xì)腰肢。他身上外傷不多,但是鮮紅的血綻放在雪白晶瑩的肌膚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陸青衡看得直抽冷氣,或許是心疼的,少年的眼眶都紅了。但他只察覺到隱隱約約的疼,更多是周身經(jīng)脈中傳來的酸乏,和胸口的悶痛。“為何知道是我?”看著屏住呼吸輕手輕腳給他包扎的少年,宋疏輕聲問。陸青衡眼睛紅臉也紅,垂著腦袋很不好意思,“上次你……洗澡,不小心看到了半張臉。”眉梢微微一揚,“你那時候就知道了?”居然一直裝沒發(fā)現(xiàn),他在歸雁山莊那么久,這小孩連問都沒問過一次。“我猜你有自己的事情,不便說破。”陸青衡說著,把手遞到了宋疏嘴邊,“上藥有點疼,jiejie你要不要咬點東西,別忍著。”“……”宋疏把他的手輕輕撥開,“那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何人了,還敢救我?”“當(dāng)然。”陸青衡在傷口上均勻敷上金創(chuàng)藥,然后用干凈的白布裹起來,白布需要繞過肩膀,于是他跪直在床榻上給宋疏包扎,稍稍垂眸看著他,“你是我喜歡的人嘛。”少年的黑眸明亮,眼底的情感溫暖而真摯。宋疏看著看著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于是抬手摸了摸他的頭,蒼白的唇角終于掛上了一點笑,“萬一給你師父知道了,肯定要罰你。”“不礙事。”陸青衡又退坐在了床邊,看著還在滲血的傷心疼得要命,湊過去小心地吹了吹,“疼嗎?jiejie。”“不疼。”宋疏被他吹得有點癢癢,于是伸手推他的腦袋,結(jié)果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