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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煦也笑瞇瞇的:“你說什么,我怎么會因為好事被你打攪了而生氣呢。”埃爾頓嘶了一聲,終于明白了真相,想想剛才他們倆在泳池里如漆似膠,是個正常男人,在那種情況下被迫停手都會生氣。他又道歉了幾次,原煦看起來才終于不那么陰陽怪氣,開始和他討論要如何才能瞞過原家的人。“這好辦。”埃爾頓事先了解過情況,一手承包下來:“婁從沒有露過臉,只要買一輛相同的車,再在附近買棟別墅就沒問題了。”“到時候就說我在國外認識的你。”原煦問:“你在國外是干什么的?”埃爾頓道:“無業人員。”他笑出一口大白牙:“雖然家里很有錢,但他們只想讓我回去生孩子,所以我才和婁一起來華國。”原煦垂下眸思索片刻:“你旅游時無意間救下了被搶劫的我,然后我們逐漸熟絡,回國后偶爾見面,我才知道你和婁啟是朋友,也就不敢和家里人說我認識你,直到這一次被網上爆出來。”埃爾頓沒意見。他們聊得差不多了,原煦問:“你還有什么問題嗎?”埃爾頓眼睛一轉,低聲問:“婁對你怎么樣,熱情嗎?”原煦眉頭一皺:“你很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只是好奇。”埃爾頓連連擺手:“他特別潔癖,討厭別人碰他,在你之前我都沒想到他還會和別人接吻。”原煦想想之前幾次接觸,婁啟都十分排斥,贊同地點頭:“他的確不喜歡接觸。”然后斜睨了一眼埃爾頓:“不過是分人的。”經常被嫌棄的埃爾頓眉頭擰成毛毛蟲。果然就連婁啟都擺脫不了重色輕友這條定律。但是,接觸下來,埃爾頓也沒搞清楚婁啟為什么會對原煦這么不同,他轉頭看看原煦,青年正垂眸看著路旁的花。“你知道婁他的心理狀態很糟糕嗎?”他忽的道。原煦似乎提起了些興趣,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他每天都會失眠。”埃爾頓說道:“認為這個世界無趣,而且無法理解感情……說實話,我并不認為他愛你。”“你在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嗎?”原煦挑起眉。“當然不。”埃爾頓搖頭,他笑得很爽朗:“我怎么敢挑撥你和婁的感情,我只是實話實說,讓你有個心理準備罷了。”他說的都是實話,雖然他這個時候提起來只是想讓事態變得更加有趣,但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面前的青年忽的收斂了笑意,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在一瞬間宛如尖銳地鋒刃,好像直直地刺破了他所有的偽裝,看見了被他隱藏起來的卑劣的自我。埃爾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自然不是什么無業人員,他是一名專業的催眠師,專門做某些見不得光的活。他服務過千百人,卻很少有這種別人看透的心驚感。“你是婁啟的朋友。”那種鋒銳只存在了短短一瞬,下一刻,青年臉上就再次浮現笑容,反問他:“你覺得你們之間存在友誼嗎?”“應該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埃爾頓猶豫。“不理解感情不代表感情不存在。”原煦忽的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將他按在旁邊的樹上:“他也許不懂什么叫愛,但他的行動在說他愛我。”他湊近埃爾頓,聲音很輕:“不要讓我再聽見你這么說。”埃爾頓起了一身的冷汗,汗毛豎起,所有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你們在做什么?”不遠處忽的傳來一道聲音。——是婁啟。“我在和埃爾頓交流感情。”原煦一秒變臉,他往后退了一步,裝模作樣地嘆氣:“畢竟也是一起住了一個多月的關系,總得有點肢體接觸。”雖然下午陽光正好,可埃爾頓卻感受不到什么暖意,他愣了兩秒才附和:“對,就是這樣。”婁啟自然能看出他們兩人之間不對勁,微微瞇起眼,卻沒有追究,只是扭頭對原煦道:“婁家出手想要將你的畫撤掉,被秦河攔住了,他們大概不會再動手。”“這么快?”原煦訝異:“婁奉凱也太沉不住氣了。”上午發的熱搜被撤,下午就讓人撤他的名額,做的這么明顯,也不怕被反噬……而且上午熱搜被撤的事,難道還不能讓他看到婁啟的態度嗎?“他這樣我都懷疑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貓膩了。”原煦伸出食指對了對做出親親的樣子:“正常人會這么得罪你的男朋友嗎?”“從血緣來講他是我的表弟。”婁啟道。“但這并不是一塊免死金牌。”原煦挑唇:“顯然他并不這么認為。”“網上的言論秦河會繼續關注。”婁啟不理會他的調侃,眉頭擰著:“他翻不起什么風浪。”“我知道。”原煦親親密密地黏上去,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有你幫我,區區一個婁奉凱不算什么。”接吻后,婁啟似乎對他的接近沒那么排斥,這體現在原煦的手依舊沒有被人甩掉。“最近會有人找你。”婁啟對他的靠近熟視無睹,臉色不變:“待在家,不要出門。”“那可不行。”原煦立刻搖頭:“我還得出去上課……雖然那是件痛苦的事,但我至少要保證我的平時分不會少到讓我掛科。”“我會和學校那面說。”婁啟發現人離自己越來越近,終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住原煦的眉心,把人往后推。“那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罷了。”原煦搖頭晃腦地道:“總得讓他放棄這個糟糕的念頭。”雖然輿論造勢并不成功,但婁奉凱想要的并非輿論,這只是一個用來遮掩的表象,用處在于以后如果這件事被翻出來,他可以理直氣壯地表示是原煦偷了自己的畫,卻被人用勢力壓了下去。想要達到這個目的,現在的程度還不夠,下一步大概就是要讓原煦再也沒辦法拿起畫筆,也就沒人能拆穿婁奉凱的騙局。“整天想這些歪門邪道。”原煦嘆了口氣:“有這時間他不如多畫幾幅畫。”然后他踮起腳在婁啟下巴那迅速親了一口:“總之多謝你啦,寶貝。”親完就跑,聲音遠遠飄過來:“我回屋啦!”埃爾頓一直在旁邊觀察他們相處,見原煦跑遠,眨掉眼底的若有所思,一臉震驚地道:“婁,你不會動心了吧?”婁啟輕嗤一聲:“幾天沒見,你終于傻掉了。”“就算是哄小男孩,你做的也夠多了。”埃爾頓搖頭:“小心把自己搭進去。”“有空說這些,不如好好精湛一下你的催眠技術。”婁啟冷冷瞪他一眼:“他的記憶到現在都沒有找回。”“……這是個意外。”埃爾頓輕咳一聲:“我之后又找人試了一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