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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還往他的手掌心蹭了蹭,“jiejie,你身上好香啊,和你給我的帕子一樣,這是什么味道?”“我覺得像梅花,翦雪裁冰、暗香疏影那一種,就像jiejie的人。”“想過jiejie漂亮,沒想到這么漂亮,我好喜歡。”陸青衡一口一個“jiejie”,著實把宋疏叫得臉熱,但看著少年亮晶晶的眼睛,他又不好意思訓斥,只能隨他去了。沒過多久,房間外忽然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二人皆是一驚,陸青衡起身,先拿被子小心翼翼把宋疏蓋起來,然后握了樣鈍器背在身后,準備一有情況就把人砸暈。但門前站著的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人。“宋疏是不是在里面。”男人長著一雙上挑的鳳眼,渾身凌厲與戾氣,開門見山地問。陸青衡提防地握緊了身后的鈍器,但宋疏聽到了聲音,掀開了被角探出一個腦袋,“……殷復寒?”喉節微微滑動了一下,殷復寒低低應了一聲。見宋疏認識他,陸青衡就把人放了進來,男人徑直走到宋疏身邊,掀開他的被子,“起來,給我看看傷口。”宋疏早就猜想殷復寒在他身上做了手腳,所以無論何地總能找到他,但此刻倒也沒必要問這事。撐著床慢吞吞地坐了起來,他一邊散開衣襟,一邊拿眼打量殷復寒,男子的臉上沒有血色,鳳眸晦暗幽深,情緒不明。“這傷口誰給你包的?亂七八糟。”殷復寒面色不善,精通醫術的他最看不得這些,于是把那團厚厚的白布又給解開了,自己重新上手。此舉挺傷自尊的,宋疏本來以為陸青衡這種小少爺會不服氣,結果少年反而搬了個凳子一同坐到床邊,虛心好學,“那應該怎么包扎?”“看著。”宋疏沒出聲,坐在那兒讓抬手抬手,讓轉身轉身,結束之后殷復寒拉過手腕給他把脈,眉頭瞬間擰起:“江謄的沖霄掌你也敢硬接,不知道躲?還是你以為他會和我一樣對你心慈手軟?”“……你武功本就不敵我。”“倘若那日給你下的不是百媚香,而是奪命散呢?”“……”殷復寒讓他背過身給他調節內力,然而綿長溫和的內力剛觸及筋骨,宋疏身后便傳出了劇烈的咳嗽聲,他連忙回頭,“怎么了?”男人用手背掩住唇,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讓我來吧。”陸青衡適時靠了過來,“我師兄他……”能從江謄手下逃脫,殷復寒本人肯定也傷得不輕。宋疏眸光微閃,“……你不該來的。”“現在才說這話是不是晚了點?”殷復寒輕飄飄地掠了他一眼,從袖口的玉瓶中取出一枚藥丸,“吃了。”“這是什么?”見這藥丸顏色特殊,陸青衡便好奇地問了一句。“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讓jiejie吃?”“jiejie?”殷復寒長眉一挑,看著他似笑非笑,“我們宋教主什么時候變小姑娘了?”宋疏也不想辯解,同樣看向了那枚藥丸。“黃鶴谷偷回來的,驗過了,沒毒。我瞧老頭把這藥丸收得仔細,肯定是個寶貝。”殷復寒這樣說了,陸青衡就放下了心,畢竟黃鶴谷在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一說就是不煉毒藥,都是些治病救人、增強內力的好東西。無數習武之人對此心向往之,但凡出世一顆都奉為靈丹妙藥,能在江湖上炒出天價。宋疏沒再多問,就著他的手含進了那顆藥丸,垂頭時頸項愈發顯得優美,濡濕的嘴唇在男人的掌心輕輕蹭過,殷復寒不由眸色發暗。“jiejie,你感覺怎么樣?”陸青衡湊了過來,睜著一雙眼睛著急地看著他。“有點疼。”緩了片刻,宋疏皺著眉按了按下腹,大約是丹田的位置,又不太對勁。“可能是真氣郁結。”殷復寒掃了眼陸青衡,下頷一抬,“運功。”“哦哦,好。”陸青衡手立刻貼上了宋疏的后背,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進他體內。因著真氣雄渾而剛勁,和他先前接觸過的截然不同,他最開始還下意識輕哼了一聲,就像浸泡在溫暖泉水中的舒適喟嘆。這一聲把陸青衡聽得臉紅,把殷復寒聽得牙癢癢。運轉幾個周天后,宋疏明顯感覺到了胸口的悶痛減輕了不少,筋脈中的乏力感也得到了緩解,甚至連內力的運轉也變得順暢。黃鶴谷的東西果真神奇,宋疏也不免驚訝。“我再給你開幾幅藥方,你這幾日就在這養傷,外面的事情不用管,我會幫你。”殷復寒起身去案幾上拿了筆墨邊寫邊說,然后折了交給陸青衡,總算是正眼瞧了他,“麻煩了。”“我這就去抓藥。”陸青衡仔細收好,貼在宋疏耳邊說了句“jiejie等我,不許跑”,然后便不見人影了。“倒是懂眼色。”殷復寒冷笑一聲,眼底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緒,“宋教主果真魅力無窮,連武林盟主的少公子都能被收得服服帖帖。”宋疏卻也不說話,只睜著一雙黑玉石般的眸安安靜靜地看著他,房間內的氣氛逐漸變得靜謐而沉重,直到殷復寒咬牙扭過臉,避開了他的視線。“你已經知道了。”宋疏輕嘆一口氣,“你也在找他,對不對?”殷復寒不語,攥緊的手背青筋暴起,面色赤紅。“我一直只道是叛徒,不想竟是你的兄長,那我父親便并非死于背叛,而是尋仇。”宋疏伸了伸手,想要案幾邊的男人過來,“殷復寒,是我對不住你。”當年宋父為何屠戮殷家滿門他并不知情,又為何留下了兄弟二人他也不懂,然殺孽已經種下了,殷兄找他父親尋仇便是理所當然。而他今日又把殷復寒唯一的親人趕盡殺絕,因果循環往復……是他欠了對方。但殷復寒走了過來,他坐在了床邊,捉住宋疏微微抬起的手,放在掌心用力摩挲,一直摩挲到整個手背都變得通紅。“若……若你知道他是我的兄長,你便不殺他么?”許久之后,男人終于問出了一句話,他的嗓音沙啞,只緊緊盯著掌心的手。他沒有得到回應。因為答案是否定的。報仇這種事,宋疏從來不會因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