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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集中營。朱纓,要是讓我找到你和格里拉,別怪我了。第二天一大清早,恩萊特就拿著一張照片在自己管轄的三號集中營里抓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把抓來的三十號猶太人全關進獵馬場。仔細的人會發現,這三十個猶太人長的都有幾分相似,不,應該和照片里的這個人很像。恩萊特抽完兩根煙后,對著旁邊的本凱恩點了點手指,沙啞著喉嚨道:“你去把我的獵槍拿過來。”本凱恩疑惑地盯著他,“上校,這三十個人身體強壯,還能做活為什么要先——”他奇怪的是恩萊特應當不是這種愛好涉獵有變態嗜好的軍官,怎么今天突然想玩這種游戲。“他們該死?!倍魅R特陰沉沉地瞥了本凱恩一眼,向他再次招了招手,“拿過來?!?/br>“是?!北緞P恩將獵槍雙手遞給站臺前的男人,這個看似清冷禁欲的軍官已經拿起了奪人魂魄的獵槍,對準著獵馬場里的一個高挺的尖頭男人和一個很矮的胖子。只聽到砰的一聲,一連兩個猶太人血流如注地倒下。猛然間,被囚禁在獵馬場里的一群男人開始驚恐sao動起來,尤其是一些不安分亂竄的猶太人,爬上了高聳的扎滿荊棘的圍墻,卻被刺的遍體鱗傷地掉下來,而這邊被驚嚇到的一群依然清醒的猶太人發現了不遠處一個拿著獵槍的納粹軍官,他們的死期到了!“這個男的太高了?!彼寺暎瑥臒熀欣锾统鲆桓銦熡忠淮吸c燃。“另一個很肥,看的惡心?!彼幌氲礁窭锢藭r沒準正在和朱纓翻云覆雨,妒火如火如荼地燃燒著。男人扣緊扳手對準那個已經被穿透顱骨的胖子的肚子兇殘地送出子彈。凡是在這個可憐的胖子身邊的人都能看到這個胖子被子彈穿透后皮開rou綻、血連成花的模樣。就連死后也不得安寧,到底這個胖子得罪了誰。還來不及下一秒,恩萊特又把槍口瞄準一個與格里拉長的有幾分相似的猶太男孩,大概十歲左右,恩萊特陰沉地盯著他可憐的模樣,毫無同情地又開了一槍。格里拉,我要讓你下地獄。第10章【納粹軍官】黑暗的計劃與陰謀這是他從未擁有過的快感。聽著槍聲從槍口爆鳴轉眼鉆透那個人的腦門,圍繞著他的是同僚對他技術的贊賞和鼓掌以及獵馬場里一群束手無策的驚恐逃竄的猶太人正用恐懼和怨憤的目光狠狠地燙烙著他。“恩萊特上校您的槍法太準了,一槍一個,真不愧是我們納粹第一獵槍手。”他移開了盯著獵馬場的視線,轉頭對著周圍的一群獻媚討好的同僚陰沉道:“你們上次對法拉夫也是這么說的吧?!?/br>“不不,您才是第一獵槍手?!?/br>恩萊特舒展眉頭,這是他第一次發覺被虛榮心填滿的愉悅感是如此的美妙,所以這是自甘墮落的開始。等他把獵馬場的所有猶太人都解決后,恩萊特洗了個澡,心情舒暢地回到辦公室,然而這時他卻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布森正翹著二郎腿,手指間夾著一張暗黃色的卡片在他眼前晃動。“你女人都跑了,官都快丟了還這么高興?!?/br>恩萊特眉頭一皺,走上前冷颼颼地盯著他,“布森你什么意思?!彼焓謱⒔鸢l男人雙指間的卡片抽出來,垂眸一看,即刻褐眸里沉湎著一股狠戾對上眼前的男人。“怎么?”他的喉結暗暗地滾動,等候著布森的下文。“這個猶太人,我之前可是想向你借出來幾天的,不過好像現在他已經被你放出來了吧。”“這話不痛不癢的,所以你究竟想說什么?!?/br>“你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們的希杜特蕾勒撕,背叛我們納粹,放走了一個猶太人這是你的失職或者是別有居心?!?/br>“你這張卡從哪來的?!倍魅R特故意避開他的話,因為他知道以這家伙的智商沒什么陰謀估計是趁此來坑他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張卡不是一直保存在他身上的嗎。“恩萊特上校我們在說正事,麻煩你把你的嘴巴閉——”“布森中尉這是你和你上級說話的口氣嗎?”恩萊特瞇著陰冷的雙眼直視著他。“嘖,這件事我也可以同將軍匯報。關于你的作為?!?/br>“匯報也沒用。布森中尉,以你現在的資格你同將軍說有什么用嗎?”畢竟他是將軍的左右心腹,布森你再怎么折騰也是不會有結果的。“嘖——”他唾棄了一聲。“我只想問,這張猶太人的身份證你從哪里得到的?!彼拇桨陱埩藦垼琅f如銀灘冰浪那般寒冷。“當然是你送給她的錢包里拿的。”錢包?他保管的卡居然被她給拿走了,看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陰謀。“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嗎?”“這個……我不能白白說吧。”他攤了攤手表示沒有交換條件我是不是說出來的。恩萊特抖了抖眉毛,從兜里抽出一根香煙點燃,微微地含在嘴中,清冷的臉上浮現一股變態的快感,“你要什么?”“你覺得我缺少什么?”“我剛剛在一號集中營就看到一群吉普賽女郎……”恩萊特知道他喜歡美色,有意識地試探他。“吉普賽女郎那就算了,我喜歡白皮膚的大奶金發meimei。”布森慵懶地笑道。“這也可以,那么你應該可以告訴我她在哪里了?!倍魅R特敲了敲桌子。“那是當然了,恩萊特上校請你將耳朵遞上來?!?/br>……女人匆忙地走動在地板上,她一邊收拾著床邊的水杯和盤子,一邊給床上的男人guntang的額頭敷上冰毛巾。朱纓剛剛給他身上的傷口涂上藥膏,可能已經好很多了。不過她擔憂地坐在床沿看著格里拉因為發燒而通紅的臉頰,沉重地問:“格里拉,你這么高燒不退看來我需要去找醫生?!?/br>“不需要了。”格里拉虛弱地笑了笑。“沒關系的,我昨天剛好認識樓下一個老頭,他看起來很慈善,不會是那種人……”朱纓焦急地撫摸著他的手掌,難受地盯著他。看著格里拉搖頭,朱纓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我今早給爸爸打過電話,那邊好像不能接通,我下午再打一個給他?!?/br>“你放棄我吧,你是不可能帶我離開這里的?!彼廊绻谝粋€電話無法接通的話,接下來也不會可能,因為納粹他們可能已經將聯絡外界的信號給切斷了。“格里拉你不要說這么個傻話,就算空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