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不行,我們可以乘船回去。你的身份證還在我的包里…”她突然想起那個銀灰色的皮包,包呢?原來揚起笑容的臉上頓時僵硬,女人神色不對勁地在房間里翻找,卻怎么也找不到那東西的痕跡。終于,她想起昨天的事情。“怎么了?”格里拉敏感地察覺到她呼吸的紊亂,擔憂地看著她。“沒事,我要去趟樓下,你在床上好好躺著不要爬起來知道嗎。”朱纓顫巍巍地穿上平底鞋匆匆忙忙地跑到貝爾塔街的中心,昨天她是傻了嗎居然忘記把格里拉的身份證拿出來。如果現在皮包找不到,那么事情就麻煩了。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沿著噴泉池摸索著池底的鵝卵石,然而池中并沒有銀灰色的錢包。朱纓仍舊堅持不懈地往里面摸索,讓她意外的是,她居然摸到了那個扣在皮包中間的藍色鉆石。為什么有人拿走了皮包卻把鉆石給丟了?朱纓并沒有想這么多,還是把鉆石塞進口袋里,然而這時,一輛黑篷汽車陡然停在了她對面十五米的位置,當駕駛座的軍官打開門的那一刻,朱纓臉色唰地變得蒼白。這輛車是恩萊特的,那下車的為什么是布森?難道現在這兩個人是一丘之貉了?該死的,她必須今天行動,不管如何一定要買到船票。先不說他們怎么找到地點的,估計也是和布森脫不了關系,朱纓理智地躲進一家旁邊的咖啡店里,她知道這里可以很直接地看到恩萊特與布森的活動,他們如果不長點心眼應該很難發現玻璃窗里坐著的女人。“布森,這個地方我昨晚來過。”“哦?那也對。你都變態的裝定位了怎么會不知道呢,不過還是叫人給跑了吧。”他嘲笑了一聲,瞟了一眼恩萊特陰沉的臉。“她現在在哪?”“昨天她提著一個箱子走進對面那個巷道,你想去看看嗎。”布森指了指對面。“巷道?我覺得還是不打草驚蛇了。總覺得纓應該會察覺到我們的到來。”恩萊特幽邃的瞳眸陰暗了幾分,宛如深淵沉湎的陰沉。“那你什么時候開始行動?”及時,恩萊特的PTT機給他撥開通訊。“恩萊特上校,您鎖定的對象在剛剛十分鐘之前開始活動。”“哦?”他暗暗興奮地舔了舔唇角。“這么說她剛剛來過這里,而且現在正在觀察我們。”朱纓盯著他們交談的面部表情,疑云萬般地皺起眉頭。他們到底在干嘛?聊天?約會?還是來逮捕格里拉和她?朱纓覺得現在的情況已經刻不容緩了,她等了十分鐘,眼睜睜地看著恩萊特和布森莫名其妙地離開了。隨后女人匆忙地去了黑店,給她和格里拉買里兩張黑票。她害怕恩萊特會查到她和格里拉的蹤跡,所以還是先買黑票吧。恩萊特回到集中營,慵懶地盯著顯示屏上黑點移動的痕跡,瞟了布森一眼,狠戾地笑道:“她真是有膽居然去了黑店。”“哦?”布森此時正抱著一個大奶的德國meimei狂吻著,算了沒有金發大奶meimei,他們本國的也不錯。“我覺得今晚就可以行動了。”恩萊特顫了顫紫黑色的唇瓣。第11章【納粹軍官】恩萊特的執著凌晨兩點半,陰藍的半空中一輪殘缺的玄月正茍延殘喘地吞吐著寒氣。朱纓收緊了圍在脖頸上的黑色圍巾不讓空氣進入,她現在觸碰到空中微冷的薄氣就會渾身寒顫。寒風凜冽的巷子里,女人扶持著身旁挨靠在她肩膀上虛弱的黑衣男子,慢悠悠地提著暗紅色的行李箱并攥緊手中的兩張船票,目光凝重地直視著眼前黑暗的巷道。她已經沒有選擇了,是生是死,只有二分之一的可能,而且生的希望很渺小。不過,想要獲得那二分之一的轉機,也不是不可能,她不能坐以待斃,需要向眼前的黑暗邁出一步,或許有生機在等候著她,朱纓堅定地看向遠處微光閃閃的碼頭。然而這時,格里拉卻忽然胳膊一滑,呼吸緊促。朱纓臉色蒼白地趕緊將他拖拉住,顫抖道:“格里拉…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到了。”“你……放棄我吧。”女人只是搖頭,又咬緊牙關,滾咽著口水,用勁提起將要掉落的行李箱,昂起她永不服輸的驕傲。這是十一月十三日的凌晨,三點二十分。陰涼的潮水被海風推波助瀾拍打著巖石越擊越高,漸漸地越過她的視線,遮蓋住她明亮的眸子。朱纓已經分辨不出哪里是灘口哪里是峽灣,視野中是灰蒙蒙的海天一色,碼頭呢?難道是她的幻覺嗎?原來微亮的碼頭不見蹤影。她焦慮地環顧四周,就像是圍困在暴風雨的海燕,她不懼怕的是海浪閃電。然而她現在只聽的見海浪咆哮的吼聲還有格里拉微弱的呼吸,她害怕,她害怕的是這是一只噩夢的囚籠,更害怕的是這是一場真實的爭分奪秒的噩夢。沒有人能夠真正讀的懂她現在迫切害怕的是什么。碼頭?是的,她很需要。但是令她迫切害怕的是恩萊特這個惡魔之子,她所恐懼的唯一可能就是恩萊特在無時不刻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趁她迷路,黃雀在后出擊。這也不是沒有可能,與恩萊特相處的半個月里,她了解他的性格作風十有八九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個變態啊,那他是怎么做到將她的一切舉動都觀察的細致入微的?恐怕她現在沒有這個閑情去思考這些問題。不管怎么說,恩萊特一定會出手逮捕他們的,所以現在是同他爭分奪秒。她為了不浪費時間,先將格里拉安置在隱蔽的地方,隨后趕緊換了方向快步走,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摸黑在漆黑的轉角處找到了通道。然而就在她調頭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根堅硬的金屬管迅速抵在她的后腦勺上。“別動。”這男人陰沉的聲音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朱纓錯愕地僵直后背,不敢輕舉妄動,她的手指是僵硬地彎曲著,這個男人卻偏偏要把它給掰直,男人冰涼的手一邊撫摸著她的手背一邊摩挲著她的手指,甚至在她呼吸急促的時候故意將胸膛貼近她的后背。“纓,你覺得你是逃的掉我的嗎?”男人性感磁性的聲音在挑撥著她緊繃的弦續。“滾!”“滾?”他好笑地盯著她的后腦勺看了許久。“你脾氣可真倔,要是讓我滾了,你那情人的性命恐怕要危在旦夕了。”“格里拉…恩萊特你對格里拉做了什么!”她焦慮地盯著眼前這個笑得一臉詭譎的男人,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