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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寧王。”“???”田七快被這神經病皇帝搞瘋了。揭穿身份的下一步不應該是獰笑著把她嚴刑拷打或是直接弄死嗎?怎么又跟寧王扯上關系了?看到她一臉迷茫加無辜,紀衡怒道,“你就那么欲求不滿嗎!”“……”欲求不滿的意思就是思春,因為思春所以要接近寧王……田七在大腦里飛快地做著換算,最后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皇上懷疑她勾引寧王!這都哪兒跟哪兒啊……田七知道這世界上有斷袖分桃這種勾當,現在看來皇上應該只是把她誤會成一個斷袖,而不是發現了她的秘密。一個斷袖,還是個太監,企圖接近自己的親弟弟,這種事情誰都忍不了。皇上發這么大火可以理解。想到這里田七放下心來,至少命是可以保住了。她扣著紀衡的雙手,想要掰開。被人提得踮起腳真是太難受了。“公子,這是個誤會,您能不能先放下我,聽我解釋……”田七吃力地央求。她的力氣不大,紀衡被她柔軟的手撥弄,就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他松開她,冷冷地盯著她,等待著她的解釋。田七輕輕拍了拍胸口,心想,以她剛才被驚嚇過度的反應,現在就算說自己不喜歡男人,皇上肯定也不信,所以干脆還是爽快承認這一點吧。“我喜歡男人是天生的,又沒犯什么錯。”先裝委屈。“但你不該帶壞阿征。”田七便嘻嘻地笑,趕緊調換為拍馬屁模式,“我跟寧王真的沒什么,就是一塊玩兒了幾回。您想啊,我天天能見到您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主子,何必舍近求遠去肖想寧王呢?”這幾句馬屁拍得很到位,紀衡信了幾分。于是他神色緩和了一些,“外邊都傳言你是寧王養的孌童,這你又如何解釋?”“三人成虎,我越是解釋,越解釋不清楚。總之我和寧王絕對是清清白白的,今天也是恰好遇上,相約聽戲。謠言止于智者,皇上您這么英明神武,一定不會相信這種低級的傳言。”又一頂高帽子扣上,紀衡用探究的眼神盯著田七看,田七坦蕩地和他對視。這回她是真沒什么好心虛的。“這么說,你肖想的男人是我?”紀衡突然問道。“咳咳咳……不是……”田七雖然臉皮厚,但好歹是女孩子,討論這種問題難免害羞,她低著頭,臉上迅速飛起桃紅。這種表現在紀衡看來就相當于承認了。剛才提到寧王時這小變態一點都不害羞,怎么提到他,就害羞了?答案很明顯。紀衡心中沒有被變態褻瀆的不適感,反而有一種小小的、不易察覺的得意。田七解釋道,“公子您多慮了。您若是天上的云,我就是地上的泥,我怎么敢對您有非分之想呢!”紀衡哼了一聲,“走吧,回宮。”說著轉過身,嘴角忍不住微微翹了一下。田七在他身后,沒看到這一閃而過的淡笑。危機解除,她松了一大口氣,小跑著跟上去。沒辦法,皇上腿長,步子邁得大,走得還快。相對于他,她那還算修長的兩條腿不夠看的,只能小跑了。跑了一會兒,田七有點累,步伐漸漸慢下來。紀衡突然停下身,不滿地回頭看她,“怎么這么慢,烏龜都比你快。”田七有點委屈,快跑幾步,緊跟到他身后。他突然捉住了她的手。田七就這么被皇上拖著回了宮,快到玄武門時被放開。皇上全程面無表情,一言不發,但腳步如飛。田七被他拖著,步伐不穩,好幾次撞到他身上。幸好皇上心情好,沒有和她計較,田七暗暗慶幸。☆、24議親雖然田七一時把紀衡糊弄過去,但當皇帝的都多疑。紀衡回到皇宮之后,回想了一下今天紀征在戲院里看到他時的反應,明顯就是心虛。紀衡便有些放心不下,但若真說田七和阿征有個什么,他又不愿相信。拋去田七和紀征的身份不提,紀衡對自己身為男人的魅力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田七既然喜歡男人,喜歡的就必然是有男人味兒的男人,阿征長得比女人都漂亮,性子還溫吞,除了比女人多條把兒,他的男人味兒實在有限得很。……這都什么跟什么。紀衡扶額,發現自己的想法太過莫名其妙,抬眼一看田七,這小變態倒是氣定神閑,不過嘴角略微耷拉著,透著那么一股掩飾不住的委屈勁兒。小變態剛才走得太快,額角沁出細汗,汗水匯聚成大顆的汗珠,掛在眼角要落不落,他又不敢擦,禁不住眼皮癢,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汗水就滑到了挺翹的睫毛上,分散成一顆顆細小的水珠兒,像是濃密的松枝上掛著的晶瑩露珠。隨著眼皮掀動,露珠映著水眸,被陽光一打,似是點點的淚光,很有點梨花帶雨風露清愁的意思。紀衡有一瞬間的恍惚,差一點就抬起手指為田七拭淚了。他不自在地縮起手,說道,“這又是做什么,朕有那么可怕嗎,怕得你連擦汗都不敢?”田七慌忙摸出手帕抹了把臉,低頭不敢看紀衡。紀衡看到手帕,想起另一事,“朕的手帕呢?”“啊???”田七裝傻。紀衡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朕前幾日借與你的手帕,你是不打算還了吧?御用之物,你還真敢私藏。”田七知道自己蒙混不過去了,只好苦著臉答道,“回皇上,您的帕子既被奴才用臟了,奴才就不敢再把它拿給您,玷污圣體。”心內卻暗罵,好小氣的皇帝,連條手帕都要惦記這么多天。他當初扔到她頭上,自然就是賞給她的,還真好意思開口要回去。再說了,那條帕子早被她弄丟了,找了好半天沒找到,當時很是心疼,畢竟料子不錯,拿出去賣也能賣幾個錢。田七不知道的是,紀衡之所以開口要帕子,是聯系到“田七肖想自己”這件事。想到這小變態拿了自己的貼身之物回去不愿歸還,紀衡有一種被人在暗處意yin的感覺,這要是個美女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個太監。眼前這太監還打定了主意無恥到底,紀衡冷哼一聲,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皇帝嘛,總要講究個身份,跟個太監搶一條帕子,太不像話。不管怎么說,紀衡度過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下午。腦內似乎有一種神秘的不知其所起亦不知其所往的情緒在游走,讓他定不下心神,又抓不住頭緒。第二天,紀衡把紀征召進了養心殿。雖然傳聞是假,但弟弟已經十六歲了,是時候該給他娶個妻子了。家里有女人勸著,也省得他總去外邊閑逛,惹是生非,紀衡不無滄桑地想。長兄如父,紀衡二十三歲的人,卻cao著三十二歲的心。給紀征娶媳婦,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