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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過周末,恍然:“你雙休日就這么待著?”婁啟默默地把目光移到他臉上,似乎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你這里又有游泳池又有健身房,還有花園,去哪不比在家里坐著要好。”原煦看看外面,陽光正好,眼睛一轉:“咱們出去游泳吧。”婁啟抿緊了唇,連頭發絲都寫著拒絕。“走吧走吧,現在天氣這么好,正好可以曬曬太陽。”原煦過去推他:“反正你也沒事干。”然而他費勁口舌也沒說動婁啟,對方對和他一起游泳這件事極為抗拒。“你不會怕我調戲你吧。”原煦意識到什么,噗的一聲笑出來,倒也不逼他:“那我自己去好了,我好久沒有游泳了。”原煦自己哼著小曲去換泳衣了。說是泳衣,其實就是一條黑色的泳褲,大概遮到大腿中間往上些。他也不覺得自己這么穿有什么不對,高高興興地沖下樓。婁啟不在下面,估計不愿意和他同流合污,自己去了書房。泳池就在后院,雖然他們從未用過,但傭人每天都會將泳池刷洗干凈并放好水,如今太陽暖融融的照在水面上,原煦坐在泳池邊小心地伸了條腿下去,讓身體適應了水流的涼度后,在里面游了好幾圈,然后放松身體在水中飄著。這樣全身浸泡在水中的感覺很舒服,再加上陽光暖暖的,他像是要化在泳池里一般。旁邊忽的傳來腳步聲,他不用回頭便知道來的是婁啟,懶洋洋地道:“你也要下來游會兒嗎?”“埃爾頓一會兒就到。”婁啟聲音低沉:“上來換衣服。”陽光下,青年的身子白得反光,幾乎讓他不敢正視。原煦游到邊上看他,婁啟還是之前的打扮,一絲不茍、板板正正。“好啊。”大概是陽光太好,飽暖思yin/欲,原煦看著他那張極合自己心意的臉,心底生出大膽的想法。但他沒表現出來,只笑吟吟地伸出手:“你拉我一把。”婁啟雖然不太樂意,但還是伸出了手。撲通——!!!濺起的水花拍了兩人一臉,婁啟從未想過會有人敢把他拽下泳池,掉下來后整個人都是懵的。緊接而來的是怒氣,他浮上水面,用手抹了把臉,鋼藍色的眼睛仿佛凝固成冰。“你生氣了?”原煦卻一點都不慌,湊近他,用水流把他抵在泳池壁上,嗓音微微沙啞:“我倒是覺得你現在這樣好看得要命。”青年抬頭銜住了他的唇瓣。婁啟整個人僵住,他知道自己應該推開這個膽大妄為的人,可手卻不由自主地扣緊了原煦的腰。腰很細,皮膚柔軟光滑,似乎吸著他的手。婁啟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剛才印入眼底的景象——漂亮的身體線條,身上覆著層薄薄的肌rou,有一種青澀的美感。“你在走神。”原煦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曖/昧地用舌尖舔過他的唇:“我的吻技不好嗎?”婁啟眸色微深,他身體忽的用力,將原煦反壓在泳池壁上,讓這個親了半天只咬唇瓣就妄言吻技的人體會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接吻。兩人都是新手,磕磕絆絆的,又互不相讓。環形的水紋自他們身邊蕩漾開來。隨著親吻的刺激感而來的是侵略和占有,婁啟抱著人的手一再收緊,架勢像是要把人直接吞下。“咳。”泳池邊突然傳來一聲很大很故意的咳嗽聲:“我是不是應該進屋等你們?”婁啟失控的狀態被打斷,他猛地退開,抬起頭時神色間還有未散去的瘋狂與陰霾。埃爾頓被他看得心里一突,臉上促狹的笑迅速收起:“我我我進屋,打擾了!”只是一段時間不見,婁啟的變化居然這么大……雖然他當時催眠原煦是存著看戲的心理,可如今似乎有些太過了。所幸婁啟很快便收斂起所有的情緒,手撐在池壁上跳出泳池,發絲和家居服淅瀝瀝地往下滴著水。原煦也緊跟著爬上來,他畢竟是泳褲,看著沒有婁啟那么狼狽,還笑著和埃爾頓打招呼:“中午好,你是來和我對口供的吧,稍等我一下,我回去換個衣服就來。”他笑起來是滿滿的少年感,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甜得像是盛著蜜。埃爾頓自認喜歡的是成熟性/感款,可瞧著原煦,心跳也不由自主的錯了幾拍。“你去客廳等著。”婁啟扯了扯領口,眼刀唰唰扔過去,并且幾步擋在原煦面前,也沒什么好臉色:“去換衣服。”埃爾頓和他認識的久,立刻明白他這是不高興了,再加上剛才那明顯不太正常的狀態,立刻閉嘴進屋,生怕惹禍上身。原煦倒是不怕,他舔舔唇角:“你是不是把我嘴巴咬破了,吻技也太差了。”青年的唇透著被蹂/躪過的紅,因為太過激烈的接吻,眼尾也泛著紅,婁啟想到他剛才就是這樣對著埃爾頓笑,神色更沉:“不要再有下次。”“好哦。”原煦答得非常敷衍。不過婁啟親起來的確太兇,他舌根都被吸麻了。作者有話要說: 親夠了說不會有下次點擊就看婁董在線打自己臉第18章埃爾頓在客廳等了半個小時,原煦才姍姍來遲。他換上了白色的短袖襯衫,直筒牛仔褲,頭發吹得蓬蓬松松的,看起來像個清純男高中生。他一點都不拘束,繞著沙發轉了一圈,坐到了埃爾頓對面。“婁啟應該告訴你要做什么了。”原煦開門見山:“我們熟悉一下,之后我家里人問起時,不要露餡。”“沒問題。”埃爾頓一口答應,瞧瞧四周沒人,小聲詢問:“你和婁發展到什么程度了?”原煦挑起眉:“我們本來就是戀人,還需要發展?”他臉上掛著笑,兩顆小酒窩十分甜蜜,但埃爾頓卻莫名心慌,打著哈哈道:“我只是好奇嘛,還是第一次見你們接吻。”“因為我討厭被別人看見隱私。”原煦朝他歪了歪頭,“不過看在你要幫我的份上,這件事暫時翻篇。”埃爾頓愣了下,似乎沒想到原煦是這么一個性格,抬手撓撓自己亂蓬蓬的金發:“我錯了。”下次還敢。他催眠原煦,就是為了看好戲,才不會就此放棄。“我們去花園邊走邊說吧。”原煦道:“在大自然中,心情會更好些。”雖然埃爾頓中文學的一般,但還是聽出原煦在隱晦地表達他現在心情不好。埃爾頓自認沒有得罪過原煦,不知道對方為什么這么針對自己。當然,催眠這件事不算,原煦又不記得。他見原煦已經起身往外走,連忙跟上。他個高腿長,幾步追上來,嬉皮笑臉的:“別生氣,氣壞了婁要找我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