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農民工撿回來的豪門小嬌妻、頂級Alpha們都想獨占我、草莓啵啵啾、重生后發現仇敵暗戀我、貌美戰神只想養狗、渣受的千層套路、婚約對象總以為我愛慘了他、穿成反派的美人師尊、和死對頭有了婚約/穿成死對頭的舔狗后、靈魂緩刑
有出現任何問題。”他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想過,原煦的失憶只是裝出來的。”婁啟的眉頭擰到一塊,矢口否認:“不可能。”“這可不一定。”埃爾頓繼續道:“失憶的人十分不安,他們會不停探究自己的過去,找到一切自己在世界上留下過的痕跡,但是原煦看起來并非如此,除了最開始的迷茫外,他看起來就像個正常人。”他假裝不經意地把手搭在婁啟肩膀上:“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的催眠并沒有出現問題,只是原煦在假裝記憶錯亂,以此得到你。”婁啟緊抿著唇,把他的手拍掉,警告他:“別碰我。”他并沒有對埃爾頓的觀點發表評價,只是道:“既然你們談完了,下次需要我會再叫你。”埃爾頓震驚:“誒?我大老遠跑過來,連頓晚飯都吃不上嗎?”他的聲音并沒有換起婁啟的同情,被人趕出去后,埃爾頓坐在車里,想到婁啟今天的模樣,忽的笑起來。“真是場好戲。”他低聲喃喃:“沒想到他會栽在小男孩的甜言蜜語里,跑這一趟不虧。”作者有話要說: 埃爾頓:你讓他搭肩膀不讓我搭,我們多年的友誼呢??婁啟:沒這東西。雙標.jpg婁董現在就很喜歡用食指戳小太陽腦門,就像我也喜歡用手指戳貓貓腦門(bushi)埃爾頓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遲早被小太陽削一頓第19章進屋的時候,原煦正坐在沙發上吃蘋果,翹著二郎腿,看起來十分愜意。聽到聲響,他抬起眼,瞅瞅婁啟:“埃爾頓走了?”“他很忙。”婁啟說道,抬腿走到他對面坐下:“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嗎?”原煦下半張臉被紅彤彤的大蘋果擋住,他咔嚓咬了一口,點頭:“對啊。”“你似乎并不著急。”婁啟看著他,慢慢試探。“這有什么需要著急的。”原煦挑眉:“男朋友在身邊,和家里重歸于好,剩下的事很重要嗎?”婁啟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希望你真的這么覺得。”他起身離開。原煦若有所思地啃蘋果。婁啟會問這種問題,絕對不是突然起意……想想埃爾頓之前和他叭叭的那一堆,恐怕對方之后又和婁啟說了什么。明明催眠原主,讓原主纏上婁啟的人是他,可如今故意挑撥離間的也是他,原煦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如今看來,他和婁啟之間的友誼怕是要打一個問號。原煦把吃完的蘋果核扔進垃圾桶,不再想這些煩心事,邁著輕快的步伐往畫室走。天大地大,畫畫最大,他昨天的畫還沒畫完,正好今天和婁啟親親后,來了新的靈感。他掀開隨意搭在畫板上的白布,那畫板上畫的正是婁啟,畫上的人冷著臉向外看去,雖然只是半成品,卻依舊透出一股懾人的氣勢。原煦當初畫這幅畫,不過是在畫婁啟平常的狀態,如今卻有了新的靈感。他重新調了色,還欲蓋彌彰地鎖上畫室的門,防止婁啟突然進來。這幅畫可不能被他看到,一定會生氣的。隨著時間的流逝,畫板上的畫面也愈發完整。男人的黑色常服濕淋淋地貼在身上,領口敞開,能看見鎖骨上的小圓痣。他側身望來,眼中寒冰融化,就連唇也紅得發艷,禁/欲與渴求這兩種矛盾的感覺在他身上卻完美的結合。原煦舔了舔唇,這是他近期最滿意的作品,也是他前世今生最滿意的一副肖像畫。“可惜你只能被藏在這。”原煦遺憾:“讓婁啟看到,你的小命就要不保了。”他沉思一會兒:“你和我的小命都要不保。”今天畫完比昨天早些,剛到一點。原煦打了個哈欠,用布把畫蓋的嚴嚴實實,抬腳往外走。外面依舊是漆黑的走廊,原煦在這里摸黑走過好多次,半瞇著眼打哈欠,腳下也不停頓。他走離畫室沒多遠,耳邊忽的聽到一陣輕微的動靜,眉頭頓時皺起。保安不會進入房子內部,傭人也不住在這,所以這棟小別墅中夜晚只有原煦和婁啟兩人。原煦并不覺得這是婁啟弄出的動靜,他放緩呼吸,收斂了氣息隱藏在黑暗中,悄悄往畫室那面看。果然有一個人影。嘩啦啦的鑰匙碰撞聲在寂靜的夜色中很明顯,原煦看那人在門前停留片刻,便推開了畫室的門,頓時擰眉。他每晚離開時都會鎖上門,防止像上次那樣被人隨意進入,而來人似乎很清楚這一點,手里還拿有畫室的鑰匙。原煦悄無聲息地接近,他側耳傾聽,畫室中的動作很輕,沒有隨意翻找,反而像是目的明確。那畫室里唯一有價值的,除了顏料就只有他的畫,這個賊很明顯是沖著他來的。都不用細想便知道是婁奉凱找人來偷他的畫。原煦的心情變得有幾分糟糕,他向來不喜歡別人隨意進畫室亂翻,就連傭人進去打掃衛生都會感覺領地受到侵犯,更別提是進來的人心懷不軌。他聽見紙張摩擦的聲音,不再遲疑,當即幾步跨來,啪的一下打開了畫室的燈。一個年輕的男生驚慌回頭,手里還拿了一疊畫。他見原煦站在門口,臉色頓時變了幾變,最后心里一狠,抱著畫就朝原煦撞去。原煦側身,伸腿一勾,便將人絆倒,手里的畫紛紛揚揚灑落一地。“婁奉凱找你來偷我的畫,是在看不起婁啟嗎?”原煦垂眸看他,見他伸手去摸兜,眼疾腳快地啪的踩住他的手,然后伸手一摸,果然是一把水果刀。原煦握著刀思索了一會兒:“你看起來有些眼熟,是這里的傭人嗎?拿著一把水果刀就敢來偷畫,勇氣可嘉,但并不值得鼓勵。”“我錯了。”男生的臉痛苦的扭曲著:“我再也不敢了,您放過我吧。”“我討厭別人不經同意碰我的畫。”原煦把玩著水果刀:“而且,手下的人被收買,你覺得婁啟會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嗎?”“我……我是自己起了歹念,和婁奉凱沒關系。”男生拼命搖頭。原煦被他逗笑了:“我這的畫可都是未完成品,你若是要錢,隨便偷幾個擺件,都比偷我的畫好。”可以轉手賣掉的飾品和一疊未完成且作畫者暫時并無名氣的畫,正常的小賊都會選飾品。大晚上的,原煦不打算把時間耗在他身上,掏出手機想要叫外面的保安,樓上卻先下來一個人。婁啟只掃了一眼便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按下呼叫器,不到五分鐘,一隊保安匆匆跑了進來。為首的人指揮其他人把地上的男生架起來,不停地朝著婁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